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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狱中受到了各种酷刑虐待,汤兆隆出狱的时候,腿脚实在是不怎么利索。索性就由李彪背回了住处。汤兆隆一回到家,就火急火燎地命令下人们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回景平。
西惜说:“你这么着急干嘛,还是养养伤再走吧。”
汤兆隆摇了摇头:“养伤?现在不走难道要等着皇兄后悔,再把我抓回去?”
西惜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立即上路。一旁的李彪低头不语,脚尖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动着。
李彪再次去了阮府,想向阮诗萍道个别。结果阮诗萍随母亲上山拜佛去了。他扑了个空,叫住个阮府的丫鬟,想让她给阮小姐带句话,但话到嘴边,又悉数吞咽了回去。他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者说,想说的话太多,以至于无从说起。
犹豫了许久,他才说道:“告诉阮小姐,王爷的伤并无大碍,调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让小姐照顾好自己,她也是要嫁人的人了,跟人交往长个心眼……”
那丫鬟噗嗤一声笑了,她羞答答地捂住嘴说:“我看你不像是王爷的下人,倒像阮小姐的老妈子,怎生这般多事,什么都要管上一管?”
李彪脸“刷”得红了,两坨红晕在苍白的肌肤上极为显眼。他窘迫地低下头,离开了阮府。
翌日,景王一行人踏上了返乡的行程。
西惜希望路途的颠簸不会使负伤的汤兆隆过于痛苦,便命下人在车厢里垫上了一层层的软垫子。然而车队一行进,汤兆隆还是疼得面容扭曲,直冒冷汗。
西惜坐在一边心疼得直冒眼泪。汤兆隆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西惜,故意恶狠狠道:“不许哭,老子看到女人哭就心烦。”
西惜一记铁砂掌招呼道汤兆隆后脑勺上,他的脑袋“咚”一声在窗棱上撞了下。
汤兆隆揉了揉被撞痛的脑袋,换上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女侠饶命,小得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女侠如此神力,适才多有冒犯,求女侠宽宏大量,饶恕小的吧!”
西惜挂着眼泪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替汤兆隆揉着脑袋:“看把你贫的。”
“那可不,我还指望着多活几年呐,不把这嘴皮子练利索了怎么行呐。”
西惜嫣然一笑:“我就说我送你的护身符可灵啦,你看你这回在鬼门关溜了一圈儿,生生被我这护身符拽回来了!”
“甭吹了,这哪是你护身符灵,这是为夫命大,生得一脸恶毒相,阎王不想收我,就把我扔回来了。”
西惜突然想到了他们在狱中的那番谈话,撅了噘嘴,说道:“阿隆啊,你以后可还会信我?”
汤兆隆不置可否,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西惜慌了神,连忙道:“阿隆,我可能以前说过很多谎,但你一定要信我一句话,就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汤兆隆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件事情,敷衍着转移开了话题:“说什么傻话呢?好了好了,我们不谈此事了,想点开心的。哎,你说这李彪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要不咱张罗着给他寻个媳妇?”
西惜犹豫了一下:“也好,我见他整日和诗萍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让他早日成婚,好让他们二人疏远着些。”
“你还不知道呢吧,诗萍马上也要嫁为人妇了。”
这句话汤兆隆故意说得十分响亮,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了车厢外骑在马背上的李彪的耳中。他拉着缰绳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平静。
“是吗?这丫头也不告诉我,是哪家的公子啊?”
“好像是张尚书家的二公子。那位公子不但饱读诗书,家世显赫,一表人才,听说为人也光明磊落,高风亮节。”
西惜捂嘴笑了笑:“那她可真走了运了,别嫁过去之后,婆家嫌她长得胖,便后悔答应这门亲事了。”
“哈哈哈哈,”汤兆隆愉悦地开怀大笑起来,“虽说诗萍外貌不算出众,可生得一脸旺夫相,心思纯净,家世清白,哪有被婆家嫌弃之理?”
二人在车厢内谈论得越来越开心,而李彪心里却特别不是滋味。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能望到身后弯弯曲曲跟蚯蚓似的山路。
因为汤兆隆实在害怕他皇兄突然反悔,派出大队人马来追杀他。于是他命令整支队伍昼夜不停地行进,故而这条返乡之路比进京之路走得快些,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回到了景平。
汤兆隆的伤在路途中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腿脚还有点儿不利索。他赶路无聊时,便寻了根木头,自个儿打磨打磨变成了根拐杖。有时玩儿心大起,就拄着根拐下车,仿作小儿麻痹的样子,一瘸一拐,畏畏缩缩地在外边晃荡一圈儿。西惜坐在车厢里面看着他滑稽的举动,笑得花枝乱颤。
抵达王府的时候,汤兆隆拄着他的自制拐杖,夸张地跛着脚一颠一颠地下了车,把王府一众下人吓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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