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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有人开始拍照了,之前‘幸福网’的小记者也一直跟在旁边,林院长领头把一众请到会客室,花最短的时候了解事情经过,途中方小贝的主治医生过来,低调坐到旁边。

‘幸福网’是方小贝手术费筹集的发起人,一路跟踪调查也是为了向全国各地的捐款人有个交待。从最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女记者跟着,对方小贝的情况最是同情不过,再加上她身为女人的母性,可以说是完全偏向这对可怜母女的,只是她有句话说的也对吧,不管梁妈妈怎么对不起不他们,都是因为心疼方小贝,就算不可怜可怜梁妈妈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当可怜方小贝?她才六岁,真要一辈子都陷入黑暗吗?如果救她对他们只是抬抬手,为什么就不能发发善心呢?

做为一个成年人,梁妈妈的迟疑跟犹豫的的确确不够成熟,但做为一个妈妈来说,她做到了大多数妈妈没有做到的事。丈夫家里重男轻女,对小贝不够重视,小贝发病确诊,婆家以及丈夫甚至不愿意再行治疗,是梁妈妈据理力争跟丈夫闹到离婚的地步也要带小贝北上治疗,为了给小贝治病,这一年半来梁妈妈不知受了多少罪求了多少人,如果‘妈妈’这个职位可以打分,满分一百,梁妈妈绝对可以评分一百二。

梁妈妈可怜不能怪她吗?那怪谁呢?怪主治医生吗?主治医生年近四十五,今年是论职的重要一年,所以对方在方小贝这种有记者跟踪的病例上有些急切,在李元羲第一次诊断的时候出于主治医生的责任劝梁妈妈不要相信外面的无证大夫,在这里无可指责,毕竟做为帝都眼科医院的主治医生,在往常他们就是权威,加强病者家属对医生的信任感也是他们日常责任的一种;第二次,方小贝的情况还在观察期,梁妈妈就求了李元羲过来,在这种敏感特别还是情况不明的时候,哪个主治医生都不会准许一个陌生、以用连资格证都没有的人碰他的病人。

那怪李元羲吗?怪他无证行医?怪他多管闲事?还是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呢?

说到无证行医,贺芝兰把新鲜出炉的资格证拿手上晃了晃,笑道:“原本是该明天去领的,不过提前一天也不错。”

这件事最大的争议就是李元羲没有资格证,现在资格证摆在面前,脸疼不疼?贺芝兰不介意把资格证递出去给人瞧瞧。

林院长接过资格证,扶了扶眼镜,看过之后转递给旁边人,视线移到李元羲身上,不无敬佩道:“李先生年纪轻轻,却有行医十一年的经历,且确诊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三,治愈率高达百分之七十四,其中包括西医连确诊都做不到的疑难杂症十九例,如果每个中医大夫都跟李先生一样,我辈西医怕不是早没生存空间了。”

贺芝兰抿了抿唇,心里不无骄傲。其实李元羲如果想早点考核资格证,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之所以拖了这么久,一是走程序,二是贺老的建议,认为李元羲没必要跟常人一样按步就班,要考就要一步登天横跨几阶,直接省去‘实习医生’‘初级’等等,一步横跨到‘高级’,在这里麻烦的一点就是‘行医时长规定’,为了达到这一要求,贺家不得不派人与考核机关去云都开具各项证明以及收集资料。

李元羲在云都行医的时间绝对不上十一年,只是按成年人年纪算的,而这行医的时限内,没有收取任何诊金的行为被相关机关论定为义诊,当然这是打了个马呼眼,为了让这十一年行医年限成为受法律保护合法行径,他们又不得不找到村民,一个个核实、一个个开具证明、再一个个签名,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贺芝兰想好了,谁要是再拿‘无证行医’出来说事,他就把资格证拍谁脸上!再教他做人!

资格证传到主治医生手上,对方只觉脸疼,而且是左右都疼那种。梁妈妈当场痛苦出声,原本方小贝不需要动手术只要中医治疗就好,可因为她的犹豫让方小贝在手术台上躺了这久,有永久失盲的危险,现在连生死都未知了。做为一个妈妈,这时候的愧疚足以把这个女人击跨。

一个妈妈为孩子的恸哭最是让人心酸不忍。

女记者含泪规劝,梁妈妈哭的整个人都是软的,靠女记者的力气才勉强摊在登子上,主治医生起身,诚恳承认自己错误。

“李先生,之前是我误会你,是我错了,我原意承担错误跟惩罚,只是小贝她是无辜的,如果你有办法救她恳请你施以援手,她还有大好的未来,不该因为我的错误而承担后果。”说着又对林院长鞠躬,满含歉意:“对不起院长,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林院长挥了挥手:“什么错误跟惩罚以后再论,为今最主要的是小贝的病情。”

梁妈妈哀哭不已看向李元羲,贺芝兰抿了抿唇,有心想让对方别插手,便毕竟动手的不是他,对方亦不是他的附庸有权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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