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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钟鸣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将电话接了起来，听起来睡眼惺忪的：“苏溯？”
“嗯，是我，最近忙吗？”苏溯的语气听起来稀松平常，带着三分笑意。
他们有段时间没联络了，此时苏溯这一开口，严钟鸣迅速地清醒了。
“啊，不忙，你说你说。”严钟鸣紧忙道。
苏溯笑笑，道：“我在剧组认识了一个人，总觉得有点眼熟，就想着问问你，还有没有印象。”
“你说……”严钟鸣心底多少已经了然，讪讪笑道。
“叫陈焕，有印象吗？”苏溯含笑道。
严钟鸣语气一顿，苦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说来也没几年，她和你还有联系吗？我这次看到了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认出来。”苏溯轻声道。
她这语气多少带着点怀旧意味，严钟鸣也轻松了些：“和我联系过一次，问了问你的情况。”
苏溯微微蹙眉：“我的情况？”
“是啊，那会儿我们在一起了以后，陈焕做了挺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一件——她当时翻了你所有的朋友圈加上微博，就挺疯狂的，我也劝过她，我说她这种行为是病态，但是她不听，我也没什么办法。”
苏溯的脸色沉了下去：“她还做过这种事？”
“女生嘛，我也觉得正常，可能就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严钟鸣道。
苏溯没说话，只是暗自思忖着——
正常是正常，但是这样的人后来说成了自己的死忠粉，未免太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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