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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是打车去接的梁敬飞,找公司借车过于麻烦,她也省得听行政念叨。
梁敬飞坐在后排,从上车开始在玩游戏,偶尔有细碎的游戏音效钻进冬青的耳朵里,冬青头歪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她在心里换算晚宴开始的时间,在开始之前还得预留个上妆时间,在这段间隙里,梁敬飞应该托给谁帮着招呼。
脑子里过了几个人,却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冬青脑仁直接疼。
后排的梁敬飞游戏大概是打完了,手腕一翻,手机揣进兜里,从后视镜里看到眼睛紧闭的冬青,呼吸均匀,上下起伏,头靠在椅背,一动不动,不像是真睡着的样子。
他心底的疑问,像一簇火苗,扑了几次扑不住,燃烧起来,却又害怕开口唐突,另外找了个由头:“你不是有驾照吗?怎么不买车?”
听到他的话,冬青头微动,长睫颤动,却没睁眼,手抚上胳膊,她压下喉间的不适,声音压低:“有驾照,不买车的人不是也一抓一大把拿?”
她话没错,理也是这么个理,梁敬飞却从这话里听出不一样的隐情,还欲再问,出租车忽地挺下。
冬青睁眼,看了眼窗外:“到了,下车吧。”
梁敬飞还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心愿落了空,跟在她身边,冬青礼仪做的很到位,只是无形中同他拉开了距离。
冬青:“等会我可能要失陪下,我这边会安排个同事招待您,白天本来请了国内知名的品酒师授课的,不过我看您可能没有这方面的兴趣,晚宴六点开始,您可以与我同事聊一聊,”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顿了下,害怕梁敬飞甩头就走,安抚道,“我同事她们会安排好您的。”
梁敬飞听出来话里的重点:“你不和我一起。”
冬青深吸一口气:“这边晚宴,有几个节目,”她将胸腔那口郁气缓缓吐出,老实交代,“我这边有个开场舞,等开场舞完了之后,就是我这边招待您了。”
怎么形容梁敬飞脸上的神情呢?很精彩,几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吗,不可置信中又带有一丝期盼。
“想不到你还会跳舞。”
“嗯,小时候学了几年,”冬青话越说越轻快,“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多多谅解下。”
梁敬飞:“我怎么总感觉,你在刻意跟我拉开距离,我有这么招人厌吗?”
冬青侧头,本想解释些什么,最后只说了句:“没有的,您多想了。”
梁敬飞突然觉得冬青和裴即白,某种意义上,是同类人。
他们身上有层厚厚的网,将自己裹在其中。
他还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冬青步子突然变得急促,抬手挥了挥,声音扬高不少:“阿月,过来帮我接待下客户。”
那头的人走过来,冬青忙介绍,“这是我们部门的吴月月,我这边就先失陪了。”
接着她转身简单交代过几句,最后说了句,“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梁敬飞旁观着冬青统筹一切,他觉得冬青是个矛盾的人,初次见到她,你会觉得她像个花瓶,而且她也不介意别人将她当成花瓶看待,她好像对别人怎样看待她毫不在意。
相处几次后,你会发现她面面俱到,和她相处很舒服,与她谈话的过程中,她会保持最佳距离,绝对不会触及到你任何与隐私相关的问题,而且不管怎么去戳她,她都像是一团面,飞快地退缩,又慢慢恢复原态。
相处几次之后,梁敬飞大概摸透她的大致性格,也就不再当个刺头,所以在冬青将他托付给同事,他欣然接受,没有多说一句。
毕竟,他对那个开场舞,还是挺期待的。
吴月月领着他入座,她年龄小,看起来刚毕业不久,这类人戒心小,知道什么,就会说什么。
梁敬飞没两下,就把昨天没有获取到的信息拿下了。
“所以你们老大是在京市读的大学吗?”他装作不经意地问。
吴月月正在用白开水清洗餐具,听到这话,抬头,眼里团着抹疑惑,似是在回忆,接着眼神渐变清明:“对,之前好像听说过,老大学校还不错,重点本科。”
她洗好餐具,递到梁敬飞手旁,梁敬飞接过,道了句谢谢。
吴月月多瞧了她两眼,像是在打量什么稀奇物件一样。
梁敬飞瞧见,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眼神。”
吴月月很诚实,直言道:“我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她似乎在找一个形容词,最后添了句,“计较。”
“计较?”梁敬飞一是诧异她会这样跟客户聊天,而是惊讶冬青手下的人同她完全不一样,说得好听点就是娇憨,说的难听就是不太聪明,吴月月给他添了杯茶水,他手扶在杯沿,做出心底的总结“你不是做销售的吧。”
吴月月点头:“我做运营助理的,今天他们在忙618,老大把我带过来了,过来打杂。”
“冬青对你们很好吧。”梁敬飞觉得冬青手下能带出在一个销售公司还这么单纯的人,她大概付出了不少努力,
吴月月重重点头,表示赞同:“老大是我工作以来见过最好的领导。”
“你才工作几年?”梁敬飞对她的话存疑。
“不止我啊,我们部门都觉得。”吴月月振振有词。
“那你们就好好珍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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