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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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晏榕掐着杜蘅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杜蘅被迫直视晏榕,眼睛里却冰冷得毫无感情,他的嘴唇机械开合,吐出四个字来,“和你无关。”
是无关!
不是否认!
那是默认?
“怎么和我无关?哪里和我无关?”晏榕听到这句话,气得心脏颤抖、脸色变形,咬牙说道,
“我为了你这点破事……我……你竟然和其他人在这里!”
晏榕想说他知道错了已经彻底拒绝了和陈嘉仪的婚事,想说他喝酒胃出血没好让杜蘅说几句开心的话哄哄他,但他说不出口,而且说了杜蘅也无所谓了,一想到杜蘅的漠然,他就感受又委屈又愤懑还丢脸,话到嘴边通通转了个弯。
他欺身逼近杜蘅,高挺的鼻尖贴住杜蘅的鼻尖,哑着声音胁迫道,“你不说,今天就别想走。”
晏榕今天精心打扮过,头发用发蜡固定,梳在耳后,整整齐齐,打架的过程里弄乱了,左耳后面的一块头发乱糟糟的翘着。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摇曳的烛火把玄关处两人的影子拖长。
火光落进晏榕的眼睛里,如果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杜蘅冷道,“你这是非法人身拘禁!”
“违法?违法又怎样?”晏榕嗤笑一声,发红的眼神阴冷如地狱,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建筑公司我已经买下来了,今天你能在我的帮助下拿下项目,明天我就随时能让他黄掉,我甚至能让你以后都接不到任何项目。哈,别这样看着我,你能把我怎样?还有那个傻逼玩意儿,他算个屁!他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能看上这种人!他在法国的两间小画廊,我立刻就能让他经营不下去。我甚至能让他永远回不了国!”
在晏榕暴躁的威逼恐吓中,杜蘅冰封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露出恐惧与嫌恶的表情。
这表情,火上加油刺激着晏榕。
“说!除了接吻,还做了什么?你们有没有上床?你……”晏榕眼神一闪,忽然迸射出凶狠又疯狂的光芒,“你这段时间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
杜蘅在机场抛弃他,在家里用东西砸他,躲着他,不见他,不想他,有了新欢,和别人在一起,不把他放在心上。
每一桩每一件,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砍在他身上,砍得他浑身疼痛,大脑混沌,无法思考。
晏榕收紧手指,掐得杜蘅脸色青白,自己胃里痛得翻江倒海,“我碰你一下你都弄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和他倒是挺放得开的,还没进门呢就亲上了,我不打断你们,你还想和他干什么?啊?上床吗?难怪我怎么求你和好都没用,原来是这么快就跟别人搞上了!我……我还想给你时间和距离让你慢慢原谅我,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好啊,真好啊。我上次就该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都去不了。”
杜蘅疼得嘴巴都合不拢,额上冷汗直流,眼前金星狂冒,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怀着满腔爱意对待晏榕,到头来换来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恶心透顶,无尽的伤心和羞耻一股脑儿涌上来,他挣扎着从喉咙里嘶吼道,
“是,我是和他在一起,怎么样?”
别说他和商陆没什么,就算有什么,晏榕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在这种事情上,晏榕是最没有资格发言的。
晏榕低吼道,“你再说一遍!”
“就算我和他开房、上床、zuoai,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和你有关吗?我想和谁上床和谁上床,跟你有屁关系?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你他妈——”晏榕眼睛通红,喉咙如同卡着一块铅,难受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杜蘅冷淡温顺,平常一个脏字都不说,此时此刻却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抱着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那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愤怒地圆睁,里面的绝望让人心惊,“我和别人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轻松快乐一百倍,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手了吗?”
晏榕手一抖,随即捏得更紧,紧接着就朝着杜蘅的嘴唇咬下去。他从来不知道,这张嘴里,可以说出那么多令人肝肠寸断的话来。
他不顾杜蘅的反抗,也忘了身体被火灼烧一样的疼痛,用手揪住杜蘅的头发,逼他仰头承吻,像疯了般舔舐啃咬杜蘅的唇瓣,带着汹涌的怒意在他口腔里搅了个天翻地覆。既然那么痛了,就让更多更深的痛把他淹没好了。
直到口腔里布满血腥味,晏榕才喘息着把人松开。
杜蘅几乎是立刻就拿手去擦嘴巴,就像上面沾了脏东西。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擦破嘴角的皮。
晏榕冷冷盯着他的动作,去拉他的手。
“滚。”
晏榕原本趋于冷静的眼神骤然转向狠戾,他拎起杜蘅的胳膊,把人往房间拖。
杜蘅喝了酒,本来脚下就没力气,晏榕的手指又如铁钳般箍住了他的胳膊。马上,他就被拖进了房间,扔在了床上。
房间里没开灯,照明的依旧是满地的蜡烛。
两米的大床蓬松柔软,杜蘅被扔进去之后,先是一阵无处着力的天旋地转。
随即,他刚要爬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沉沉压了上来。
无论是直观的力量上,还是气势上,晏榕带来的压迫力都让人非常难受。
他居高临下坐在杜蘅身上,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扣子,从下而上的烛光将他冷峻的面容照得如同地狱修罗。
“既然我怎么讨好你你都无动于衷,还要跟别人上床,那么不如我来好了。不如试试看到底和谁在一起更快乐。”
杜蘅看着晏榕眼底的疯狂,如同野兽一般的疯狂,忍不住泛起一阵恐惧和战栗。
他想往后退,但他的双腿被晏榕牢牢压制住,半点都动弹不了。
他伸手往两侧摸去,却只摸到柔软的被子和一片片柔滑的花瓣。
“还想像上次一样?别费劲了,这里只有我让人空运过来的玫瑰花。我本来还想像你道歉,现在看来都用不着了。反正你已经不在乎我不喜欢我了,还费那个力气干嘛呢?
我,只要狠狠上你就够了,对吗?”
随着晏榕的话音落下,杜蘅被野蛮地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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