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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贵妃听见裴卿这话一愣,她眼神有些闪烁,偏过头来不敢抬头再看他。
“你说什么呢,母妃如何会对你父皇做手脚呢?”
她转过身来轻声咳嗽了一声,对着他的眼睛缓缓地开了口:“卿儿,莫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她话里带着三分的试探,可不知道越是这般便越让裴卿起疑。
裴卿拧紧了眉心,心下复杂了许多:“若与你无关还好,若是有...”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便是谋逆的大罪。”
裴卿抚上了自己的额头:“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这话便往外走了。
贺贵妃看着裴卿的背影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手里捏紧了,站在原地缓了许久才往里边走。
对于这个儿子,贺贵妃不知为何,总是带着惧意的。
在他幼时,她心情不好之时动辄打骂,那时小小的一个孩子缩在一角可怜兮兮的,可等他抬起头来时候,眼神中带着的戾气却连她一个大人都有些害怕。
自此之后,她便再也没动过手去打他了。
她有预感,自己这个儿子绝非池中之物,皇位也是能企及的。
这个认知让贺贵妃浑身发颤,于是她教他韬光养晦,教他在外藏好自己所有的锋芒。
只是叫她意外的是,裴卿好像对那个位置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
贺贵妃思绪百转,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充满希翼。
“我儿啊...你定要登上那个位置啊。”
而裴卿在自己屋子里,总觉得裴舜的病情与自己母妃有关,可却也寻不住证据来。
便只能暂且将这事放下,草草洗漱完便上床睡了。
只是没想到次日一大清早,忠顺侯便派人递来信,请他去忠顺侯府小聚片刻。
裴卿有些疑惑,他与忠顺侯交情不过浅浅,若是裴少辛想来寻他不必如此周折,那必定便是...
“宁舒窈...”
裴卿手里捏着信件,叫了侍从回去,说是自己即刻赴约。
他换了一身衣裳,又拢了一件绣了仙鹤的袍子,骑上马车便往忠顺侯府赶了。
如他所料,裴卿被侍女引进厅堂里,一眼便见到了宁舒窈。
他走上前去朝她作了礼:“臣弟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宁舒窈走上前去虚虚扶了他一把:“五弟不必多礼。”
她扬了手,指尖对着的地方是两张对着的椅子,中间小案上摆着一盏茶,茶香氤氲,绕在殿堂中久久消散不去:“五弟请。”
裴卿大袖下的手微微蜷缩了起来,转过头来对着宁舒窈颔了首。
他虽不知晓今日宁舒窈请他来作何,却也知趣的没先开口。
等到宁舒窈倒上一杯茶递给他后,缓缓说起裴舜的病情时,裴卿才有些察觉到今日宁舒窈的目的。
“父皇卧病在床,臣弟心里也悲痛万分。”裴卿接过茶盏抬了头继续同她说:“若是太子妃有需要臣弟的地方,臣弟,万死不辞。”
宁舒窈抬了眸看着他的眼睛:“若是有关贺贵妃的呢?”
裴卿手上动作一顿,对上宁舒窈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等隔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将茶盏放下:“太子妃的意思是,父皇的病同我母妃有关?”
宁舒窈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只掀开茶碗,用手扇了扇,里边的雾气争相恐后地往外边钻,在二人的中间竖起一道屏障。
“只是猜测罢了,还要看五弟是否同我一样想弄清楚这个事...”她顿了顿:“或者是,在我心里,还贺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裴卿看了她许久,顿时笑了:“之前在皇兄身侧,臣弟怎么从未看出娘娘如此,巧言令色。”
宁舒窈挑了挑眉:“巧言令色?我暂且将它当作一个好词。”
裴卿端起茶来一饮而尽:“这事,臣弟觉着自己还得好好斟酌斟酌。”他抬了头对着宁舒窈的眼睛:“毕竟贺贵妃,可是臣弟的母妃。太子妃您说是吗?”
宁舒窈低下头来没再看他,只专心的倒着自己的茶,等到裴卿走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等她发觉后边有声响,转过头来时,竟发现许姝站在了她身后,正想替她搭上一件外裳。
“娘亲。”她拉过许姝的手,软软的唤了她一句。
许姝端详着宁舒窈略带了倦色的面容,抚了上去轻声说:“辛苦你了。”
裴舜中风之事沸沸扬扬,许姝虽在后宅却也听到了消息,况且还有尚在朝廷中的宁父同她说道一二,便是更加心疼自己女儿如今的处境。
宁舒窈虽是东宫太子妃,可这节骨点儿若是再出些什么岔子,对她,对裴少辛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再者裴舜虽中风失去神智,可人却还尚存人世。裴少辛的位置如今不尴不尬,裴舜没醒过来还好,若是醒过来再将已经握在手里的大权交给裴舜,纵使裴少辛无心,也架不住裴舜起疑。
裴舜即位这么多年来,许姝已经看惯了世家新贵大起大落,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背后少得了裴舜的手笔。
许姝抬了头看向宁舒窈,拍了拍她的手背:“还好你如今已经在凤仪宫住下了,无论如何都有皇后照料着,总归不会被别人随意欺负了去。”
宁舒窈心里触动万分,可也不愿意让许姝替她担心,便缩了缩手将那日贺贵妃推的红痕叫许姝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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