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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看,他们的问题确实太多了。
项骆也没麻烦他们,听了这话。跟他们道了谢就要起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周兴文母亲犹豫了下叫一声项骆,项骆回头,周兴文母亲道:“我对兴风那孩子了解的不多。不过也看得出他好像一直对你挺上心的。上一次回来,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会。倒是说起你的时候,他还能主动问两句话。”
“都问什么了?”项骆挑眉。
周兴文母亲尴尬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外呼是你这几年的变化。前些年可能是你家里出事状态不好消沉下去了,可这世道一乱,这有本事的人怎么都不会混的太差。你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有带着村里人种菌包,自然谁听了都夸上两句。”
项骆也记得,周兴文说过周兴风特意打听过自己。
如此就更加奇怪了。
项骆一时想不明白,也还道了谢离开。
回了家安维继续泡在家里摆弄着电脑,项骆一屁股坐到祝炎的身边,项骆正在玩着游戏,看项骆的状态就知道有事情。
他直接脑袋一栽枕在项骆的腿上:“安排明白了?”
这个计划是两个人一起制定的。
“安排明白了,我还去了趟周兴文家打听情况。周兴文父母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当年他们两口子是毫无预兆突然离婚的,人也是毫无预兆带走的。”
祝炎心思一动,游戏机里的小人直接死了。
他随手将游戏机往桌面上一放,道:“就是说,哪怕是至亲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项骆点头:“村里头是藏不住事的,这种事要有一个人听说了,到现在早就成全村皆知了。”
在村子里,一个男人被戴绿帽子,可能男人本人是全村最后一个知道的。
加上近些年网络推进传八卦不用面对面来了,用手机发个某信就出去了,所以消息传播的速度翻倍,根本藏不住什么。
祝炎没说话,项骆低头,只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怎么?”项骆问。
祝炎眼中情绪未名,只是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点东西。”
“说说看。”
祝炎却摇头:“我也不知道准不准。”
“好歹分析一下,”项骆追问,“你的脑子总比我清楚。”
“所有的条件都放在一起,然后推演结果。只是这个结果看上去却又不可思议。”祝炎也许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难以置信。
“我相信你。”项骆道。
以祝炎的聪明程度,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一定是相当震撼的情况。
祝炎道:“其实当初你也想到了。”
项骆没说话。
祝炎道:“一件事情蹊跷,肯定是有原因的。当时他们做出来的反应让至亲的人都觉得奇怪。既然从他们身上找不到原因,那么为什么不去想想同一时期村里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
项骆半晌才开口,声音沉闷异常:“我父母。”
其实项骆确实想过。可只想到这里就没再敢深想。
这个可能吗?可能!
可整整五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就算项骆有这个猜测,也是毫无证据的。
更何况,项骆父母,当年跟周兴风的父母是认识的。
这个结果是项骆不希望的,也是不想看到的。
“可我想不明白,”项骆皱眉道,“真要是这样,那是周兴风欠我的。他凭什么恨我?还想出这么复杂的办法针对我?”
项骆只冷笑:“你别忘了,如果你父母跟他父母之间真的有什么关联,那么被毁了的就不仅仅是你的人生。当初让他也是学霸,却因为父亲离婚,跟着父亲离开去了j省参加考试。结果在咱们这边,是可以拼一下清北的,结果他最后却只考了个二本。这影响也是天差地别的。”
“所以就恨我?”项骆只觉得可笑,“到底是谁欠谁的?”
祝炎却摇摇头:“恨一个人不见得就是对方欠自己的。也可能是自己欠别人的。这样的自卑与自责反复的折磨着自己,再配合上悲惨的境遇,也是会让他产生类似‘如果你不存在,我就不会这样’的想法。这样的人并不罕见。”
这样的说辞,足够改变项骆从前的三观。
项骆摸着祝炎的发顶,一下一下,却苦笑道:“难怪你说这有些难以置信。”
祝炎的推理每一样都很在理,只是拼在一起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你该好好去见一见他。”祝炎道。
祝炎很明白,当初他们两个半大孩子情窦初开,甚至在懵懂之下偷尝禁果。
原本,他们是可以顺利的在一起,然后一块去考虑来自双方家庭可能面对的一切。
可这一切,都在项骆父母死亡的当天戛然而止。
项骆在祝炎的生命中,消失了整整五年。
虽说这里头项骆自己也有问题。他太钻牛角尖了。可这些事情所有的源头还是他父母的死。
这不仅改变了项骆的一生,其实也改变了祝炎的一生。
所以这件事情上,祝炎动用了十二万分的认真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
其实这一切,都仅仅是祝炎一个人的猜测。
甚至周兴风跟那些劫匪和货郎有关系,也都只是主观的臆测。
猜测背后有周兴风的存在,是因为周兴文认出来其中一个劫匪是从前周兴风的手下。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又能保证这个人是不是离开了周兴风的队伍,或是周兴风自己出了什么事?
项骆又想起了上一次的那个预知的梦:“上一次梦醒前,看到的就是他。当时那个脑子有洞的老大准备了一只有问题的木仓。说是要给某个人,是他们的二把手。但我把两只木仓做了调换,最后那老大拿着那只木仓去抢劫富商,结果真把自己脑子打了一个洞。”
“也就是说那个老大可能根本不是你梦中要警醒的那个人。他要抢的是富商,跟你只有间接关系没有直接关系。那么梦中真正要提醒你小心的,应该就是周兴文!”祝炎的语气十分确定。
上一次项骆做梦,是那些流民来到了村子。那些流民被一个抢劫组织所控制,来到村子里意图利用被收养的女人和孩子来抢劫什么。
虽说没有抢到项骆这里,可到底是一个村子的。而且正因为项骆的提醒,村子里有作准备,所以才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不过富商来的那次,身边本身就围了不少解放军战士,就算老大的手木仓可以造成伤亡,也绝对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
对项骆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项骆要不是因为祝炎在自己的腿上,肯定直接站起来了。
这样的话,之前的那些就都说得通了!
难怪项骆最近还在想着为什么那个预知的梦一直都没有来。
就像末世后第一个那样的噩梦一样,只有梦中看见的事情实现了以后,项骆才会做下一个梦。
之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下一个梦,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上一个梦境根本就没有解决!
祝炎看着项骆的目光变换,伸手环上项骆的脖子:“所以,再等两天吧。再等两天,应该就有答案了。”
项骆点头:“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给咱们准备出什么来。”
项骆说完,看项骆一脸坏笑。心思一动,低头要亲。可祝炎是环着项骆的脖子,项骆低头,祝炎也跟往下落,怎么也碰不到。
试了几次,项骆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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