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骨塔王棺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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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贴着墙面慢慢坐起来。
他传送而来的位置,本就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所以这么一番动作,也没什么鬼注意到,只离他最近的那鬼转头多看了何太哀两眼。
这只瞅着何太哀看的鬼,穿着一件古怪的狒狒大衣,它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唯一露在外面的脸,还覆着一张面具。这一张面具惨白无比,也无任何装饰花纹,其上只简单平实地雕刻出了五官,是个愁苦已及的表情。
戴着“哀相”面具的鬼怪身上,除了脸上的那一副面具,身上还挂了四个同样颜色惨白,又样式朴实无花纹的面具。仔细辨来,这些面具的表情,竟分别是“喜相”、“怒相”和“乐相”。
何太哀看了看这面具鬼,又看了看鬼群中央那颗巨大头骨上坐着的少年鬼怪。正巧那身着白色羽毛大衣的鬼,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竟向着何太哀所处的方向横扫了一眼过来。何太哀眼瞳一缩,他几乎是立刻低头,然后用手撑住额头挡了一下自己的脸。
白色羽毛的衣服——
何太哀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得很快。
许是他神经过敏,但这个坐在头骨上,身穿奇怪服饰的少年鬼,令他在第一时间想起了之前副本里遇到的白羽。
那个叫白羽的家伙,又疯又癫,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要跟他生死相搏,完全叫人猜不透想法的鬼,手段又极其莫测,当真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再加上,上一个副本里,乌鸦君和鬼皮程征困于无限“轮回”之中,其悲剧开始的源头,正是因为一个同名同姓叫白羽的人,此事又给“白羽”这个名字蒙上了一层新的阴影。
种种事件加在一起,导致何太哀对“白羽”这个存在很敏感,他完全不想跟对方有过多牵扯。现在尚且还不知道对方是否就是白羽,虽说当时他们确实是面对面地打了一次,但当时对方浑身是血,脸上也血淋淋的一片,鬼知道那家伙真实面貌是什么。
反正不管如何,何太哀已打定主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打算把对方当成就是“危险分子白羽”来对待。话说回来,上次“邪神降世”的副本里,他避无可避地碰见对方,果然是因为副本里鬼不多,20只还不够对方“耍”的,而这次场面颇为壮观,如此密密麻麻一大群,怕是有上百只了吧?他尽量隐藏自己,躲在百鬼之中,如此一来,对方应当也不会来特意找他的麻烦。
甚至,或许他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因为,对方说不定早就忘记他这号人了。
毕竟,这种寻求“刺激”的变态,在意的永远是“刺激”本身,而不是具体的对象。不过,话是这么说的,他小心点总不会错。
于是,默默思忖了这么一会儿的何太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边这只狒狒皮面具鬼,他的视线,在对方身上的面具上,情不自禁地多停留了好一会儿。之前,他没看清白羽的长相,但是白羽显然是看明白了他长什么样子,如果能拿面具挡一挡脸……
何太哀挨凑过去,小声搭讪道:“我来晚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狒狒皮的面具鬼被搭讪后,便侧过头,打量着何太哀,重点是何太哀身上的衣服,随后对方也压低了声音道:“前辈,现在中间那位,就是本次副本的鬼王。”
原来是因为何太哀的穿着,他身上还套着自上一个副本获得的喜服,这衣服明显是百年前之人才会穿的样式,面具鬼以为何太哀死了很久,是个老鬼,便也就礼貌地敬称一声前辈。
平白捡了一声前辈称呼,何太哀微微愣怔了一下,但并未做否认,毕竟很多时候,当一个前辈鬼,比当一个后辈鬼要方便做很多事。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都没有鬼大声说话,为了不醒目,何太哀和面具鬼说话,自然是顺应大流将声音压得极低。
何太哀轻声问:“大家围在这里,是在商讨对付玩家的策略?我听系统提示,本次副本玩家只得5人,那么少的玩家,那么多的鬼,想必本次玩家是噩梦级的难以对付。”
面具鬼闻言,多看了何太哀两眼,应道:“不是。”
何太哀奇怪:“不是?那就是在做‘动员大会’了?”
面具鬼示意何太哀去看四周墙壁:“前辈,你看这些棺椁。”
何太哀扭头一看,不由心里吃了一惊。虽然明知一切不过是“游戏”的场景设定,但亲眼看到如此景象,仍旧感到震撼。
先前他光顾着感叹鬼怪众多,根本就没有仔细打量四周,粗粗一眼扫过去,只觉四壁凹凸不平,有棱有角,此时再定睛一看,何太哀才发现,原来,墙壁里嵌入了无数厚重的棺椁,就那种棺材外还套了一层外棺的大棺材。
这些一半嵌入墙面中的棺椁,样式材质皆不相同,突兀地支棱出半截,又因彼此大小不一,所以露在外头的部分,也变得错落有别,仿佛钢琴的黑白键一般。
何太哀小声道:“这些棺椁是回事?”
面具鬼道:“本次副本的场景地并不通向外围,只在这一座骨塔之内。骨塔分好几层,我们鬼怪最开始都是在最底层,也就是现在大家所处的这一层。只有不断往上走,才有可能遇到玩家,而向上走的唯一途径,便是通过这些‘棺椁’。”
何太哀脑中立刻浮现出了操作画面:“莫非是这样,把那些棺椁,像是拉开抽屉那样拉开,然后躺进去?”
面具鬼点头:“前辈猜得不错,正是如此。这些棺椁就像是电梯,躺进去之后,它的内里会移动转移到上一层。”
何太哀不由看了看四周。这一层骨塔大约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此时密密麻麻挤满了鬼,简直是堪比早高峰地铁的拥挤程度,他不禁疑惑:“听你的说法,这棺椁用起来很简单,但大家却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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