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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续命针’还是平日捡药制药,李元羲的手出不得半点差错,他自己也极为自律,对神经有伤害性的酒精类点滴不沾,贺芝兰也清楚这点是以聚会上曾不给对方倒酒。到不想纠缠上来的人大放厥词,喝几杯?明年这个时候红遍半边天?隐晦的侮辱性词汇听的贺芝兰简直要气炸!
这种感觉比自己被人纠缠还要生气。
人是种很奇怪的物种,有气愤到口不择言的,有气到失去理智的,但也有当气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反会越发的冷静,现在的贺芝兰明显就是这种。
把李元羲拽到身后,面对着几个大放厥词的斯文败类,贺芝兰心里冷静的简直可怕,但表面却是带笑的,可惜一众没有发现这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要红可不能只捧一个,几位老板一起喝一杯?”
圈子里的颜值担当是不渗半点水位的,足以持靓行凶的贺芝兰一站出来,顿时把一众惊艳的目瞪口呆。
贺芝兰笑意不达眼底的笑了笑:“老板们带路?”
被惊艳的一众这才回神,拥护着往包厢去。去到包厢途中贺芝兰捏了捏李元羲手,这才真心实意笑了下。
若大的包厢已经坐了不少人,视线粗略扫过去有几个家喻户晓的一线明星,看来之前的话也不算是吹牛,凭这一线明星扎堆的场景,估摸着这包厢里的的确确有把人捧红半边天的实力。想到这,贺芝兰笑意深上两分,实力越强打脸起来才越有意思。
施施然往沙发中间一坐,之前领他们进来的人立时上前搭话,有一就有二其他人也顺势搭了两句。一个包厢二十几个人,其中一半都是屏幕上露脸的,还有一半晓是西装革履也难掩其败类气质。
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干得却是什么事?贺芝兰睨眼扫视一圈,搭了个话茬。
“捧我们c位出道?”对别人递来的酒视而不见,贺芝兰好整以暇:“说到c位出道,我还有几个朋友在,都是玩得开的好朋友,一起瞧瞧。”
递酒的人有点尴尬,贺芝兰睨他眼,状若无物拨通电话。“都过来,这里有人捧我们c位出道。”
要玩就玩大点。
接到电话的程舟莫名其妙携一众过来,七八个公子哥走路都自带气场的,一进包厢门顿时吸引一众目光,刘坤扫下四周发现都不认识,狐疑开口:“怎么回事?什么c位出道?我们都在楼上等你跟李哥半天了。”
程舟视线也扫了圈,一半人都不认识,一半看着光鲜亮丽好像挺面熟的,再一看贺芝兰脸色,视线往李元羲身上移了下,撵开对方旁边的人,悄声问:“这一屋子怎么惹到芝兰了?”
李元羲如实回:“芝兰去停车,我在等他的时候这些人凑上来说是要请我喝酒,还说保我明年这时候红遍半边天?”
李元羲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听的程舟就无语了,对方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但是他知道呀!平日芝兰都舍不得让对方喝酒,结果这几个一上来就是喝几杯,还明显带着其它目地,呵呵,程舟可以相见贺芝兰估计是要气疯了。
七八个公子哥往那一坐自带气场,旁边听明白始末的王子梓架着腿乐的直抖,其它公子哥也是一幅憋笑憋到不行的样子,刘坤把自己惊掉的下巴合上,感觉这事简直匪夷所思,这些人眼神是歪成什么样才能误认俩人是娱乐圈混的?!
虽然这些斯文败类眼神歪但好歹还没蠢到彻底,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已经默默开始收敛,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贺芝兰视线睨了一圈。
“不是说要捧我们c位出道吗?怎么这会又不说话了?哦对了,要捧我们c位出道总要知道我们的价值不是?哥几个有什么才艺,来、展示展示?”
王子梓抖着腿笑,程舟抱胸靠到沙发,刘坤哧笑声,有乐不可吱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手举得老高:“我、我、我会唱歌。”说着把其中一个小伙伴催去点歌,自己抢过麦克风,等伴奏一响对着一众斯文败类深情唱道。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众小伙伴立时笑的打迭,李元羲亦是忍俊,贺芝兰视线扫过一圈,问:“有认识的吗?”已经察觉不对的老板们悻悻准备道歉,贺芝兰打断他们:“看来是不认识了。不认识我们就不知道我们的价值,那还怎么捧我们c位出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打电话找人,找认识我们的人。”
有人意识到该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倒杯酒起身诚恳道歉:“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误认了几位,我们道歉,几位还请高抬贵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干了还请你们随意。”
纷纷有人起身附合,酒杯都是一个个溢出来模样,态度都是诚意十足,高纯度的白酒一把往喉咙里倒,顿时好几个不是呛了就是酒气上涌把脸色憋到通红。平时扯高气昴架子十足的老板们在几个年轻人面前恨不得把脸贴到地上,原本以为他们这样折服好歹能挣点面子,当然,如果是普通公子哥或许能挣个两分薄面,但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最顶尖的那一波。
一杯酒,一句道歉,把脸贴到地上就想让他一笑而过?天真。当然,要是平时贺芝兰懒得为这些智障废神,一句‘叉出去’自有大把的人教其做人,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到李元羲。
冲冠一怒为蓝颜。
贺公子勃然大怒打定主意给这些斯文败类一个深刻教训!
“自己打,我让你们死个明白;我代你们打,我会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贺芝兰敛了敛眼,抬眸一怒。“别让我说第二遍。现在。立刻。马上。”
贺芝兰明显不打算善了,一众公子哥收敛笑意,刘坤用下巴点点一众脸色僵硬的老板们:“打呀,我们贺公子让你们打,你们还敢不打不成?”
别说他们公子哥行事嚣张跋扈,他们有嚣张的资本,有跋扈的本钱,谁让这些人不长眼犯这么低级错误?!在帝都混,连谁不能惹都不搞清楚,就别怪他们这些衙内教他们做人。
被逼无奈,往常高抬头颅的老板们不得不低着头纷纷打起电话,包厢里那些一线早就如坐针毡了,纷纷起身打算告辞。贺芝兰眼睑一抬:“谁说可以走了?”
刘坤手指一划:“打哪来,回哪去。安安静静瞧着没你们事,不安静,那就是自已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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