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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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娜在蒙古时，把烤肉改良了一下。在屋内用个小碳炉，再加上上好的炭火，再放点柚子皮增加一下香味。那些个羊肉，牛肉都用调料腌制一遍，嗯，好吃。

十二爷有点忐忑的过来，害怕乌云娜生气，不敢找乌云娜了。

只见乌云娜悠闲的坐在院落那里，品着茶。见十二爷来，笑得温婉。

“爷，这是我做的花茶，爷喝上一杯。”

十二爷尝了一口，赞道：“入口香。”

乌云娜笑问：“爷，我想派一个小商队做一下西洋人的生意。”

永璂沉默一会说：“皇阿玛在二十二年便关闭多个通商口岸，只留下了广州一口通商。对于与西洋人做生意限制了种种条例，福晋要做西洋人的生意也不是不可。但要小心谨慎才是。”

乌云娜道：“我知道。这个府里偌大，年节又要花费许多。你家福晋又是个蠢笨的，没有什么心灵手巧的铺子。只好想到闯闯了，听爷这样说走水路这条路好像行不通了。”

永璂此时笑道：“世界上的路那么多，何必纠结于水路呢”

“爷？”乌云娜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了。”

“爷不会怪我与民争利吧？”

“怎么会？福晋管家辛苦了，这那一项支出不需要钱？”十二爷也体谅道：“福晋先可以写封信回去，看看是什么个意见？”

这个不是问题，乌云娜肯定道：“阿爸肯定会同意的，科尔沁就是我的地盘。而且科尔沁离沙俄近，有阿爸他们在，可以帮我们掩护起来。”

说起西洋，十二爷有话要说：“虽然说我们大清地大物博，可是外面的世界想必比大清大很多吧。”

乌云娜想起以前出国旅游，语气有点怀念：“西洋的世界也不比大清差呢。”

“福晋去过？”

乌云娜放下茶杯，用着遗憾的口气道：“没有，听爷的意思好像不赞成闭关？

十二爷道：“是的，最近在翰林院翻到：民内有耕桑之乐，外有鱼盐之资，商舶交于四省，遍于占城、暹罗、真腊、满剌加、悖泥、荷兰、吕宋、日本、苏禄、琉球诸国。这种景象，到了现在没了。”

乌云娜道：“还记得祖母说，圣祖朝时，不少西洋人过来传播西学，那时候上至皇子下至官僚都能说一点西学。祖母现在还一直研究算术呢。”

“倒是听说，沿海有挺多的复明势力？”

十二爷谨慎起来了，看了看周围，都是自个亲信：“战乱让他们逃往海外，我朝是怕他们与番夷势力勾结，一同回来祸害朝廷。”

乌云娜却嗤笑起来：“如今都改朝换代百年了，要复早该复了。而且那些因为战乱而往海外逃生的人，不就变得有家归不得，骨肉分离了吗？”

“福晋，你是女中诸葛，可是有些字眼不要提及。”十二爷立刻敏锐起来。“皇阿玛的决定我们不能改变。”

乌云娜也懂的，对着宝日吩咐道：“我们开饭吧。”又对十二爷笑道：“我可不是，我只想帮爷管理好这个家，爷可别怪我这个妇人说朝廷的事。”

十二爷握住她的手道：“夫妻本就要多交流，乌云娜的眼界令我打开眼界。”

用膳的时候，乌云娜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情发生那样，一字不提。

十二爷也不好去问，只是在用完膳后，“爷，这几日妾身身子不爽利，不如爷今晚到别处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