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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表弟程皓回来,黎知的游戏也刚好结束,大概是看到门口摆放整齐的鞋子,程皓大喊:“姐姐姐姐姐——是不是你!你回来了?!”
冲到门边,想进去时却又刹住脚步,很绅士地敲敲门:“你睡了吗?”
黎知失笑道:“进来吧。”
姐弟俩虽然不是亲的,感情却一直都很好,黎知八岁就住进小姨家,那会儿程皓六岁。本来黎知就是借住,很放不开,就算张云芳跟她嘱咐多次,这里就是你的家。
可是,没有爸爸妈妈,又怎么叫家。
程皓小时候挺叛逆,可唯独对自己这个姐姐的事情格外上心,除了老爸,最听的就是黎知的话。
老爸那是先骂他一顿,然后上演决斗现场,不过程皓都是乖乖站着让他爸打,黎知和张云芳就坐在旁边,看电视里播的宫斗剧,没事儿还讨论两句剧情,完全无视父子俩。
随着程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懂事,被打的次数逐渐减少,黎知也是程皓成长时的见证人之一。
从一个青涩的小男孩变成一个成熟的大男孩,个子比黎知还高,做事情也有了担当。
“姐,什么时候回来的?”程皓一上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说话时还有点委屈,“怎么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黎知揉了揉程皓的头发,男孩子就低着头让她揉:“我到南站的时候你还上着课呢,总不能让你逃课吧?”
程皓一拍大腿:“为了姐,逃课又怎样?”
黎知笑骂:“得了吧。”
一眨眼也是十六岁的大男孩,家里的事他既然知道,就得承担点什么。
“皓皓,我明天下午的票回南雅市,”黎知把那张银行卡拿出来,拉起他的手,把卡放进他手心,“这张卡,你先拿着,等我走了之后,交给你妈妈。”
“我不要,”程皓脸一拉,“肯定是我妈不要,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些钱都是你这么多年打比赛挣的,怎么能要?”
黎知之所以跟张云芳说这些钱是兼职挣的,只是因为他们不相信坐在电脑跟前打打游戏就能挣钱,总跟黎知说这都是骗子,不能信。
只有程皓知道,这些钱是黎知赢了一场又一场比赛的奖励。而每输一场比赛,程皓总会在小区后面的小卖部看到姐姐买酒,然后靠在人行高架桥的栏杆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后来黎知的每一场比赛,程皓要么到现场,要么就借同学手机偷偷摸摸看直播。那会儿,只要一看到黎知输了比赛,程皓就很主动地帮姐姐准备好她最爱喝的酒,到小卖部门口等她。
姐弟俩就靠在栏杆上,聊人生、谈理想。
走电竞这条路,家里人始终是不同意,总觉得这是歪门邪道,都是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才会去打游戏谋求生路,而程皓每一次的争辩都会换来家人更严厉的批评。
这么多年,黎知都习惯了。
从初三第一次进网吧,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一群人,可以为了一群人的胜利而欢呼雀跃,也可以为了一群人的失败而痛哭流涕。
奥运会对小小的黎知和程皓来说,还是太枯燥了,装模作样地跟着长辈坐在客厅里,看着选手们在赛场上挥洒汗水,虽然内容都看不懂,但当他们站在领奖台上,国旗缓缓升起的那一刻,真的超酷。
黎知对此也有了向往。
她觉得,别人都可以,我也可以。
后来她学习之余去报考电竞艺考,张云芳和程毅为着这事儿劝了她好久,无奈这姑娘实在是个死心眼的性子,劝也没用,虽然两人一直把黎知当亲生女儿看,但终究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就像黎知自己说的,自己的人生是自己选的。
她喜欢电竞,想去打游戏,也是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曾经有人就跟她这么说过。
程皓作为男孩子,本来对游戏就是疯狂热爱,因而每次遇上有关于游戏的事儿都会回来跟黎知讨论,姐弟俩很快就成为了战略性合作伙伴。
“家里能动的钱都被小姨一个脑热拿去银行买理财了,按理现在是卖不出来的,股票和基金的钱,现在动的话……太亏了。”
黎知隔着他的手,把自己的银行卡紧紧握住,“密码是我生日,这是应急的钱,等小姨手头宽裕,再给我也不迟。”
程皓对家里财政情况还是稍有了解的,张云芳买的银行理财产品是短期,三个月后就能取出来,手边留的钱的确不够给程毅治病。
他想了想,把卡塞进兜里,又把黎知抱进怀里,声音闷闷的,“谢谢姐。”
黎知知道他这是把卡收下了,只拍拍他的后背,安慰着他:“一切都会过去,放心吧,都会好的。”
偷偷把眼角的眼泪擦掉,程皓随口问道:“姐,你这次回来,有去看……我姨和姨夫吗?”
黎知摇摇头。
“你就别管这么多,高二这一年这么关键,不要多想,家里的事有我在,你负责安心学习。”
程皓放开黎知,嘴角耷拉着:“我也好想去学电竞啊……”
黎知知道,程皓一直很听父母的话,他既然这个语气说出这句话,一定是父母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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