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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在ao3

以下是和谐版本

引言:你有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吗?

partone

和雷狮的重逢很偶然,异地求学的安迷修在酒吧里度过了他的十九岁生日,给他唱生日快乐歌的是酒吧的驻唱,也就是雷狮,当时被灌得迷迷糊糊的安迷修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美好到不真实的梦。

他原以为今年雷狮也会缺席。以前他的生日雷狮都会在,这仿佛成了一个习惯,直到安迷修十八岁那个生日,雷狮突然退学,他就从他们那个小地方消失了,他再也没能联系上他。

五月比不上四月那般捉摸不透,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温温和和得就像安迷修的脾气。安迷修和朋友道了别,靠在酒吧门口醒酒的同时等待着里面的狂欢散场。被酒精浸泡过的大脑被晚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他没头没尾地回忆起过去依旧没有弄明白雷狮为什么会在这里当驻唱歌手。

门口蓦地传了一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雷狮”两个字轻飘飘地钻进了安迷修的耳朵里,他猛地站直身子,有些紧张地盯着门口。

雷狮走在最后面,背着一个黑色的包,安迷修猜里面应该是吉他,雷狮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和同伴打了招呼就走向安迷修,安迷修立即紧张地站直,周身不知所措起来。他偷偷打量着雷狮,雷狮好像又高了些,稚气少了大半,颇有男子气概,可气质仍是那么干净又高傲,安迷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雷狮依旧他记忆中的样子。

“你果然来这里了。”雷狮半垂眼眸点烟,跳动的火光映得他睫毛挺翘纤长,“你爸妈一直想让你读这里的大学。”

安迷修点点头,说了个理由:“这里的大学挺好的。”

“嘁,你就没有自己想上的大学吗?”

安迷修似是被雷狮吞云吐雾的样子分了大半的神,迟迟未搭话。

“你以前不是天天喊着要当骑士吗?不去个骑士学院对得起你儿时的梦想吗?”

雷狮饱含笑意的低沉嗓音提起这件童年黑历史,闹得安迷修一个大红脸,他毫不客气地反击:“你小时候不也喊着要当海盗吗?”他揉揉鼻子,冷静下来,嘀咕了一句:“反正骑士海盗什么的也不可能实现。”

“我可没放弃。”这句话说的很轻,未落的话音很快就随风散去了。

含混着烟的话语飘散到空中,安迷修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歪头确认:“你刚说了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雷狮瞟了一眼,绛紫色的眼睛在夜色里情绪莫测,“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

安迷修不好再问,雷狮回避的态度让他心里有点难受,他只好换了一个话题:“你怎么突然退学了?”

“对读书不感兴趣就不读了。”雷狮说得事不关己。

“可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什么事不能放到高考以后?”

雷狮对安迷修老妈子一般训导的口气相当不满,他摁灭烟,丢到地上又用鞋碾了一下,粗鲁地将安迷修推到墙角:“安迷修你这话就很没意思了。”

安迷修的背撞在粗糙的水泥墙上,薄薄的衬衫根本挡不住墙面粗粝的质感,他马上就感到背上烧起火辣辣的痛感。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安迷修犟脾气也上来了,口气也不大好:“没意思?你好好考个大学总比在这卖唱强!”

“你说谁卖唱的!”安迷修戳雷狮的爆发点总是一戳一个准,雷狮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气得毛都炸了起来,咬着牙威胁着对方:“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个,立马滚。”

“这都是为你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听别人的意见。”

“我最后再说一次,滚。”面色沉如黑水的雷狮一拳擂到墙上,“刚见面,别逼我揍你。”

“走就走,你早晚会后悔的。”

安迷修气得浑身哆嗦,可还要摆出一幅不服输的样子,他抱着自己的书包气冲冲地走了几米,又突然停下从包里掏出一个方方的东西不解恨地砸向雷狮,雷狮冷冷地盯着他,不躲,那玩意砸身上倒也不痛,掉地上发出空落落的哐当声,雷狮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盒创可贴,再抬头安迷修早就跑到没影了。

雷狮又是恼怒又是好笑,无奈地骂了脏字:“草……”

parttwo

安迷修每隔一周都会去看看雷狮,即使雷狮一直对他冷着一张脸,他还是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雷狮驻唱的酒吧。安迷修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意图,好像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确认雷狮过的好不好。他犹豫很久还是没把遇见雷狮的事告诉父母,自己传统的父母是不会希望自己接触离经叛道的雷狮,可对安迷修来说,雷狮的“叛逆”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种感觉就像安迷修第一次在后巷撞见雷狮和一群高年级的混混打架,雷狮的影子被血红的夕阳拉到安迷修脚边,少年的身姿就像草原上追逐猎物的年轻雄狮,锋利的爪子上沾满了血,并对围观的猎物露出獠牙,原始又粗犷,极富攻击性。那一刻,安迷修就意识到,雷狮身上有他想拥有却不能属于他的东西。

回忆了一遍过去,安迷修点的果酒见了底,他看了眼时间发现门禁时间快到了,他背上包打算回校。他离开的时候雷狮还在唱歌,唱得可能是摇滚也可能是爵士,酒精音乐如同狂热气氛的催化剂,雷狮脱到只剩一件紧身背心,他接过台下递上来的酒一饮而尽,酒顺着他漂亮的脖子滑至背心,这把酒吧的气氛推到高潮。

安迷修欣然离开,他的少年并没有弄断他的爪子。

耳濡目染下,安迷修也开始听酒吧里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他还在手腕处纹了一个小小的纹身,小到不注意都看不到,即使如此他还是用手表挡住那个见不得人的纹身。

某天安迷修照旧带上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

“你在寝室吗?下来。”

是雷狮发来的,安迷修望着空荡荡的聊天记录,想不到雷狮找他会有什么事。但他不敢怠慢,换下睡衣随意套了一件衣服就下楼了。其实已经很晚了,外面没什么人了,倒是女生寝室楼前有几对腻歪的小情侣,雷狮一个大老爷们站在男生寝室下面像是个讨债的。安迷修因为自己的想法而笑出了声,雷狮见到安迷修时,安迷修正是一幅傻笑的表情。

“有什么可开心的?”雷狮打量着安迷修,评价道,“你穿得真丑。”

“大晚上我又不走秀,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安迷修翻了个白眼。

“手表太老土了,这都多少年前的款式了。”

安迷修的手腕像被烫了一下,着急忙慌地藏到背后,他心虚地转移话题:“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借我点钱。”

还真是来讨债的,安迷修在心里骂了自己的开光嘴。安迷修打量着雷狮一身的装备,有点不相信:“你还缺钱?”

雷狮啧声,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原来蓬松的黑发就更凌乱了。

“你知道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没有积蓄,但我签了个公司。”

“你别是被骗了吧。”安迷修警觉道。

“我有那么蠢吗?”

安迷修还是怀疑:“你要钱干什么?”

“公司要先培训,我打算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

“你朋友呢?”

雷狮被安迷修一个又一个问题弄得很不耐烦:“你有钱就给,没钱就别废话。”

明明是来借钱的,雷狮反而更像个被借钱的大爷,见雷狮要走,安迷修赶忙拉住他:“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要多少?”

雷狮说了个数,安迷修在他的生活费里分了一部分给了雷狮,安迷修摸着瞬间瘪了一半的钱包欲哭无泪。

“谢了。”

“等一下,你暑假回去吗?”

雷狮的身子僵了一下,露出一个讽刺的笑,那冷笑很快被面无表情替代:“那里容不下我,我也不属于那里。”

因为自己这个看起来异常多余的问题,安迷修呆愣地往雷狮消失的方向注视了很久以至于错过了门禁。

熬过了赛高三的大学期末,安迷修也没有回家,但留校需要填写申请表,几乎只有做科研还有准备竞赛的才会得到批准,但安迷修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所以他只能暂住在雷狮的出租屋里,而雷狮出于房租减半的好处也没有拒绝。

安迷修不回家的原因其实很莫名。雷狮签了公司以后,从早训练到晚,但为了生活,雷狮不得不继续在酒吧唱歌。安迷修期末抽空去看他的时候,雷狮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脸色也不是特别好,他莫名觉得心疼,总想着能为他分担一点是一点好。

雷狮每天回来几乎倒头就睡,安迷修理所当然地就变成了照顾他的人,替雷狮换了衣服,安迷修总会坐在床头看雷狮一会,偶尔会大着胆子摸一下雷狮瘦得棱角愈加分明的脸,然后任凭那些酸涩又甜蜜的情绪溢满胸口。

他找了份快餐店的兼职,刚住进来的第一天他给雷狮留了份早饭就匆匆出门了,他怕雷狮没看到还特地留了个便签提醒他,但他还是提心吊胆了一天雷狮会不领他的情,当他回去看见干净的盘子他高兴地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雷狮也顺利接受了安迷修的便当,慢慢地,安迷修会去雷狮签的公司前等雷狮结束训练。如果雷狮不用去酒吧唱歌,他们会一起走回去,安迷修还是会讲一些不识趣的话,但雷狮学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所以,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

partthree

暑假快结束了,安迷修的兼职也结束了,他拿到了一笔不错的工资。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看了一遍又一遍银行的转账记录,雷狮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安迷修那副傻样。

雷狮调侃他:“笑得跟条狗似的,脱单了?”

“你才狗呢!”安迷修一点也不上当,“是我工资到了好不好!”

“瞧你那样,你没见过钱啊。”

“这是我凭自己劳动赚来的,意义重大。”

“你还能把这些钱供起来怎么的?”

雷狮把安迷修推到一旁,坐到床边换衣服,安迷修嫌弃他身上酒吧里残留的味道,翻了身趴到床的另一边。

“快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雷狮故意将自己的上衣扔到安迷修脸上,安迷修像被什么病毒袭击了一般闪身躲开,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他攥着雷狮的衣服艰难地爬起来,罪魁祸首早就躲进浴室了。安迷修恨恨地把衣服扔回地上,冲浴室里的人喊:“你有本事自己洗衣服!我又不是你妈!”

狠话放完,衣服还是要安迷修捡起来的,他抱着衣服路过浴室门口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安迷修尴尬地僵在原地,面红耳赤地被迫欣赏雷狮的□□的□□。

他一边嘟囔着自己要长针眼了,一边质问雷狮为什么不穿衣服。

“没拿衣服。”雷狮说得理直气壮,安迷修害羞的模样勾起了雷狮的好奇心。

“两个大男人,你害羞什么?我有的你不是都有吗?”

说着,雷狮便跨出浴室,利用身高优势将安迷修逼到墙角,打量着安迷修如临大敌的样子。

安迷修赶忙闭上眼,还不忘骂道:“不知羞耻。”

雷狮被逗笑了,故意又靠近些,但等雷狮意识到不对时,彼此的距离已经近到雷狮都觉得不合适了。安迷修滚烫的脸近在咫尺,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地像把小刷子般在雷狮的心上撩拨,呼吸间连空气都炙热了起来。

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安迷修就被雷狮丢出门外,附带了一句:“婆妈,洗你的衣服去。”

莫名其妙被泼了一头冷水,安迷修一脸懵地在热得让人脑壳发昏的客厅里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冲门里面比了个鬼脸,匆匆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又跑回了房间。短短十几米,安迷修又被热得浑身冒热气,他跑到空调下面吹凉了身体都躺进了被窝。他偷偷瞟了眼雷狮,雷狮打游戏打得正嗨,他原以为雷狮还会继续调侃他,没想雷狮也有转性的一天。

“你也打这个游戏啊?我和我舍友也打这个游戏。”

安迷修一眼就认出雷狮在玩吃鸡,但他觉得和朋友一起玩才有意思,所以他几乎不单排。可安迷修观察了很久,发现雷狮独自跳了g港,硬把四排玩成了单排。

“一个人打多没意思,你打完拉我吧。”

手尖的停顿,导致雷狮没有刚过对面。

“抱歉啊。”安迷修不好意思地笑笑。

雷狮沉默地结算,回到主界面,雷狮的人物孤零零站在荒凉的背景里。雷狮的脸更冷了,飞快关掉游戏,背对着安迷修躺下睡觉。

“至于生那么大气吗?”安迷修委屈地嘟囔了一句,关掉灯也躺下。

然而心里憋着一口气,安迷修无法安然入睡,他想不明白雷狮为什么生那么大气,他又不是故意打扰他打游戏的。他还是心里觉得难受,翻了个身面对雷狮的背,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雷狮。

“对不起,别那么小气。”见雷狮没反应,黑暗里安迷修整张脸都皱起来,“海盗哪有你这么小肚鸡肠的?”

安迷修一时气短,用脚掀开空调被并紧紧裹住自己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雷狮的闷笑不适时地传进安迷修的耳朵里,安迷修有种自己又被耍了的感觉,他继续缩在被子里装睡。

“喂,你天天和我呆在一起,你学校里的朋友怎么办?”

雷狮问得扭扭捏捏的,似乎很不好意思,但又很想知道的样子。安迷修立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们暑假都回家了,没关系的。”

“那暑假结束你要回学校住吗?”但雷狮很快后悔了,语气怏怏的,“算了,当我没说。”

安迷修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凝视着雷狮的后脑勺,他想起雷狮很少打开社交软件,记起他这两个月雷狮从来没和除他以外的人一起吃过晚饭,回想起雷狮孤零零的游戏人物……

其实雷狮的朋友很少。这个认知一瞬间让安迷修如鲠在喉,他太自大了竟然忽视了最重要的事。

他从后郑重地抱住雷狮落满了月光和孤单的背影:“我不会搬走的。”

“不需要你可怜我。”雷狮如此说道,一如他往常的骄傲。

安迷修摇头,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没有之一,你就是仅有的、唯一的、对我来说独一无二的存在。

partfour

安迷修的父母找来的时候,安迷修正在准备晚饭,同时他心里还盘算着要怎么给雷狮过生日。他和雷狮住在一个屋檐下快一年了,他们还没有为什么日子庆祝过,再加上雷狮最近可能就要准备出道了,安迷修打算在他生日那天好好庆祝一下。可当跟平时一般打开门时,却是他的父母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安迷修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如同泡沫般破碎,只剩粘腻的肥皂水散落了一地。他的脸垮下来,磨蹭着让了路。

安父不屑地哼了一声,跨着步子进了屋子,像主人一般巡视着屋内摆设,眼里满是不屑。而安母则是一脸担忧地直接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好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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