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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在于荼的数次邀请之下,夏果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
那日于荼昏厥,醒来后就立即联系夏果,邀请她来别墅小住。夏果课业繁忙,推托了两日,周三课不多,便应了下来。
于荼令人去接她,车子停在了安城城郊的一处地方,并不是安临山中。
城郊有座小山,海拔三百米左右,周末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来爬山登顶或是全家出游。夜晚的环山公路上还时时能看到汽车的车灯。
何清与于荼就住在山脚。他们别墅的对面是一条河,院子里种了不少树木和花草,还有绿藤做的秋千和藤椅木桌,居住环境清幽雅致,确实是像长年养病的人所住的地方。
夏果到的时候,何清和于荼都在院子里,院中支着画布,何清正在作画。
他画的是风景,不远处的秋千与其背后的槐树。夏果不懂油画,但这幅画色调饱和温暖,似真能看到微风吹过,十分传神,想来功底定然不差。
于荼看到夏果来了,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嘴前,示意夏果不要出声,又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何清落下最后一笔,一幅画完成了,转身回头看到了夏果。
他站起来又审视了一番自己刚完成的作品,将画笔一掷,抬手将画撕了。
“啊!”
夏果看到何清站起来,又仔细瞧瞧这幅完成品,画得很好,只是平白觉得有些杂乱,不舒服,或许作画的人心并不静。
但夏果并未想到,何清一抬手直接将画撕了,一时不察惊呼出声。
“没有灵魂的作品,留着有什么用。”
何清的情绪尚可,只是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悲哀,轻咳了几声。
于荼习以为常的将撕了的画收拾好,面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眼中多是心疼。收拾好后请夏果进屋去。
偌大的别墅并不是只有何清与于荼两个人,虽然他们都不喜欢外人在,但是两个人生活起居总还是要有人,是以,请了一个打扫的,一个做饭的,司机是何家的,有用车的时候再打电话。
三个人在客厅坐下,大概因为何清是学艺术的,室内装潢透着浓浓西式的感觉又颇有设计感,铺着毛绒绒的地毯,看起来也十分舒适。
何清与于荼并坐着,夏果在对面。佣人送上来花茶后便出去了,于荼两只手交扣不停的变换,看起来十分紧张。
“夏果,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于荼的声音有些干涩,一双美目迷离,连着眼下的那颗泪痣,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您说。”看来是一桩陈年旧事,有关于他们三个的。
“从前,有个女孩,她遇到了命中人,他们彼此相爱,但是双方家里不同意。两个人为了爱情决定私奔,家里人追得很紧,他们机缘巧合逃到了一个小山村里,那里与世隔绝堪称世外桃源。女孩当时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就在村子里生下了一个女孩。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有一天不小心偷听到一些事情,才明白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两个人带着三个月的孩子又逃了,原以为几个月过去,家里人暂时追查不到,但是没想到,两个人刚到一个县城,男孩就被抓回去了。
女孩一人孤苦无依,带着孩子暂住在棚户区,所幸邻居是好心人,时常帮她。没过几日,她听到别人说家里人要打死男孩,无奈之下,她将孩子放在那户人家,自己跑去找男孩。
男孩要被打死只是谣传,但是两个人都被关了起来,月余才被放出。
女孩再去找那个孩子时,因为那一片本来就在被拆迁,这时已成一片荒地,那户人家也不知所踪。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但是都杳无音讯。”
于荼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何清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自己的情绪也是十分悲恸,眼眶已经微微红了。
夏果听完这个故事,呆呆地坐着,自己要的答案已经全部在这里了。那些过往由于荼亲口说出来,她掀开血淋淋的伤口自己又回忆了一遍那年最痛心的过去,锥心之痛莫过于此。
得知一切真相的夏果,似乎在这一刻释怀了。
她不是父母丢弃,是爱的结晶,是在阴差阳错中造成的与亲人分离。她何其幸运,当初遇到的是夏志华、吴玉芬,真心待她。
于荼伤心欲绝,根本止不住哭泣,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何清看着这样子,低头看看她,转而凝望着夏果。
“夏果,这个故事里的两个人就是我和于荼,而那个孩子,就是你。”
“嗯。”
夏果低声嗯了一声,她面无表情,与对面二人的悲痛形成鲜明的对比。
于荼猛地抬头,对于夏果的这个回答她实在没有预料到。
“当年那户人家姓夏,家里正好有个一岁男孩叫夏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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