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自己是个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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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前我狠狠地瞪了于谦宇一眼,说道:“等我们出去之后,你至少得解释一下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于谦宇的回答出乎意料的非常干脆利落:“没问题,我保证,这绝对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
虽然我现在知道了这架飞船的空间分布,但无法得知人们行动的动向,不过这一点不难解决,可以使用精神力来探查。
我开始回忆起离开前,莱修斯特别教给我的关于精神力的使用方法。
虽然如今能够利用精神力做到很多事,例如探查敌群,搜索信号,也能主动发起攻击,进行干扰……但是人体是有极限的,往往得借助外物手段来扩大能力的范围及强度,机甲就是手段之一。
尽管我如今没有别的东西能对精神力作用进行增幅,不过探查周围几米内的情况还是可以做到的。
展开精神网,铺建领域的方式有很多种,莱修斯只给我示范了其中一种——连点成面。先将精神力化作突触角,分散一定范围做下精神标记,有了方向和目标,就可以轻松把数个小点连接起来,扩充成一块精神网。
这个方法的好处是损耗的精神力很小,但弊端也很明显,无法再将构建好的精神网范围扩大,在实战应用上就显得不够灵活。
但是对付现在的情况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我一边回忆莱修斯的动作,一边调动自己的精神力进行模仿。
这是一种很奇玄妙的感觉,一时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分裂成了好几个,各自分工合作,引导精神突触向四周伸展。
精神网缓缓成型,我渐渐开始对外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如果非要解释,那大概就是——掌控欲。在精神网笼罩的范围中,所有精神的波动都能轻松探查。
我的精神网很快就迎来了它的第一个猎物。
对方精神力不强,对我的行为毫无所察,任我侵入精神海也毫无反应。
入侵精神海并不意味着能够读心,我所能做的,只是截取对方的精神波动,再进行分析,从而判断出对方此刻的情绪状态。
我能感受到现在对方内心的情绪——慌乱,惊讶,还带一点手足无措。跟被仇家集体上门催债似的,对方现在精神波动异常剧烈,像是在拼命跑路。
对方的方位距离我所在的方位越来越接近,对方精神开始出现了崩溃迹象……对方朝我所在的方向跑过来了!
妈卖批!
越来越多人随着对方的脚步踏入了我的精神网。
但与前者不同,后者明显具有更强大的能力,不仅轻松就摆脱了我精神网的监控,甚至对我的精神网进行了攻击,令我受到了不小的反噬。
在精神网破碎前,我隐约捕捉到了来者的情绪——
无明显波动,冰冷而沉静,但是始终透着不可忽视的锋芒与威严,像是守卫着绝对秩序的战士。
“靠……”我脱离倒下,无法再维持已经支零破碎的精神网,精神上的反噬使我大脑深处迎来令人浑身战栗的疼痛。
于谦宇大吃一惊:“圆圆?!你怎么样了?”
我吃力的调整将近涣散的意识,哆哆嗦嗦地抬起了手。
于谦宇用一副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说:“圆圆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我的心累的翻了个白眼:“别吵。”我脑袋都快被他的声音给炸没了,这人是虫族派来的演员吧?
于谦宇愁眉苦脸地问:“我们还能逃跑吗?”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说老实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差相当一段距离。”
“什么距离?”于谦宇立马跟上。
我答:“一个莱修斯的距离。”
于谦宇还有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被我及时阻止了:“现在飞船上有另一股势力来了,虽然我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但是实力不可小觑。”
于谦宇打了一个激灵:“谁?”
不等我回答,房间舱门已经被人打开。
最先露出的是一张痛哭流涕,鼻青眼肿的脸,看起来精神恹恹,气息虚弱。
但在他看见我俩的这一瞬间,立马就精神了起来,指着我俩大声说:“艾多带来的人全在这儿了!艾多他都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让开。”
他连忙往旁边挪了几个身,少了他的遮挡,他身后的人纷纷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对方穿着笔挺的黑色军装制服,给人以非常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遮天蔽日的高峰。
为首的人身形高大,五官立挺,棱角极分明,充满了冷漠的气息。
我没来由多了点欣慰,总算见到了审美观属于正常范围的人了……不过或许对方并不是人?
果然,对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跟前单膝蹲下,冲我伸出了手。
“我是e-42军团首席执行官,你可以称呼我为耶罗伽,在我们完成任务返航过程中发现了这艘形迹可疑的小型飞船。我们将其拦下,没想到这竟然是一起人口贩卖案件。是军队管理不当,让您受惊了。”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伸手,他就已经自动自觉扯过了我胳膊,把我整个人拉了起来。
“为了方便我们进行后续扫尾工作,请问您方便出示您的证件吗?”
我呆呆的看着他,假装自己没有听懂。
我哪来的证件给他,我浑身上下只有一本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揣在身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证。
除了向他证明我是一个戳纯种人类之外就别无他用。
说实话,我现在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于是我决定不跟他脸对脸,眼对眼互相直视对方了,这太羞耻了。
他耐下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请问您有身份相关的证件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那方便告诉我您的住址吗?我送您回去?”
我又摇了摇头:“我……没有。”
“请问您的名字是什么?我该如何称呼您?”
我迟疑地开口:“袁……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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