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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老师。”唐豆心虚到结巴,悄悄拉了阮言宁一把,“您也……在这儿啊?实在是太巧了。”
偏阮言宁一点没反应。
台上的驻唱歌手还在唱着伤春悲秋的民谣,微哑的嗓音里透着诉不尽的哀愁。
江寒居高临下地看着阮言宁,“我特地过来接她的。”
“那个……宁宁今天是因为开心才稍微喝多了点。”唐豆还算讲义气,可劲儿给阮言宁说好话,“她平时基本都不来这种地方的。”
“稍微?”江寒的声音带了几分薄怒,“刚刚走的那人带你们来的酒吧?”
唐豆想了想,反正江寒不认识顾可姚,也不可能找她的麻烦,索性不如把锅都往她头上甩。
她连忙顺着江寒的话:“对对对!就是她约的我们来酒吧,我发誓我和宁宁以前都不知道酒吧长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都交的什么朋友。
江寒嗤了声,没再多问,弯腰细心地把外套给阮言宁披上,才轻轻扶起她往酒吧外面走。
唐豆连忙拿起阮言宁的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江寒后面。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江寒问唐豆:“阮言宁是我太太,我要带她回家,需要送你回学校吗?”
这种时候唐豆恨不得立刻消失在江寒带着压迫的视线中,哪儿还敢要求他送自己。
她把阮言宁的包递给江寒,讨好地笑笑:“您和她的关系我知道,这儿离学校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江老师您好好照顾宁宁。”
话落唐豆就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溜。
江寒也没强求,转身带着阮言宁上了车,没有来时的那种急切,他把车开得很稳。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阮言宁一路上都睡得很安静。
快到小区时,江寒把车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下车去买了一小罐蜂蜜,打算等会儿用来给阮言宁解酒。
等他买完出来,阮言宁人已经从车里下来了。
看到江寒她忽然甜甜地笑开,隔着马路冲他招了招手。
江寒微怔。
等他回过神,就看见阮言宁似乎要迷迷糊糊地走上马路,路上车不少,江寒吓了一身冷汗,一刻不敢耽搁地小跑到她身边。
虚虚扶了阮言宁一把,江寒耐着性子问她:“怎么自己跑下来了?”
“不想坐车了。”阮言宁指了指小区的方向,“我要走回去。”
这里离小区不算远,加上车也停在车位上的,江寒好说话地点点头,“想走就走回去吧。”
阮言宁又笑起来。
好像每次喝了酒这小孩儿就格外爱笑,四年前是,现在依然是。
阮言宁走在前面,江寒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看着小姑娘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了几分钟,阮言宁忽然停住转身,抬眸认真地看着江寒。
江寒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阮言宁眼睛里漾着醉意,她有些费力地踮起脚在江寒的脸上轻轻戳了戳,语气带着些疑惑:“你怎么和我江寒哥哥一样好看啊?”
江寒记得小孩儿已经好多年没叫过他江寒哥哥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他直呼其名。
他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阮言宁忽然自顾自地旁边的花台走了几步,踉跄着打算往上爬。
江寒担心她摔下来,跟过去拉住她,“好好走路别乱跑。”
大概是觉得江寒有点凶,阮言宁立刻一脸委屈地小声嘀咕:“我想上去。”
语调太软了。
江寒忽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无奈摇摇头,他揽着阮言宁的腰将她抱上花台,让她和自己视线相平。
江寒摸了摸她的发顶,“现在满意了?”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阮言宁,就被她偏头躲开。
大概是觉得江寒挡了她视线,阮言宁不耐烦地推了推他,“你让开一点好不好?”
果然喝醉了酒的人都是祖宗。
江寒无奈地顺着阮言宁的意思往旁边挪了两步,还没站稳,他就看见阮言宁把手举成喇叭状放到嘴边。
下一秒,小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大街高声喊了句“江寒是世界上最大的大混蛋”。
江寒:“……”
阮言宁闹出的动静不小,周围路过的人频频回头往他们这里看。
江寒揉了揉眉心,朝阮言宁招招手,“一一你过来。”
“不。”大概是知道自己闯了祸,阮言宁警惕地看着江寒。
想了想和一个醉鬼成功沟通的可能性,江寒索性决定直接带人回家。
他刚上前握住小姑娘细细白白的手腕,脚下步子还没迈开,阮言宁就飞速探头在江寒唇上轻轻啄了下。
温软的触感和四年前一摸一样。
江寒蓦地盯住阮言宁,眼底翻涌着看不清明的情绪。
阮言宁倒也不躲,看着江寒讨好地对他笑笑,声音甜软:“亲一下你就不准生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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