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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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看了两个人之前经常一起去吃饭，不然怎么这么有默契。

“你说吧，有什么事？”顾婳打了个冷颤。秦艽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是不是还有学生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你确定要在这里聊吗？”

顾婳已经隐约听到了周围有人嘀咕了，直觉告诉她，要是再聊下去，明天说不定就会传出关于她“拜金、不知羞耻”之类的传闻，只好问，“你想去哪儿？”

“去外面咖啡厅吧，不会耽搁你多少时间。”秦艽说。顾婳看着他隐晦不明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到了咖啡厅，秦艽却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顾婳心底渐渐涌起一股焦躁，秦艽自然也察觉到了顾婳的不耐烦。

“你和孟哲......”其实秦艽知道顾婳和孟哲之间肯定没什么，但他好像就是想得到一个答案。顾婳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搭档、同学、朋友......如果你是好奇这个，那完全没必要。”

秦艽听到顾婳的回答免不了还是有一丝开心，只是顾婳接下来的话直接掐灭了他现在心底火苗一般地好心情。

顾婳看了眼秦艽，继续说，“我们现在互不打扰，我和身边的人是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问。”顾婳说的似乎有些刻薄，却只是理智地阐述事实而已。

顾婳理智得秦艽找不到自己该反驳的地方，只是手越握越紧。“还是说，你在吃醋？”顾婳笑着问，要是以往，她绝对会是试探秦艽，可是现在她已经觉得秦艽对自己没有那份心思了，完全是她内心的邪恶因子支使自己逗逗他。

秦艽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此刻又挂上了他最熟悉的微笑，“怕你遇到坏人。”顾婳无语地笑了一声，“我是成年人了，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顾婳最讨厌秦艽以一副“你还是个小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想到自己任务在身，还是忍了。

“你和季姚是青梅竹马，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在一起。”顾婳问道。秦艽被她突然转换的话给弄得有点懵，但也是不暇思索就回答了，“为什么是青梅竹马就要在一起？”

顾婳被秦艽的反问给噎住了，但还是没有落下风，双手环抱着，继续说，“只是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古灵精怪你不喜欢，乖巧可爱你不爱，就想着你是喜欢季姚那样温柔成熟、自信张扬的吗？”

秦艽挑了下眉，他不是很喜欢顾婳这样双手环胸在他面前的样子，两个人好像在谈判一样。“顾婳，你好像变了。”秦艽说道。

顾婳不自然地摸了摸眼睛，假装镇定，“噢？我一直很多变不是吗？”秦艽直视着顾婳，顾婳难得感受到秦艽的压迫感，不自觉眼神飘忽。

“就好像，你以前在我面前的乖巧可爱，其实都是装的。”秦艽着试探，是笃定。

顾婳没有说话，安静了一会儿，心想：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只是知道，你喜欢易暖那样乖巧可爱的，所以在你面前我也不自觉地变得乖巧可爱。

顾婳摩挲着咖啡杯，秦艽也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所以，你现在突然觉得我其实是一个如此虚伪的人，要来告诉我‘顾婳，我厌恶你’吗？”顾婳低着头，好像只是在陈述秦艽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