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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神秀几次三番想将话题引到正途,可赫连城却总纠缠于向求欢的事情。

许是他自己和向求欢有过交易,他认为如向求欢这般心思诡异的女子根本不适合他赤子之心的钟兄,所以他一心想要回钟神秀的玉佩,不想让那个女人玷污钟神秀的纯净。

钟神秀和他说了好一会儿,终于烦了。

谈恋爱的事儿能叫事儿吗?明明今晚的大贡之宴才是重点好不好?那些小国使者来势汹汹,有不少人都是来试探大麓的虚实,一旦大麓表现出些许虚弱疲惫,那些小国便会蜂拥而至,各自蚕食。

这件事难道不比钟神秀和向求欢有没有关系来得重要?

作为一个一心想当优秀名士的人,他实在无法理解大老板的脑回路,甚至内心涌起了深重的恨其不争感。

从前那个一心逐鹿天下、霸道张狂的赫连城到哪儿去了?现在在这跟他放肆纠结好兄弟的感情生活?

钟神秀听着赫连城关心的语句,脑海中吐槽澎湃,一个不忍,终于绷直了唇角淡色道:“赫连兄,我不是小孩子。”

赫连城总算是停下了语句。

他微微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抱歉,是为兄孟浪了。”

略作停留,赫连城神情平静了许多,他沉稳道:“钟兄之前问及小国事宜,不必担心,为兄已经全安排好了,哪能让钟兄为我奔忙。”

他突然冷静下来一瞬间恢复了事业脑的态度让钟神秀稍稍有些诧异,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而是淡淡点头:“善。”

赫连城微沉了眼眸,却也笑着一起点头,不曾有其他异样。

方才钟神秀那一句话让他彻底醒悟过来。

他太关心钟兄,反倒有些适得其反了。

而钟兄一向是不喜欢别人反驳他,或是违背他的,他不该用这样直接的方式来劝诫,只需日后让钟兄看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赫连城心中一瞬掠过许多,心头却稍稍放松了些。

接着他又道:“钟兄,我们许久没见,不如今日把酒言欢如何,晚上再同为兄一起参加大宴。”

钟神秀微微摇头:“我只是过来问问赫连兄是否需要帮助,恐怕晚上没时间来参加大贡之宴。”

“这样啊,倒是遗憾,你我兄弟许久没曾好好说过话了。”

赫连城倒也没有强求,只微微一叹,旋即他又问起敛元元的事。

“钟兄,你下次若见到元元,让她住在我府中吧,帝都最近风云涌动,她一个小姑娘独身在外实在危险,住在我府中会安全许多,你放心,你们独孤宫的秘密我会为你保守,不会私自窥探。”

这个请求实在没法拒绝,按照正常的关系,敛元元确实住在王府最好,独孤宫再有秘密,也不至于秘密到这个程度。

但马甲就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钟神秀不着痕迹淡笑敷衍道:“好,我下次见到她会同她说。”

与此同时,他决定尽快完成向求欢的任务,金蝉脱壳,到时候就说自己游山玩水去好了,不然后面马甲一多,她真没办法解决了。

没捞到什么任务,大老板提及的又都是他不怎么想讨论的事情,钟神秀便有了离意。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赫连城又找到了话题,他对他似有说不完的话。

“钟兄,你每次来去匆匆,我之前都没来得及同你说,这把剑你先收着。”

他把挂在身侧的剑取下来递给他。

钟神秀低头一看,从剑柄上些微的熟悉感认出了这把剑就是之前赫连城同他比试时用的那把,好像叫做逐鹿。

赫连城面色诚恳:“我之前斩断了你的白玉剑,本想再为你寻一把好剑,可名剑难寻,这把逐鹿亦是我费了大心思寻来的,之前你不肯收下,如今你行走在外,没有一把趁手的剑实在不行,你一定得收下。”

他摆出一副钟神秀不收下他不罢休的模样。

钟神秀看了他一眼,只好点头:“好。”

他接过了这把剑。

虽说他真的无所谓,不过大老板的好意怎么能拒绝呢?

见他没再拒绝,赫连城露出笑容来,而后大概又想到了什么,他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上次许是吓到元元了,钟兄,若你见到她,记得帮我说两句好话,还有,你们独孤宫山高水远,来往颇为不便,若是日后她嫁给我,这嫁妆便由我来给她置办吧,我这列了个单子,她脸皮子薄,钟兄你帮她看看。”

钟神秀还没来得及从他这番语境转换中反应过来,便见他飞快从怀里掏出了本册子,正是上次给她看的那个。

赫连城满面笑意递给他,边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道:“你看看还要添些什么?有什么东西是元元喜欢的?”

钟神秀唇角微不可见颤了一下,对他真是服气的。

好家伙是有多想结婚?天天把这东西带在身上?难道每时每刻都要拿出来看看?大老板好像一个遇见了心上人的土财主啊。

内心无比吐槽,但明面上他还是维持着自己冷淡的风范,伸手接过了那册子翻看起来。

这东西其实他之前已经看过了,可今日再一看,发现后面又多了不少东西,显然是赫连城新加上去的,笔墨深浅也不一样。

钟神秀忍不住看了赫连城一眼,便见霸道桀骜的天命之子露出稍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容,他垂着眼眸,摸了摸脑后,唇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压低了声音道:“我总想着以后,怕元元在王府中过得不好,见到了什么便想加上去,还望钟兄别见笑。”

这后面新加上去的东西便是他偶尔见到什么东西觉得适合那小姑娘,又令属下置办的。

这何止一个恋爱脑可以形容?

简直是恋爱它全家都长赫连城身上了。

钟神秀只看了他一眼便挪开了视线,他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霸道桀骜的大老板?难道是正道的光?

抿了抿唇,钟神秀合上了册子,简短道:“挺好。”

赫连城便露出关切神色,追问他:“钟兄,那你觉得元元会喜欢吗?我总感觉她好像不太乐意见着我。”

——你的感觉是对的。

钟神秀在心里默默说了句,随后平静道:“赫连兄多虑了,你如此英才,世上哪个女子不喜欢?”

“是吗?”

赫连城有些怅然若失,他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显露出紧张模样,哪怕得到了他的肯定,他也依然诺诺道:“元元······她和世上其他女子都不一样的。”

他不自觉笑了笑,不知想起了什么,颇为愉悦:“那日我同她说起我的往事,太妃从前苛待于我,她当时就怒不可遏,大半夜去把太妃从床上拖出来打了一顿,你不明白,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那么英姿飒爽的时候。”

可说着说着,赫连城垂下眼眸,声音有些低落下去。

“这世上有人唾骂我、有人责难我、也有人听闻我的往昔而可怜我,可那些人不过是听了一个悲惨故事,可惜一番罢了,可怜过后便抛之脑后,唯有她为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不是个很厉害的小姑娘,但总为我勇敢,钟兄,你不明白,她是不一样的。”

他说得十分诚恳而深重,仿佛在说他心中最完美、最好的那个女神,钟神秀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露出一抹见了鬼的神色。

他万万没想到,赫连城喜欢他竟然真的是因为他打了他妈。

这是什么魔鬼爱情,好特么吓人。

他完全感觉不到赫连城的感动,也无法与他感同身受,毕竟他当时暴打太妃只是因为一时气愤,而且他气愤的点不是因为这个人是赫连城,而是因为太妃是个人渣。

好吧,或许有那么一丁点原因是因为赫连城,因为怜惜他,但绝对没有他脑补中那么唯美。

总之他体会不了大老板的甜蜜。

但在赫连城的眼里,他如今正是因喜欢而忐忑的时期,他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说这番话其实就是在跟自己最好的兄弟秀恩爱。

不过钟神秀真受不了了。

任谁也没法受得住啊,听上司讲述跟自己的缠绵悱恻,他又不是有病。

稍稍定了定神,就在赫连城还想和他回忆一下往昔的时候,他开口了。

“赫连兄,你的话我会为你带到,元元不是那么虚荣的女孩,她不会在意这些,你不必想这么多。”

赫连城尽管有些不赞同他的话,却也没反驳,他只露出些许不太好意思的笑容,愉快道:“是为兄思虑不周了,钟兄这便要走了吗?”

“嗯。”

钟神秀冷静点头,目光平淡如昔,仿佛真是路过此地便来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助,哪怕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大街小巷。

但赫连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多问,他从来相信钟神秀不会害他,所以他也不过分探究他的行踪。

从这一点来说,大老板倒是个性子挺好的人,换成河山王估计连他家几口人有几亩地今天穿什么颜色的里衣都要摸得清清楚楚。

带着赫连城期盼与过分火热的目光,钟神秀离开了他安顿的宫殿。

直到离开赫连城的视线之外,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最近这刺激太多了,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想了想,敛元元又换回了向求欢的马甲,在宫中行走,若是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是向求欢的马甲更方便些,而她还想趁着下午有时间去看一看之前发展的下线。

宫里的消息传不出去,向求欢也不知道宜妃被她洗脑之后到底做了哪些骚操作,好不容易进次宫,自然要关注一下。

但她没见到宜妃。

她到了宜妃宫中才知道宜妃并不在自己寝宫,连公主之类的皇室贵胄都出了门,宜妃的宫女告诉她,说他们都被叫去听老祖宗的训了。

“老祖宗?”

向求欢皱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哪里又来了个老祖宗,她记得先帝先后都已经逝世了,更别提再往上的辈分。

“听说连陛下都要唤那位老祖宗叔祖呢。”

宫女恭恭敬敬说了一句。

向求欢却明白那老祖宗是哪里来的了。

玉王君玉玦,先帝的皇叔,岂不就是老祖宗了?

可君玉玦不是男的吗?喊宫中的妃子公主去听训?这话听起来稍稍有些诡异。

向求欢略略思索,找了个宜妃宫中的宫女带路,朝她们听训的地方而去。

玉王是男子,皇帝的嫔妃拜见他不是在后宫,而在前殿,且离宜妃的宫殿还挺远,向求欢跟着宫女走了许久才到,她到之时正巧看见一群莺莺燕燕从殿中走出,其中不乏一些少年少女,大约都是君家的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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