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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莉抬眼看了墙上的时钟,伸了个懒腰。

“该吃饭啦!”

她刚起身就看见金从解剖室的方向走了出来。

金走到凯莉对面座位上猛地坐下并深深叹了口气。

凯莉觉得有趣,问道:“怎么?又被雷狮骂了?”

金呆呆地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他骂我弱鸡我都习惯了。”

“你适应力还真是强唉,上一个跟了雷狮不到一个月就辞职了,那个人就是因为受不了雷狮的言语暴力。”

金“嗷”了一声算是表示自己在听凯莉的话。

“丹尼尔局长因为这事批评了雷狮,并不准他再骂人垃圾,”凯莉扶额,“然后雷狮就把垃圾改成了弱鸡。”

金长吁一声:“虽然雷狮真的厉害,但他的性格是真的很糟糕吧!他总得来说还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人了是吧?对吧!凯莉!”

金突然站起来抓住凯莉的手臂猛摇,凯莉被他摇得有点懵,可也觉得金的话没错于是点了点头。

“那安哥岂不是被雷狮欺负了?”

凯莉被金放开后过了半晌才勉强理解了金的话。

“安哥?你说安迷修?被雷狮欺负?”凯莉无论如何都觉得这两个名词和一个动词组合在一起格外难以置信。

“嗯。”金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开玩笑的吧?整个警察局除了格瑞也就安迷修敢和雷狮正面刚了。”

“真的!凯莉!”金见凯莉不相信自己有点急,他确认了周围没有可疑人物,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本来想去解剖室帮忙顺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后来……后来……”

“后来什么后来,快说啊!”凯莉发现金这小子意外会吊人胃口。

“后来我看见……看见雷狮把安哥压在门上咬,安哥想反抗却被雷狮死死压住。因为解剖室的门是透明的,雷狮看见了我还瞪了我一眼,我就吓得跑走了。”

凯莉语塞,坐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格瑞却先说了一句:“笨蛋。”

“啊!格瑞,我还以为你不在意这些事。”金跑到格瑞身边,“格瑞你和我一起回去救安哥吧!”

“不去。”格瑞回绝得干脆。

“为什么?再怎么说,格瑞你和安哥也是同事,不该互相帮助吗?”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见金还要继续劝格瑞,凯莉赶紧拉住金:“金,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恋人关系吗?”

“唉?我以为他们关系不好。”金吃了一惊,可还是义正言辞道,“可就算是恋人也不能随便咬别人啊!”

格瑞翻了一个白眼,又说了句:“笨蛋。”

“那是他们之间的浪漫,小孩子懂什么!”

“……”金明显不信。

凯莉继续循循善诱:“他们两从以前就不对盘,现在即使变成了恋人,相处方式稍微暴力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金茫然地摇了摇头:“不对盘的人怎么会变成恋人?凯莉你一定在骗我!”

“这次真没有。”凯莉捏着下巴思考,“话说,格瑞你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吗?”

格瑞抬眼看了一眼凯莉又很快将眼神移开,他这明显是知道但不想说的意思。

“他们两个又不在,你跟我们八卦一下又没有事。”凯莉面对这个大冰块总觉得自己的力气打到棉花上。

“凯莉你不知道吗?”在金的眼中,凯莉的小道消息相当灵通。

“我?知道是知道一点,就是细节不太清楚。”凯莉歪着脑袋回忆他们两人的事。

“那你跟我说说呗!”

那是凯莉刚来凹凸警局不久就被前辈告知的八卦。

她初次参加一件凶杀案的案情分析的会议,那个会议刚好雷狮和安迷修也参加了。

案件并不算复杂,凶器在法医的解剖后也已经确定了凶器的形状。可负责抓捕的小队一直在找不到那种形状的凶器。主刀的雷狮法医和负责抓捕的安迷修队长自然是吵得不可开交。

那天的记忆凯莉仍然记忆犹新。

“我希望法医能够再次解剖确定凶器,我们这几天找遍了凹凸城,市面上并没有卖这种形状的刀具。”安迷修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雷狮。

“你是蠢货吗?”雷狮面露轻蔑。

“我只是提出合理的建议。”

“自己无能就不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被雷狮称为“无能的蠢货”的安迷修觉得自己的心脏快雷狮气炸了。他尽量克制住怒气,在众人面前还不能往那张惹人嫌的俊脸上挥一拳。

安迷修把凶器的图样拍在桌上:“那你告诉我这样的尖刀哪有!”

雷狮瞟了一眼,嘲笑了安迷修一声:“这种尖刀市面上几乎不流通,这是屠夫专门用来杀猪的。”

安迷修当即把图样团成一团砸到雷狮身上:“你既然知道,前几天为什么不说!”

“我哪知道安队长这么蠢啊。”话说得无辜,表情却是一副得意样,并无声地对安迷修做了一个口型,“你是猪吗?”

……

坐如针毡的凯莉熬过了这一小时,心有余悸地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前辈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习惯就好,他们两个以前就这样。”

此时,雷狮和安迷修也走了出来。

“雷狮,今天下班后,拳击球馆。”

安迷修对着雷狮比了个中指,雷狮也回敬了一个中指。

“这种事情能习惯那才有鬼了。”凯莉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事实证明,真的有鬼。

“你们聚在一起在说什么?”

安迷修突然出现在金的身后吓了这个新来的小法医一跳。

“安……安哥?”

相较于金的惊慌,凯莉倒是坦然:“我们在说你坏话。”

安迷修依旧笑得温柔:“美丽的小姐可不能说谎话。”

“切。”凯莉撇撇嘴,“我们在说你和雷狮的八卦,说到我刚来的时候你们两个在会议上争锋相对的时候。”

“哪次?”安迷修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脸不好意思,“次数太多我记不太清了。”

“就杀猪刀那次。”凯莉提醒他。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安迷修一拍桌子,忿忿道,“那个臭小子就知道耍在下玩!”

金这时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雷狮是故意的?”

“他当然是故意的!”安迷修拍案而起,“他后来自己跟我说他那时就是看我不爽!”

凯莉顿首:“在我的记忆里,你们好像从一开始就争锋相对。”

“不能这么说吧,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还是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

安迷修这么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

“不过那时,我们都太年轻,一切都很糟糕。”

“女孩全身没有开放性损伤,只有鼻腔和外耳道流出少量殷红的血迹,加上眼周伴随着的青紫痕迹,都是颅底骨折的表现。明显的外轻内重的高坠伤的特点。”雷狮冷冰冰地陈述着刚解剖的那具女尸的情况。

安迷修补充道:“这和现场状况一致,我们在教学楼顶边缘发现了小女孩整齐的足迹,此外并没有其他足迹,而且据我们走访调查得知,女孩生前曾多次向朋友表达‘活得很痛苦,想自杀’的言论。”

安迷修闭眼,想到那个小女孩在楼底安静的仿佛沉睡的样子,心情沉重,他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说出结论:“所以小女孩应该是自杀。”

雷狮并未对安迷修的话作出否认,这桩案子也很快结案了。

小女孩的母亲很快就来认领尸体,女孩的母亲抱着早已冰凉的尸体泣不成声,而他的同事则是摇摇头轻叹了一句“作孽啊”。

这就像一粒石子投入大海,除了被砸到的鱼,激不起任何风浪。

安迷修也很快将这件案件埋在了记忆的深处,鲜有提及。

他和雷狮一直都是搭档,不算默契也不算生分,就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搭档。女孩自杀事件的一周后,他们跑到殡仪馆希望说服他们当时负责的一起杀人事件的受害者家属允许他们解剖尸体。

安迷修苦口婆心的跟受害者家属解释这是一起刑事案件,请求他们把尸体给他们。虽说法律规定,只要可能是刑事案件,法医就有权解剖,但安迷修不想再给本就伤心的受害者家属下一张强硬的通知。雷狮自然是觉得安迷修的行为相当愚蠢,全程一言不发地看着安迷修说得口干舌燥。

安迷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毕恭毕敬的保证才得到家属的允许。

雷狮冷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很蠢,但在我的心中,任何人,无论是生者还是死者都值得尊重。”

“还真像你说的话。”雷狮不屑一顾,在他看来,有些人不值得尊重,他只需要还原事实就够了。

安迷修没听出雷狮话里的讽刺意味,嘿嘿一笑,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经,拉住雷狮。

“那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个自杀的小女孩的母亲?”安迷修问。

那个女人在他的解剖室里哭得昏天黑地,雷狮自然是记得的。雷狮观察了一会,点了点头。

“是在举办小女孩的葬礼吧?”安迷修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闭上嘴化解略显苦涩的心情。

不过他们看着一会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那位母亲似乎与一位中年男人起了争执,而且发生了肢体冲突。

安迷修以为有人闹事,赶紧拉着雷狮上前。

“当初离婚的时候,你说过会好好照顾她我才放心把她交给你,可你都干了什么!”中年男人指着女人的鼻子质问她。

女人拍开男人的手,骂道:“谁知道那个小浪蹄子受了什么刺激!关我屁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就知道打麻将,到处厮混!如果你对她多一点关心,她怎么会自杀!”

“你可真搞笑,你这个父亲每个月除了给我们母女俩寄钱还干过什么!”

“如果我不给钱,我连我女儿的声音都听不见!你这个见钱眼开的贱女人!”

……

安迷修很快就通过对话明白这两人的关系,他们还在互相指责对方,安迷修转头看了眼里面的棺材,心里一下子很不是滋味。

那个女人认出了安迷修和雷狮,立即把他们俩当成挡箭牌:“警察在这,你们评评理。”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安迷修整理着措辞,生怕说错了话:“根据法医的解剖还有对现场的勘察,小女孩的确自杀。”

中年男人咄咄逼人:“好好的,我女儿怎么会自杀?一定是这个女人的问题!对不对!”

安迷修噤若寒蝉,他最怕这类问题。每个个体都是独立的,有时候你永远也捉摸不透别人自杀的动机。

安迷修找了借口就拉着雷狮开溜了,像这种情况还是让专门调解民事纠纷的警察来比较好。

“安迷修。”雷狮在回去的路上状似无意地提起那个小女孩的事,“我当时解剖的时候发现小女孩的口腔有伤口,舌头也有被咬的痕迹。”

“可能是口腔溃疡,自己咬伤自己的舌头。”安迷修意识到雷狮想说什么,但还是打哈哈。

雷狮闭眼养神:“但也不排除那种可能。”

安迷修沉默以对。

“我当时以防万一还检查了□□,□□完整无损伤。”

安迷修舒了口气,暂时安了心。

“听说现在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居,我觉得我们该去问问。也许那个女人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安迷修虽然不希望事情往他们想的坏的方面发展,但他也明白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他们又来到小女孩的家门前,开门的是女人的男朋友。他很警惕,开了一条门缝观察着来人。

“警察。”安迷修出示证件,“有些事问你。”

“案子不是结了吗?”男人问得小心翼翼。

雷狮和安迷修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我们就随便问问。”安迷修说。

“那……那进来吧。”

他们环顾了屋子,才不过一周时间原来那间小女孩的卧室如今堆了许多杂物,已经看不出这里曾经有个小女孩居住过。

“你觉得张女士平时对她怎么样?”

张女士就是那个自杀身亡的小女孩的母亲。

男人顿了顿,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清楚。”

“你住这也不清楚?”

男人摇头。

雷狮在客厅里四处转悠,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节奏让整个室内的气氛像是七月团聚在天空的乌云般让人窒息。

男人不停搓着他的手。

安迷修深谙这种气氛最适合发动心理攻势:“她有虐待她吗?还是你虐待她?她说谎包庇了你?还是你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

一连串的发问,句句像是利剑戳中心脏。

“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虐待她?还是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男人冲安迷修嘶吼:“不!我那么喜欢她!我怎么可能虐待她!!”

雷狮此时也停了下来,逼近那个男人。

男人惶恐地抱住自己:“我只是想抱抱她。”

安迷修皱眉,面露厌恶,小声骂了一句:“变态。”

“你亲她了。”雷狮站在安迷修身后笃定地说。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我承认!但我真的没做其他的事,她的死和我没关系!”

“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你不行吗!”

安迷修剜了雷狮一眼。

“她挣扎得厉害,她母亲发现了我们,她把她关了起来,不准我们再接触。”

男人情绪失控,这种懦弱怕死的男人断断续续地全说了出来。无非就是那种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可放在现实,格外让人唏嘘。

男人爱上女朋友的女儿,强/奸未遂,女朋友迁怒于女儿,对女儿实施冷暴力。女儿不堪压力,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即使女儿选择如此惨烈的方式与世界诀别,她的母亲还是选择了包庇这个认识不到半年的男人。

“孩子才是最大受害者,可丢了性命也是孩子。”同事悲叹道。

安迷修整理着档案:“即使我们提起诉讼,可只要他们矢口否认,他们两个就会什么事都没有。”

“不公啊!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毕竟是冷暴力,无凭无据。”安迷修心里也恨透了他们,可现实总是这样无奈。

“可法医解剖不是说,口腔有损伤,这能不能作为证据。”

“排除不了口腔问题和自己咬伤的可能性,而且小女孩已经火化了。”

说到这,安迷修猛地锤了一下桌子,指甲掐入手掌,指尖被鲜血濡湿。

如果没有那么早结案,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要不再问问雷狮?毕竟他是负责解剖小女孩的法医。”

“我几天没看见他了。”

顿了几秒,安迷修赶紧掏出手机打雷狮的电话。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无人接听……

安迷修一下子慌了神,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冲出警局,刚坐上车,丹尼尔的电话就过来了。

“局长!你快找人保护十天前自杀的小女孩的母亲和她的男朋友,他们可能有危险!”

安迷修匆忙地给自己扣上安全带,才发现局长并没有回答。

“不行吗?”

“来不及了。”丹尼尔叹了口气,“刚接到一起报警,张女士和她的男朋友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中。”

安迷修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谁干的?”

丹尼尔还在说什么,可安迷修没在听了,因为一个浑身是血的如同行尸走肉的中年男人从他面前经过走进了警局的大门。

是那个小女孩的生父。

偌大的警局一时间空气都变得凝重,这件案件让每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语。

安迷修勉强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继续说:“我直接跑到雷狮家中拽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质问他,为什么再毁了另一个人的人生!明明原本那个男人不用变成杀人犯!”

安迷修抽了抽鼻子,恢复情绪,说道:“雷狮平静地跟我说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只是告诉他该知道的真相。”

“之后,我和雷狮被停职在家反省一个月。”安迷修尽量说得轻松,“再然后,我和雷狮之间的关系就变成凯莉小姐看到的那种样子。”

不仅是凯莉和金,格瑞也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糟糕会是如此沉重的原因。好像谁都错了,又好像谁都没错。可就像安迷修所说,太年轻了,所以一切都很糟糕。那时的他们是无法认同对方的观念的。

“你和雷狮说清楚了吗?”格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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