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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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闻言,抬眼展眉一笑,“不是胡话,你说的没错。”
晏榕急道,“就是胡话,我都不记得跟谁去的。”
这个晏榕倒是没胡说,他是真不记得了,他甚至不太记得那位女伴的长相。
模糊的印象里,好像是先跟杜蘅吵架,又碰上临时要去一场晚宴,他才随便找了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他也很后悔,这些事情是他不对。
过去几年,这样的话他没少说。
其实,在别人面前,或者公众场合,他的脾气虽然坏,但是没这么差,不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他就是忍不住和杜蘅发脾气,说伤人的话,去试探杜蘅的底线。
他喜欢看到杜蘅充满爱慕的目光,也喜欢看到杜蘅为他伤心难受。
每次看到对别人都很冷淡的杜蘅因为他露出或痛苦或难受的种种表情,再看到杜蘅后退,无止境的包容他,对他妥协,就能让他感到奇异的满足和开心。
可他并不想真的把杜蘅气走。
晏榕抱住杜蘅的腰,低声叫道,“这种小事,你干嘛总是记在心里?”
杜蘅反问,“这算小事吗?”
晏榕鼓起腮帮子,沉默了三秒,然后一脸委屈的样子,“以后不会再有这些事了。”
杜蘅的目光从晏榕脸上扫过,“不会?”
“当然。”晏榕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深情,“以后你是我男朋友,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和我出现在一起。”
杜蘅睫毛飞快的颤抖了一下,扭过头去。
晏榕不让他逃开,温柔地舔|舐他的唇角,撒娇道,“你试试看,我们谈恋爱好吗?”
和上次贸然提出同居,然后搞砸了不一样。
晏榕保证这不仅是他现在的想法,包括过去的自己,也想和杜蘅谈恋爱,想要重新开始。
晏榕又重复一遍,“宝贝,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吗?”
杜蘅想说不好,他不想再深陷泥潭重蹈覆辙,晏榕可以轻易说出这种话,可他没法轻易答应。
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卡着一块千斤重的东西,发热发烫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晏榕还在亲吻他的嘴角,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逗他开心,“好吗?好吗?”
杜蘅觉得不仅是喉咙发紧了,那种灼热的感觉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胸口。
他曾经最渴望的东西,现在晏榕就这么轻易送到了他跟前。
不是同居,不是搬到一起住。
是谈恋爱。
只有他们两人的恋爱。
只有他和晏榕,没有其他人,像恋人一样相处。
可能吗?
晏榕知道什么是专一和忠贞吗,知道恋人之间的责任吗?
他有这种概念吗?
就算晏榕亲口说没有别人,他又能坚持多久?
以及谈恋爱之后的事晏榕想过吗?
想过他俩会谈多久的恋爱吗?会结婚吗?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吗?可以互相信任和依赖吗?
不仅仅是做|爱,还意味着漫长岁月里的朝夕相处、彼此磨合与包容,意味着义务、责任、担当。
杜蘅想到这些,一下又觉得疲软下去,他伸手推晏榕,敷衍道,“以后再说吧。”
杜蘅说话的同时,“叮——“的一声,属于未来晏榕的十分钟用尽,身体的主动权回到另一个晏榕的手里。
未来晏榕心碎一秒,这次他虽然相信自己不会把事情搞砸,仍旧有些紧张。
晏榕听到杜蘅的话,皱了下眉,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随即他紧紧压住杜蘅没受伤的左手,强势且充满压迫意味的说道,“不许以后再说。我是真的想和你认真交往。”
“我没和人交往过,你是第一个。”晏榕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些天真与恣意的喜悦。
杜蘅瞪着晏榕,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那过去……那些人都算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总提他们,就说我俩的事。”晏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当我从前年轻贪玩。谁年轻时不爱玩?这样我才知道最喜欢的人是你呀。”
晏榕的嗓音非常好听,在耳边说情话时能让人瞬间酥软,此时说出来的话却如同腊月寒风,吹彻人心。
杜蘅目瞪口呆,对这套“严密”的逻辑找不到反驳的话。
所以他是该庆幸骄傲得意吗?这么多人里只有他换来一个正式交往的机会。
晏榕的表情却是终于想通了一般的放松和宽慰,还带着几分甜蜜,“以后你可以像其他人的男朋友那样……对我提要求,撒娇,或者别的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你说句话,答不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可是第一次和人表白。“
晏榕说完,低头细细吸吮杜蘅的唇瓣。
但吻了半天,杜蘅都没有反应。
晏榕抬起眼睛,看着杜蘅干净白皙的脸、冷淡脆弱的表情,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忽然松开杜蘅的手,身体向下一滑,抓住他的xx往下一拉,一直拉到膝盖处,哑声说道,
“你不答应今天就让你下不来床。“
杜蘅发呆之际,先是感到xxxx一凉,接着又一热。
意识到晏榕在做什么之后,杜蘅马上伸手想把晏榕推开,可他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随着晏榕的动作,杜蘅心里一紧,既羞耻又刺激。他本人很不喜欢做这件事,过去几年在晏榕的软磨硬泡下做过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没想到晏榕会主动做这种事,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
杜蘅也是男人,哪能抵御这样强烈的刺激。
晏榕在这方面的技巧有点生涩,但带来的震撼也已足够。
一波一波xx汹涌袭来,把人的理智自持全部击溃。
杜蘅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混沌,受过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又似乎被身体本能的快乐给麻痹。
.......
杜蘅整个人空白了几秒。
晏榕随意擦了擦嘴角,盯着杜蘅的眼睛动情的问道,“舒服吗宝贝?”
杜蘅大口喘息,两颊绯红,整个人像被水淹过去,弥漫着甜蜜诱人的气息,看得晏榕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这几天他和杜蘅耳鬓厮磨,但顾念杜蘅的伤势,一次都没x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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