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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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沈工带着孩子去哪啊?”
“小瓒一个多月没尝肉味了,带他出去打打牙祭。”
“应该的,孩子正是长身体呢,缺啥也不能缺了营养。”
“咦,咋闻到股药味呢,沈工在家杀虫了?还别说,春天就是蚊虫多。”
“倒不是什么蚊虫,是小瓒养的鹦鹉身上长了虱子,我给它用药洗了洗。”
谢瑶:“……”
好羞耻有没有,为什么光说它,半点不提沈瓒。
谢瑶不高兴地身子一扭,背对了沈壁,对沈瓒的逗趣更是爱理不理。
上了电车,沈壁好奇道:“它怎么了?”恹恹的,没点精神,明明在家还好好的。
“生气了。”好歹相处了半月,沈瓒多少摸清了些谢瑶的脾气,“它一生气,就不爱理人,瑶瑶说这是冷战。”
“哈……懂得还挺多。”沈壁好笑地将篮子转了个方向,与谢瑶面对面,伸指点了点她的尖喙,“为什么生气?”
“你偏心!”谢瑶控诉道。
“哦,”沈壁好玩道,“哪方面?”
“明明我跟小瓒身上都长了虱子,你方才在楼道里,为什么光说我,不提他?”
一长串说下来,竟没有一丝打壳,语言天赋当真不错。沈壁眼睛转了转,有什么从脑中一晃而过。
“这不是正常的吗?小瓒是我儿子,你不过是只他捡来的鸟,难道我不维护我儿子的面子,反过来照顾你一只鸟儿的心情不成?”
“你……”那一瞬间,谢瑶委屈极了,她以为在这陌生的时空,他们是彼此最亲的亲人呢。结果……人家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儿。
也是,在大众眼里,她可不就是只扁毛畜生,何来平等?何来亲情?
越想越难受,谢瑶止不住哽咽出声,泪水从眼里滚落,模糊了视线。
沈壁震撼了,他呆呆地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泪,手心里一片滚烫。
“爸爸!”沈瓒看看沈壁,又瞅瞅谢瑶,小声道,“你得哄哄它。瑶瑶很少哭,上次哭还是因为我病了,它担心我会死掉。”
“以前也哭?”他从没听说过,什么鸟会哭,是自己见识太少?
“嗯。”沈瓒点头,“瑶瑶模仿力极强,不但会哭,高兴了还会笑、会尖叫,不满意了会撒泼耍赖。”
惊异褪去,模糊的一缕思绪在脑中一点点成形,沈壁从竹篮里抱出谢瑶,也不嫌弃她身上有虱子了,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轻声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是爸爸不对,爸爸跟你道歉,对不起哦。”
“哇……”不哄还好,沈壁这么温声一哄,谢瑶心里防线崩溃,趴在沈壁怀里放声大哭,“呜……你才不是我爸呢,我爸叫谢言呜……他对我可好了,才不会像你一样不把我放在心上。”
谢言!沈壁以为自己听错了,“瑶瑶的爸爸叫什么?”
“嗝,谢言呜……我想他了。”
谢瑶虽然声音粗哑,却吐字清晰。这会儿,沈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恰好前天易安传来消息,说我方带领部队匆匆赶来的团长——名叫谢言。
不会这么巧吧!沈壁暗笑了声,只当自己想多了,或许是左会长哪个子孙的小名谐音。
“好了好了,沈爸错了,不该不把我们瑶瑶放在心在。”沈壁掏出帕子,给谢瑶擦去沾在羽毛上的眼泪,轻哄道:“不哭了哦,瑶瑶哭得沈爸心都碎了。”
“嗝,”谢瑶抽噎了声,“真把我放心上了?”
“放心上了,”沈壁唇角轻扬,不知怎么地,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养闺女的感觉来,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就放在这里了。”
所有的慌恐与不安退去,谢瑶嘴一张,开心地笑了起来,“嘎,哈哈……”
沈瓒伸手握住谢瑶的爪子,抿唇笑道:“瑶瑶,你也在我心里呢。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朋友。”
“是亲人。”谢瑶强调道。
沈瓒笑:“对,是亲人。”
“真是孩子。”沈壁抚了抚谢瑶身上的羽毛,将她放进竹篮,“到站了,走,爸爸带你们吃肉去,顺便欢迎瑶瑶加入我们这个小家庭。”
与之同时,百乐门的吧台前,赵奕撞了撞身旁闷头喝酒的左庭芳,“唉,是青芬姑娘的歌不好听?还是慧兰姑娘的舞不好看?让你这么闷闷不乐?”
左庭芳嫌他烦,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对酒保道:“再来一杯鸡尾酒。”
“咋,我上次告诉你的信息不准?你们家‘大将军’没在城南的棚户区找到?”
眉头一皱,左庭芳烦躁道:“在我面前,你能不能别提它。”
“嘿,你这人!要不是看你爷爷满城的找鹦鹉,快找疯了,当我愿意掺和啊。”
“先生您的酒。”酒保将调好的酒放到左庭芳面前。
不等他端起,赵奕先一步抢在了手里,轻啜了口,“既然你不想领这份人情,那这消息,我卖给你二弟了。”
左庭芳霍然扭头,对他怒目而视。
“呵呵……”赵奕轻笑,“凭你爷爷的本事,找回鹦鹉不过是早晚的事,你以为你能阻拦几天?我要是你,今天就把‘大将军’带回家。看在鹦鹉的面子上,你与朱小姐的婚事,说不定还有那么一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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