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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轻蹙眉头,默不作声地把盒子的球状物体吞进去,让人反胃的苦味让他止不住生理性的干呕,即使如此,苦味还是久久盘踞在安迷修的舌苔。
“你刚才吃的是‘生’,药池可以帮你缓解‘生’带来的痛苦,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呆到元力恢复得差不多再走。”
黑雾抛下没头没尾、缺斤少两的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腹部绞痛起来,宛若有人绞着他肚子里的器官,痛得安迷修耳鸣阵阵,两眼一抹黑昏倒了。
可没多久,腹痛就把从混沌的睡意里拽出来狠狠摁在地上摩擦。他光想想就知道他现在状态糟透了,虽说元力恢复了一点,但腹痛夺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且不说拿不拿得动剑,他现在连是否有余力爬去药池都是未知数,但他总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坐以待毙。
他打开终端却发现没有一个能联系的人,他双腿打着颤站起来,腹部的绞痛让他蜷缩着身子挪动着往洞口走,洞口被积雪堵住了,但已经听不见风声了。
他扒开积雪,指尖的冷意让他腹部更加绞痛得一阵比一阵厉害。他的手红肿僵硬冰冷,他狼狈地从挖出的洞口爬出去,没走几步就在雪地里砸出一个坑。
寒冷让安迷修的知觉逐渐麻痹,连痛觉都不那么明显了,意识也逐渐远去。
“听说格瑞一直来这,这林子有这么大吗?难道我又迷路了吗?凯莉和紫堂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他参赛选手?安迷修艰难地想撑起身子,但身体都像短路一般毫无反应,今天真是糟糕透顶了。
“哇哦!”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金小心翼翼地靠近戳了戳安迷修的身体,身体还是热的这一点让金放心了些:“你是其他的参赛选手吗?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躺在雪地里?”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金召唤出矢量把雪地里的人搬到他的矢量上,他这才看清了安迷修的面容,面色苍白,嘴唇乌青,明明天气很冷他的额发却全都湿漉漉地黏在脸上。
“你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受伤了?要不要先去诊所看看?”
“药池。”安迷修呢喃出两个字,再去诊所折腾一回他指不定就没命去药池了,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保密为妙。
“那个,我刚参加凹凸大赛没多久,不知道药池在哪。”
眼前那个金发男孩傻笑着,让安迷修有些绝望也有点无奈。他哆嗦着手打开终端开启导航。
“跟着它。”
金一副好奇宝宝想仔细研究的样子,但那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他只能赶紧跟着导航走。
好在药池离寒冰湖并不远,安迷修蜷缩着身子度秒如年,一到药池他就跌跌撞撞地翻滚下去跳下药池。
他泡在池子里,温暖的水流让他的肚子好受不少。
“谢谢。”他向那个金发小子道谢。
“没关系,我叫金,你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
安迷修微微颔首,微笑着向这个单纯的孩子提要求:“你能别把你遇见我的事告诉别人吗?”
“好的!我一定会保密的!但你一定记得要找你的朋友照顾你。”
朋友?他并没有称得上朋友的熟人。
“好的,我会的。”
他用标准的骑士笑容送走了这个善良单纯的孩子,这一天的噩梦般的经历立马让他感受到了虚脱感,困倦和疲乏让他的眼皮子打起了架。
新生、毁灭、富饶、奴役,凡人皆有宿命,除非你能赢得凹凸大赛。这对广袤宇宙来说不过像是星球运转一般理所当然的事,参加者相互厮杀,被神眷顾的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对“有罪之人”的审判。要么一跃于芸芸众生之上,要么坠入万丈深渊,这不是选择,而是宿命。
对雷狮来说,童年印象最深的便是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害怕他、诅咒他、远离他,因为他的名字是“ray”,那是雷王国最德高望重的先知通过占卜得到的名字,这个名字曾存在于历史中,但正史里这个名字早就被抹去,后来雷狮是从他人的闲言碎语中渐渐触摸到那团如同浓雾般的谜团的线索——ray是恶魔暴君的名字。名字最终成了雷狮的原罪,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名字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雷狮越来越像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他暴虐恣睢,像是狂雷,所到之处皆为焦土。
但那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雷王国有句口耳相传的名言:废墟之上的新生是帝国与秩序。现在,他就是自己的王,他就是秩序的掌管者。
嫌恶、恶意、冷漠、怨恨,这些早已无法成为桎梏他的东西,即使他是从前那个没有强大力量的自己。而妄想以这种方式来毁灭他的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裂痕,碎裂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整个世界分崩离析化作漆黑的碎片消散。
“这怎么可能?!”袭击者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梦魇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雷狮半路遇袭,以为又是物理攻击类型的元力技能,没想到是制造梦魇困住对手心智的元力技能。
“愚蠢的弱者连手段都这么下三滥。”
雷狮冷笑一声为其宣判结局,瞬息之间便解决了袭击者。
“大哥,你没事吧?”刚刚脱离梦魇的卡米尔赶忙询问雷狮的状况。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雷狮皱起眉头,面露不悦,“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怪恶心的。”
佩利一边叫着“老子才不信邪”,一边摇头晃脑地对空气挥拳。帕洛斯还是一副人心隔肚皮的模样,看样子他也早就脱离梦魇了。
“我们要帮帮佩利吗?”
“别管他。”雷狮顿了几秒,状似无意地提起别的话题,“有几天没见到安迷修了,不会死了吧。”
卡米尔表情变化了一下,将搜集到的已知信息告诉雷狮:“从我们距上次在寒冰湖以后将近三天没见到他,但从他的积分变化来看,他这三天没有进行获取积分的行为,只有小笔的开销来维持正常的生理需求。”
“离初赛结束还有一个月,他是打算躲起来吗?”
卡米尔没有否认。
雷狮刚想说话,他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安迷修的定位信息,是匿名发送。
“卡米尔,你能定位安迷修的位置吗?”
“不能,安迷修似乎隐藏了自己的定位信息。”
雷狮神色微妙地变了一下,并没有将这封奇怪的信息告诉卡米尔。
“有什么问题吗?”
“没,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不必跟着。“
卡米尔虽然疑惑,但还是尊重了雷狮的决定。
雷狮关掉信息界面,那么是恶作剧还是阴谋就让他看看吧。
安迷修趴在药池的石头上叹气,关于这个名叫是“生”的药,资料少之又少,他通过各种方法才稍微了解了一点皮毛。这种药并不常用,只有在一个偏远星系的某个都为雄性的种族才有广泛使用,这个种族因为基因问题只能繁衍雄性,所以他们用这种药改造身体。也就是说,“生”使雄性的身体发生变化,从而使其具有雌性才具有的生育功能,但是否有副作用他并未查到。
这几日他的腹部不时传来阵痛,让他寸步难行,所幸药池人迹罕至,在药池疗伤不如在商城买一瓶急救药。每天按时来送饭的裁判球偶尔会和他聊些其他参赛者的情况,日子还不算特别无聊。
“参赛者安迷修,今天你的情况好些了吗?”圆圆的裁判球端着饭蹦蹦跳跳地出现。
“好多了。”安迷修如实回答。
资料上说腹痛会持续三天,算算日子三天马上就快过去了,他除了阵痛带来的体虚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我今天在附近看见了参赛者雷狮。”裁判球在安迷修吃饭的时候和他闲聊。
安迷修动作一怔,不祥感像阴影般在心里弥漫,但他劝自己别一惊一乍的。
“海盗团来刷积分吧。”他说了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理由。
“貌似只有雷狮一个人。”
雷狮脱离海盗团独自行动的情况屈指可数,那么雷狮来这附近做什么?还没等安迷修想明白,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不幸的根源就出现了。
“原来你躲在这,傻子骑士让我好找。”雷狮的视线落在安迷修单薄的浴衣上,“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很舒服,我不介意给你多制造点麻烦。”
“蛮不讲理。”
雷狮的出现无疑让安迷修神经紧绷,也来不及考虑雷狮为什么能准确地找到这,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把这个麻烦的家伙赶走。
他和雷狮之间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能动手解决的问题绝不动嘴,但安迷修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打得过雷狮。当他被雷狮掐住脖子摁在地上的时候,安迷修觉得自己完了。
“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你也变成了那些弱鸡。”雷狮骑在安迷修的身上嘲讽他。
安迷修差点破口而出“你有本事试试腹痛三天”,但雷狮可不是他能够倾吐苦水的对象,他默不作声,绞尽脑汁思索脱身的方法。
“什么味道,好香。”
雷狮刚到药池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他原以为是药池的药香,但现在这股有点让人神智迷离的香味更加浓重了,他凑近了一点安迷修,果不其然香味是从安迷修身上发出来的。
“安迷修你身上好香。”
“雷狮你对我耍什么流氓?”
安迷修气急,耳根子都红透了,他仍单纯以为雷狮想膈应自己。可当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浴衣被扯得粉碎,安迷修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雷狮他是来真的!
“你发什么疯?”
安迷修第一次觉得害怕,他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有怕过,但这次雷狮用赤//裸//裸的眼神像盯着肥肉一般盯着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他的自尊是比他的性命还宝贵的东西,不该由这个他钦佩的对手来将其撕扯得粉碎,如同那件蔽体的浴衣。他相信雷狮清醒的时候绝不会那么做,可现在雷狮原本透亮的紫色眼睛变得暗沉,直勾勾的,好像在看着他又没有焦距,眼里满是最原始的兽//欲。
“雷狮……不要……”
安迷修祈求他,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极其符合雷狮个人风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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