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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栖淮盯着这几个人的笔迹对比了片刻,觉得像又不像,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毕竟,仅是记录日期的方式不同,并不能说明什么。
“老板,您这账本平时就放在吧台上吗?”贺栖淮沉思之际,一旁的程寰开口问道。
旅馆老板瞧着这人气质出众,和刚才那位小警察不同,一身行头看起来便是富贵模样,态度立刻好了不少,热情回答他说:
“没错没错,就在这儿搁着的。”
情人旅馆的前台既是入住登记的地方,也兼顾卖酒水和某些私人用品,来来往往客人很多,如果后一个人想看前一个人的入住信息,借着买东西的勾当瞥上一眼便好。
程寰颔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替老板点上。
“哟,哎谢谢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哟,这是什么宝贝烟啊,外国货,果然吸着不一样,嘿嘿嘿,谢谢先生,谢谢您诶……”
贺栖淮对他明显的“区别对待”置若罔闻。重新调查了一遍现场和其他地方,将账本作为证物打包带走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旅馆门。
雨还在下。
许是昨天附近才出了事儿,今晚的中心大道不似以往繁华,小巷中人流虽有,却全然没到摩肩接踵的程度。有几个小屁孩一惊一乍地对着程寰的豪车指指点点,似乎还打算拍照留念。
被人围观的满足感成功激起了某人过度旺盛地表演欲。程寰夸张地甩着车钥匙,手中的伞向贺栖淮头顶倾斜。他凑近了些,声音低沉道:
“宝贝,我送你回家,还是去我那儿过夜?”
他修长的指尖指向不远处云安大道上某座高耸的建筑物,“星泓酒店”的闪亮灯牌在雨夜里熠熠生辉。
“三十六楼,总统大床房。”
几个小孩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字型,似乎从未有人在他们面前如此露骨地讲出过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而且还是两个岸然道貌的大男人。
“有发现就直说,程先生,少给老子玩文字游戏。”
沉迷在案件中的贺栖淮并没有注意到孩童们震惊的面孔,不过面对两个明显都有坑的选择,他倒不至于傻到直接上当:
“我两个都不选,把话说清楚,然后请您从哪来回哪去。”
就凭程寰刚才在小旅馆内的态度,贺栖淮料定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这位前男友的直觉很敏锐,要不是此人家境殷实前途无量,贺栖淮真巴不得他能考个警校进市局发光发热。
程寰默然,拉开车门,诱拐着贺栖淮上了副驾。
他从公文包中掏出一物,握在掌心,递到贺栖淮眼前,缓缓张开。
那是一根只剩一半的烟屁股,用手绢包裹着。贺栖淮接过后打量了两眼,发现和程寰方才递给旅馆老板的是同一种香烟。
“treasurer,英国货,不好买。”程寰耐心解释道:“我在门口的沙发底下捡到的。”
贺栖淮不懂香烟,但是程寰口袋里的烟肯定都不会便宜,看旅馆老板刚才接烟时的态度,不像是抽得起这种烟的样子。
不是老板的,那只有可能是客人的。
“可他刚才说,只有穷人会来住这种破旅店。”
不排除有些穷人也会打肿脸充胖子,在特殊场合抽高档烟显摆。可是程寰所捡到的烟头还剩下一大半,这显然不符合装x患者的作风——如果是贺栖淮,这位一双运动鞋能穿三年的贫穷男士,想凭借一根香烟炫富的话,一定会让它在手里待最长的时间,发挥最大的作用,非抽得它连烟屁股都不剩才罢休!
“富人偶尔也会委曲求全。”土豪本豪程寰先生打开车窗,将抽了一半的香烟熄灭:“想体验生活的时候,或者,不想被人发现身份的时候。”
不想被人发现来过某个地方,又或者是不想被人发现做过某件事。
没有监控的小旅馆,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想,特殊的日期格式是不是某一种信号。登记表人人都能看见,姓名后面又跟着房间号,如果有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交易……”
程寰垂眸,眼神暗了下来:
“贺警官,小巷里同类型的旅馆,应该不止这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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