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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冬季的十二月末,走在医院旁的小路上翁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天上飘下来的凉丝丝的雪花,看着道路两旁堆积的雪堆和再次被雪覆盖的道路,翁筹只觉得心里格外的平静。

翁筹没有选择打车或是乘坐公交,而是选择徒步走回那个家,好在翁家离这里并不远,翁筹只需要走一段路就到了。

翁家是这个城市内数一数二的豪门,虽然家族人数不多,但翁家掌权人翁士都却凭借着一己之力让翁家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然而一向以面子为主的翁士都却在二十八岁时有了一个相貌奇丑的儿子,因为这个儿子,他满是荣光的一生第一次有了抹不去的污点。

对于翁士都来说,翁筹是污点的同时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他却宁愿没有这个儿子,因为这种种原因他开始对翁筹厌恶起来,如果不是这个丑儿子他根本不会被人在背后取笑,如果不是这个儿子他的生活必定比现在过得更好,所以一切都是这个儿子的错。

怀着这样的愤恨,翁士都开始视翁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踩在地下只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

明明是一对亲父子,可是两人间的关系却比陌生人还要不如,以前的翁筹会时时想着以自己的努力软化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一切都会变好。

可是现在他发现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去讨好翁士都,自己始终都会被父亲认作是污点,甚至会因为自己的一些普通的亲近举动而更惹父亲厌恶,久而久之,连翁筹都开始放弃自己了。

翁筹很清楚,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这张丑陋的脸皮,如果没有这张丑陋的脸他决不会被所有人厌恶乃至于以此为借口随意欺负。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想到这儿翁筹不禁勾起嘴角微笑。

翁筹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他会因为样貌的丑陋而感到庆幸,正是因为这份丑陋的样貌舒书才会第一眼就注意到他。

走在萧索的街道上,翁筹可以看到不远处亮着灯的那栋别墅,那里就是翁家。

今天是翁家二少爷的生日宴,所以来的人并不少,当翁筹走到大门外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的身上。

路人甲:“哎,这就是翁家大少爷翁筹啊,天哪真的好丑啊,真恶心。”

路人乙:“就是,也是丑人多作怪啊,明明知道今天是他弟弟的生日还故意这么晚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听着耳边完全没有掩饰的‘悄悄话’,翁筹只是低下脑袋沉默的走了进去,他的到来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连管事的管家都当他是个透明人,除了看了他一眼确认他回来后,便一句话都没说。

穿过人群,翁筹从客厅一侧的楼梯来到了二楼,在二楼栏杆处站立着的便是翁筹的亲生父亲翁士都。

穿着浅蓝色西装打着条纹领带的翁士都满脸厉色的看着翁筹从楼梯上走来,“你看看现在几点,已经九点半了,我不是让你赶紧回来吗,怎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抬头看着眼前严厉又眼含厌恶的父亲,翁筹的心里没有一丝波动,“我是走回来的,没有钱坐车。”

翁筹的话让翁士都的脸上尴尬了一瞬,但他很快又摆作一副斥责的模样,“没有钱坐车是我的错吗?你想要钱我自然会给你,下次别这么没用。”

“...是。”果然还是这样。

“快去把衣服换了,免得让别人以为我苛待了你。”说完,翁士都便摆摆手驱赶翁筹去他自己的房间。

看着翁士都走远后,翁筹便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来到了床前,平摊在翁筹床上的是一件朴素的黑色西装,西装的材质极为普通,连领带都是简单至极的纯黑色。

在把口袋里揣着的蓝白色手套放在枕头下面后,翁筹才开始换衣服,那蓝白手套是他从舒书那里拿来的,只有这个他不想放弃。

穿上那件黑色西装后,翁筹便只身来到了楼下客厅的一隅,那里是他每次宴会时必站的位置,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会不那么的显眼,这位置还是四岁时翁士都替他选的,为的就是让翁筹在参加宴会的同时不被人注意到。

作为今天的寿星,十四岁的翁北安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精神,与哥哥不同的是,他不光长得好看还是父母最宠爱的儿子,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翁士都总会想尽办法去给他买来,连母亲都视他如珍宝。

换上白金色小马甲的翁北安微笑着昂着脑袋走在大厅的中央,在他出现的同时客厅内便立刻响起了生日快乐歌。

挽着父亲的手臂,年幼的翁北安像位小王子般享受着众人充满笑意的目光,这样的场面翁北安已经十分熟悉了,从他四岁开始每一年他的生日宴会都会放一首生日快乐歌,而生日宴会的豪华程度也会一年年递增。

“今天呢是我的小儿子小安的十四岁生日,谢谢大家能够参加这次的宴会,接下来会有一些小礼物送给大家,就请大家自由吃喝吧。”简单的说着开场白的翁士都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般的繁琐,而是说完就带着翁北安来到了翁筹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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