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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寂静。

邬希猛地将手机攥紧,脑海乱成一团浆糊,一时间竟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半天才勉强找回理智,依然低垂着头颅不去看秦璟泽的脸,艰涩开口,“……解释一下?”,

“解释么么?”,男人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破绽,像是真的感到不明所以。甚至还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条手臂撑在他的椅背上,俯身凑近看手机屏幕,“怎么了?”

装。还继续装。

邬希头脑一阵发热,咬牙切齿,点击登陆进入游戏,名叫璟泽的渡业成男就出现在屏幕上,宽肩窄腰,脸都是他亲手捏的那张。

他往后挪了挪,躲开额前灼热的呼吸,语气森寒,“不用给我装傻,你最好能解释清楚它为什么会在你这。”

怪不得,徐秀会说那种话。

他忍不住气得笑了,突然想通一个事,“你有特殊癖好是吧,是不是因为不行啊?得从别的方面找刺激?”

走玻璃栈道的时候他打直球试探也没用,看来是因为刺激的点没给到位,所以没反应。

好好的校草男神不当,偏喜欢偷偷摸摸做狗。

闻言,秦璟泽皱眉不语,目光从屏幕上挪开,忽然起身。

他生得太高大了,腾然站起来像是座山一样充满压迫感,邬希心头一惊,反射性闭上嘴。

短暂犯怂后,怒意又给他壮了胆,也唰地站起身。虽然矮了些,但气势不能输。

秦璟泽沉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没有动怒,“号是公司内部收购的,我拿到手还没用过。原号主充值太多却要注销账号,又是我的名字,员工就把它收购回来给我做游戏测试。”

“至于你说我有特殊癖好,说我不行……”

邬希心跳更快了点,一把捂住他的嘴,“没有,你特别行!”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方面的侮辱,就算真的不行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他刚刚是口不择言,可别把人惹火了,他又打不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骂变态也得等跑路之后再隔空骂。

秦璟泽骤然感到唇上一凉。明明不是该兴奋的时候,却整个人都疯狂兴奋起来。

想舔。想把希希的手含住,每个指缝都不放过,吮吸到泛红留痕。

胸膛急剧起伏,他险些要把这种荒谬欲望付诸实践,却猛然回想起昨晚邬希那执拗锋利的眼神,狠咬舌尖,尝到了血的腥味。

极力抓回理智的清明,他冷静开口,“我行不行的问题可以先不讨论。这个账号以前是你的?”

“是啊”,邬希皱皱鼻子缩回手,把手机扔给他。倒要看看他怎么狡辩。

“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它还给你”,秦璟泽避重就轻,把账号和密码一起发到他微信。

一模一样。还是他之前的密码,没改动过。邬希粗略瞥了一眼,面色淡淡,“不用了,我不想要。”

“为什么?”,男人竟还穷追不舍,眸色幽暗,“是因为用了我的名字?我可以帮你把它改掉。”

改名甚至用不着内部操作,一张改名卡就可以解决问题。但他的眼神很显然藏着其他意味——为什么要用他的名字给角色命名?

邬希一愣,没想到会被倒打一耙,喉头哽住半天没说出话,任性地别过头,“我爱用什么名字就用什么,说不要了就不要。”

他手心都微微汗湿,大脑处理不了过剩的信息量。

这人的态度太过冷静又理直气壮,导致他原本坚定不移的判断又开始迷惑动摇。各种问题充斥着脑海,滚到舌尖又咽回去。

好一个说不要了就不要。秦璟泽心头一沉。

空调暖气持续吹着,房间温度升高。邬希起初觉得冷,现在却热得有点受不了,拎起收拾好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就想溜,身后的人却把他叫住。

“不想要就不勉强你,现在解释一下你刚才的那些话。”

邬希看到秦璟泽在椅子上坐下,双手交握,神色十分认真严肃。

对视良久,他抬步就往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道歉,“是我误会了,对不起,当我在胡说八道吧。”

回到自己寝室就一头栽倒在桌前,邬希闭着眼睛,半天都没动弹。

秦璟泽的外套还挂在他的床边,他深深呼吸,犹豫良久,久违地从柜子中翻出以前的睡衣。

连着几夜,他都辗转难眠。

尽管每天都在同一个寝室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林枫夜夜睡得香,完全不知道邬希失眠,直到发现小室友黑眼圈越来越重,上课都精神萎靡,才迟钝地觉出不对。

可别是那天跟校草闹矛盾了吧……

林枫犹豫了好久都没敢问,英语课上课的时候暗中观察,发现俩人居然都不说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被刻意避免,更坚定了内心的怀疑。

早知道整出这事,那天他就不该找借口偷溜给俩人创造独处空间,还不如跟着一块去呢,说不定还能阻止他俩吵架。

放学回寝室的路上,林枫左右踱步,绕着邬希来回打转,转得邬希眼晕,忍不住踢了他鞋跟一脚,“干什么!”

林枫飞快地跳脚躲避,脸上笑嘻嘻。又不能直说自己很好奇秦校草的事,头脑快速思索转圈,“考完四级都这么多天了,笔记你一直都没还给大佬,咋地,不想还了?”

这是在提醒一下他的小室友,没了秦校草,还有其他人可供选择,用不着太黯然神伤。

却没成想话刚说出口,邬希脸色瞬间黑下去,好半天没有吭声。

林枫彻底懵了,不敢再轻易开腔,生怕一不对劲又撞上雷区,可是不说些么么又很尴尬,眼神四处乱瞟,终于找到救星,“你部长在那边——”

他大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故意嚷嚷,前方不远处的白文晖自然就听见了,视线投过来,顿住脚步朝他们笑笑,眉眼温润。

与他对视一眼,邬希的心绪都变得平和许多,也露出一个笑,“学长中午跟我们一起去外面吃吗,我请客。”

自从之前白文晖在论坛上帮他说话,他对白文晖的印象就很不错,之后组织部又开了几次会,相处增多,关系愈发近密,现在他们已经很熟了。

白文晖背着个单肩包,也是刚上完课出来,闻言朝邬希点点头,“可以啊,一起吃。不过上次你已经请我喝过饮料了,这次还是我请你们吃饭吧。”

“不用跟我客气”,他说着,拍了拍略显局促的林枫后背,开玩笑道,“虽然你看着就挺能吃,但小希吃得少,你俩加起来还是二人份,吃不穷我。”

林枫摸着后脑勺嘿嘿笑,邬希头一次看他这么紧张,还觉得怪好笑的。

“能喝酒吗?”,点单的时候白文晖问了句。

邬希想了想,没说酒量差,只摇摇头,“下午还有课呢,不能喝。”

白文晖也不勉强,自己点了一小瓶白酒,在两个学弟震惊的目光中摊开双手,无奈地笑,“我就只有这点爱好了,放心,不会耍酒疯的。”

他酒品的确不错,酒量也好。饭吃到一半,酒已经尽数下肚,表面上却几乎看不出喝了酒,只是眼神稍微直了点,看人的时候会盯着不挪开。

林枫起身去洗手间,就只剩下邬希一个人被盯着,有点不习惯,垂眸夹起一根土豆条,就听见白文晖问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土豆条从中间断开,掉回到盘子里。

邬希没有再去夹,撂下筷子,犹豫半晌,没说心情不好,“就是有件事一直弄不清楚……”

然后又是好半天没说话。白文晖不急,也不催促他说明白,只微笑喝了口杯中酒,“别太心急,慢慢来。如果有么么困难,随时可以跟我说,我不一定帮得上忙,但是可以试试。”

虽然知道急躁是最无用的情绪,邬希却越来越难以遏制探究欲,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知道舔狗到底是谁。

那天他和秦璟泽闹成那样,之后舔狗却和平日里没有丝毫区别,也没有收敛的迹象,还是每天都给他发许多信息。

再回忆起秦璟泽脸上的疑惑和严肃的态度,他怎么想怎么心虚。以至于今天英语课都不敢和秦璟泽说话,也不敢偷瞄。万一真是误会,那可真是太尴尬了。万一不是误会,就更是恐怖故事。

从洗手间迈着大步回来的林枫瞬间将沉闷打破,举着手机摇晃炫耀,“我刚给你俩拍了张照片!”说着又把自己的脑袋也凑过来,又火速自拍一张三人合照。

“我发个朋友圈”,林枫感觉自己真是个拍照小天才,又试探地看向白文晖,“学长加个微信?”

白文晖自然是不会拒绝这点小小要求,还给他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回去寝室的路上林枫一直走路带风,飘飘欲仙,邬希忍不住好奇,“你是不是趁我没注意偷喝酒了?”

“我倒是想呢”,林枫老脸一红,被他这么一提,还真有点后悔没尝尝白文晖喝过的酒,“我很崇拜白学长的。”

大一就拿到了国赛的奖,所有课成绩95以上,除了竞赛和学习之外甚至还能兼顾学生组织,面面俱到。性格也圆滑得恰到好处,相处过的没有人能说他不好。

“你那笔记不会是找白学长借的吧?”,林枫酸溜溜。

邬希被他的发散思维弄得脑袋疼,“不是!”

一个秦璟泽作为嫌疑人已经够要命了,再把白文晖卷进来他就不用活了。

刚回到寝室,屁股还没坐到凳子上,林枫又在一惊一乍,鬼喊鬼叫,“秦校草还有闲情逸致刷朋友圈?”,说着把手机塞到邬希面前,“他点赞我刚发的动态了。”

邬希这才仔细看清林枫拍的照片。三人自拍那张特别傻气,只有林枫自己在看镜头,把他和白文晖都拍得很呆滞。那张只有他和白文晖两人的则莫名充满了美感,构图和光线都微妙得刚好,微醺的白文晖眼神专注,正凝视着他。

“你么么时候加的他微信”,邬希把手机还给林枫。

林枫把秦璟泽给他点赞的页面截图存到相册锁起来,头也不抬,“咱们拉英语小组群的时候,我顺手一加,没想到就通过了。”

“丁学姐好像也加过他,就一直没加上”,林枫满脸得意,“可能是我加的时候正赶上校草手抖了一下,比较幸运。”

邬希皱了皱眉。

他掏出手机,约摸一个多小时前舔狗给他发短信,知道他不去食堂吃饭,提醒他不要吃生食冷食,餐前喝一点热水。

从阳台往对面看去,秦璟泽的窗帘依然拉起来,甚至无法判断人在不在寝室。

窗帘后,是一双赤红的眼睛,和一片狼藉。

地上有手机的残骸,几乎是被生生掰断的,足以看出发泄在上面的是怎样的灼灼妒火。

掌侧和骨节都渗出血,秦璟泽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用酒精随意擦拭。摸出一根烟想点上,忽然想起邬希不允许他再烫自己,磨了磨牙,又收起来。

希希和别人一起吃饭很开心,还拍了照片。

他记得,那个直勾勾盯着希希看的人叫白文晖。这些日子来他一直被希希躲着,连眼神也不肯赏赐。这个人却可以和希希面对面坐着吃饭,叫他如何能不嫉妒?

晚上应酬。秦璟泽的秘书助理和几个公司高层都有些茫然。这种场合秦璟泽一直是点到为止,以他的身份,用不着亲自和谁拼酒喝到呕吐,今天却不知怎么,喝得比专门挡酒的秘书都多。

满身酒气的男人理智却显然仍是清醒的,整个人依然沉着,谁也不敢趁着这个机会乱说话,酒桌上保持着一派和谐,众人你来我往,硬是喝到了快到半夜。

散场时秦璟泽站起身头晕踉跄了一下,才叫人意识到他其实也醉了。助理赶紧过来搀扶,动作谨慎,只虚虚扶着胳膊。

熟悉秦璟泽的人都知道他厌恶肢体接触,清醒状态下出于社交礼仪还能勉强维持正常,喝醉了就说不定了。

已经入冬的a省气温还保持在十度左右,夜里比白天凉。

邬希睡前多喝了一盒牛奶,好不容易睡过去,大半夜就睁开眼,轻手轻脚往洗手间跑,用手机手电筒打光照亮。

从洗手间出来,手机却在手里嗡嗡震动个不停,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的打骚扰电话,他看了一眼,啧,前面已经打过十几个了,他都没接到。

看清楚居然是舔狗给他打过来的,心口顿时怦怦乱跳。这还是第一次,这人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之前从来都只是发短信,给他送东西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抓不着人影。

今天居然主动要暴露声音给他……

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接,但最近他实在是太纠结了,太想要扒掉这人的外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么么。

指尖划上绿色的接听键,邬希偏头看了眼寝室里睡得地震都醒不过来的林枫,还是把阳台门关紧,自己重新躲进洗手间,手机通话音量也调低,像是做贼似的。

电话明明已经接通,那边的人却不说话,只能听见男人的喘气声,有些沉重。邬希暗骂了一句脏话。别是打电话过来对着他干那什么事吧?

“已经一点多了,打电话干嘛?”,由于太紧张,他的声音也怪怪的,很轻,没什么力度。

像是按动了一个开关,对面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音色低沉,又混杂浓厚的鼻音。非常陌生。他从没听过这样的男声。

而且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他,居然只说了一句“晚安”,然后就又继续沉默。仿佛说晚安就是全部目的。

邬希整个人瞬间愣住。无论是这个声音,还是这种谜一样的操作,都在他意料之外。做网络博主行业久了,他听得出不是变声器,只是和通话线路的隐隐断续电流声交织一起,难免会有些失真。

“睡着了吗,宝儿”,男人突然又说话,又像是有些懊恼,“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我有点头晕,你困不困,快点睡吧,不用理我……”,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邬希灵光乍现,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喝醉了。

酒后自我控制力下降,反应迟钝,很容易说真话。他眼神一亮,心念电转,轻声对着手机试探,“没睡着,我的牛奶今天喝完了,没有了,想喝牛奶。”

舔狗立刻有些急,“那我,我现在去给你买……”

酒店房间里,秦璟泽迅速爬起身,鞋都没穿就往外走,吓了守在门外的助理一跳,忙不迭凑过去阻拦,却被无视得彻底。

希希不喝牛奶会睡不好觉,他得去买。

邬希隐约听到有其他人说话的动静,像是在阻止这人出门,眉心不由一跳,“我今天喝过了!现在这么晚,你买完也送不过来,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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