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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很确切是声音是身后人发出来的,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发现并不认识。
年轻的面孔,出乎意料的帅气,身旁立着个黑色的行李箱,声音有些熟悉,清脆,年轻,冬青飞速调动大脑的记忆,不太确信地问:“梁先生?”
梁敬飞,京市客户,一分钟之前死活没打通电话的那个客户。
见冬青认出他,梁敬飞面露笑意:“这都给你认出来了。”
他面上没有丝毫不接电话的内疚,冬青就当没发生他拒接电话这回事。
客户都是上帝,只要上帝不触及她底线,她都能忍。
冬青伸手想要帮他拿过箱子,梁敬飞速度比她更快,拿过拖手杆,将箱子往身后藏:“没有让女士帮我拿东西的原则。”
被拒绝的冬青也不勉强,边带路,边问:“梁先生下午什么安排?”
梁敬飞跟在她身旁,低头看了眼手机,点了几下,随口答:“没安排。”
“那我这边帮您安排住宿,您看?”梁敬飞比一般客户来得更早些,公司给客户安排的食宿都是从十八号开始,她抿唇,继续说,“梁先生无事可以去公司参观下。”
梁敬飞没接她的话,反倒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冬青留意到,任他打量,也不再开口。
她总觉得这客户里外都透露着股邪性。
梁敬飞身上的气质与他们其他客户不一样,不像是白手起家或者是吃过苦的企业家,更像是个富二代,他出现的时间巧妙,举止行为更不像是诚心购酒,从她接机到现在,他甚至没问过任何关于他们品牌的问题。
如果是竞品的打探,那这代价也未免太大。
“梁先生?”她突然开口。
梁敬飞收回视线,骤然开口:“你比照片上更好看。”
冬青这才侧目,又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他对视,她问:“您认识我?”
梁敬飞逃离与她的对视,颇为心虚地开口:“不认识,”又画蛇添足补上句,“这不是朋友圈翻到过照片吗?”
冬青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引到工作上来:“梁先生封坛是本人过来吗?这边答谢晚宴过后就是端午了,可以飞往茅源镇封坛,那边恰好下沙。”
梁敬飞听到这几句颇为专业的内行话,不自觉挠了挠脖子:“都行,我都行。”
冬青再次确信,这人真的对酒一无所知,她不露声色,继续问:“梁先生封坛是有什么用处吗?接待用酒吗?”
梁敬飞干笑两声,答道:“封着玩玩,没啥事做。”
有钱人的玩玩,冬青不是很懂,一个千斤坛,四十八万。
他在电话里沟通过是要封五个,没有还价。
冬青更确信他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
“梁先生在页面上有看我们的详情页吗?那上面有些封坛流程。”她继续说道。
梁敬飞一直放在脖颈的手倏地放下,反问道:“去茅源你也一起吗?”
冬青愣,思量了会:“或许吧,其实那边都有专业人员陪同的。”
“那你不去,我就不封了。”梁敬飞回答很干脆。
至此,冬青也确认了,他不是奔着酒来的,或者说是直接奔着她来的。
她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依旧没有这个人的过往也存在。
只得旁推侧引:“梁先生是从朋友这知道我们的酒吗?”
梁敬飞打开手机,边走边看,没什么兴趣地回答:“算是吧。”
见他意兴阑珊,换了个话题:“这几天梁先生有什么安排呢?”
提到这,梁敬飞抬头,眼里有光:“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你陪我吧。”
冬青没拒绝,也没同意,只回答了他前半段问题:“这边临海,可以去海边玩玩,海鲜也还行,如果您喜欢钓鱼的话,这边又个岛,周边设施都不错。”
“钓鱼这种都是我爸爱的,有什么年轻人能玩的吗?”
冬青面不改色:“老街那边有条酒吧街,您可以考虑下。”
冬青态度明显冷淡,梁敬飞一踉跄,彻底闭嘴。
俩人走到提车场,冬青替他将副驾驶的门打开,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拎着行李箱放到后尾箱,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梁敬飞看得起劲,转身坐进副驾驶,回头打量这辆车,冬青上车,提醒道:“梁先生,安全带,州城不系安全的,前排五百,后排三百。”
梁敬飞撇嘴,系上,嘴里却说:“有够矫情的。”
冬青面无表情,没搭理他的话,顺口答:“总归是安全的,现在送梁先生去酒店?”
梁敬飞手长腿长,瘫坐在副驾驶,原本宽敞的位置,一下显得拥挤起来,他伸了个懒腰:“不用,我有地方去,你把我送到后海湾。”
后海湾是州城房价最贵的地方,那边住宅区和商业中心连成一片,近海,或者说那边的房子,后花园就是海。
冬青不再追问,有钱人,哪里都有房,她一言不发地启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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