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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身后的大红金钱蟒引枕上一靠,叹道:“我何尝不知避开那些瓜田李下的嫌疑,只是除了他,如今我哪里还有可以相托之人,这宫里处处是眼睛,处处是耳朵,皇后是太后的侄女,她又挖空心思地想寻我的错处,我若不想法子自保,萧尧不在,到时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伊轻吁一口气,道:“也只得‘两害相权择其轻’了,想来成王能帮着娘娘,实属难得了,吴皇后到底是他自家表妹!”

我心头微微一震,我求萧贤助我一臂之力时,从来都是那样安心,那样笃定,从来不曾疑他,防他,这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愿去想,也许对我和他,保持着这种欲说还休的关系,才是最安全无害的。

有青花的通风报信,我对吴悠悠多了三分提防之心,次日直等到天黑透了,我才带上度娘,着了轻便的夜行衣从高大威猛的宫墙翻山越岭而去。

到了翠景溪,萧贤早已等在那里了,脚边卧着一只生气勃勃地黄耳。毛发棕黄油亮,毛尖上顶着白湛湛的光,我顿时有种故人相见之感,蹲身下去抚摸它柔软细密的毛。萧贤才要阻拦,已是来不及了,这只黄耳立时目露凶光,伸出爪子便向我气势汹汹的扑过来,我躲闪不及,雪白的腕子上乍然现了两道血痕,萧贤情急之下,抓起我手腕,关切道:“怎么样?抓疼了吗?”

我恍惚之间,已本能地将手抽回来,话也说得支离破碎,“没……没事……”

他面色微红,讷讷道:“这只犬是黄耳中的极品,只认自己的主人,我养它多年,才渐渐地跟它熟稔起来。”

为了纵身跃过这恼人的尬尴,我忙转移话题,道:“真看不出来,你没事还养了只黄耳啊!什么时候养的?”

萧贤的脸更红了,目光躲闪道:“这个……我也记不太清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偏生此时度娘又轻抚我腕子上的伤口,忧心道:“只别留了疤,那就不好办了!”

我怕萧贤听了这话吃心,连忙云淡风清地笑道:“没事,没事,这两道口子比花针还细,我腕子上的寒毛还要比它粗一圈呢,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萧贤还是吃心了,自责道:“都怪我,让你出宫做这样的事,若再生出事端,可又如何是好?”

我快刀斩乱麻,干脆地说道:“别磨蹭了,找婵娟要紧!”

直到我们坐上车,萧贤深锁的眉头依然没有夷为平地。

我换了家常妇人的衣裳,与萧贤在车里相对而坐。马蹄踏碎良夜寂寂,轻快地飞驶在溶溶的月色之中,一钩淡金红的新月如钩,斜斜地挂于东天,萎靡的光影映在筋疲力尽的街巷中,在微冷的夜里勾起人的一缕薄薄的苍凉。

李恭在前面赶车,黄耳跑在马车的前面,过了一会儿,李恭隔着厚厚的车篷冲萧贤说:“王爷,黄耳一径向东阳门奔去了,看样子是要出城。”

萧贤不作声,默忖一回,对我道:“若出了西京,就不是一两日回得来了,不然皇嫂还是先下车吧,吴表妹这个人,面子上还温柔婉转,内里却凶悍泼辣,她若抓着娘娘的错……”

我摇摇手,挥断他的话,决然道:“婵娟与我是莫逆之交,她如今祸福难测,我岂能独自回宫,高卧酣眠?”昨日我便已打定了主意,不找到婵娟的下落,誓不罢休。

萧贤赞许地叹道:“不想皇嫂是如此侠义之人,能有皇嫂这样的莫逆之交,实乃人生大幸!”

我耳根子一热,只将他的话理解为“婵娟有幸与我成为莫逆”,于是恍若无事地笑道:“你别胡乱夸赞我,后日就是初一了,你皇兄原怕我闲在宫里发了霉,早就特许我每月初一去法华寺进香,天色晚了便住上一两日,顺带在西京城里微服逛逛,因此我出宫,是不必向太后和皇后禀报的。我不过仗着你皇兄的恩宠,胆大妄为些罢了。”

萧贤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讪讪地道:“原来如此。”他匆忙地转过脸,向着车外李恭的方向,似自言自语,道:“走东阳门也好,那里人少清净,正宜潜踪隐形。”

李恭是萧贤的心腹,东阳门的守军们巴不得奉承,前呼后拥地将他让出城门。一路上再无人言语,车里比太平间还安静。偶尔我掀一掀缀满金线流苏的帘子,隐约认得车马是行在通往永州的官道上,心里盘算着婵娟难道是自去永州寻萧贤去了?想与萧贤商量,抬头见他神色凄凄惨惨,眸光惨惨凄凄,只得把冲到嘴边的话嚼碎,七零八落地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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