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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石溪看着凌星沉:“我没有想过这个。”
凌星沉笑:“那你现在想。”
孟石溪靠在凌星沉怀里,看了对面的电视一眼,眼睛都有点困得睁不开了:“现在好累,不要想这些。”
凌星沉又笑,把怀里的人圈紧了些:“好。那以后再想。”
孟石溪眼睛都睁不开了,凌星沉想让他到床/上去睡,怕他在沙发上睡着不舒服,孟石溪却不肯去:“现在才八点多,要去床/上睡了,等下凌晨说不定就睡不着了。先就这样吧,你陪我这么坐着,我靠着你看会儿电影,等一下再睡觉。”
凌星沉依了他。但又怕他着凉,特意去拿了之前用过的被子出来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电影。
凌星沉特细心,还特地问了孟石溪,去他卧室里拿了一套旧床单过来垫在两个人身下,免得孟石溪不经意又把沙发给弄脏了。
电影频道这回播的电影两个人都没看过。
刚开始的时候孟石溪看得还挺认真,但之后他太困了,就慢慢靠在凌星沉怀里睡着了。
凌星沉怕吵醒他,都不敢乱动,甚至还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免得声音太大把孟石溪给吵醒了。
可在沙发上这么睡着,孟石溪连脚都伸不直,睡着肯定是不舒服的,凌星沉一心都在他身上,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思,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怀里,打算送孟石溪到床/上去睡。
凌星沉抱着人其实走得挺稳的,但躺着不动和被人抱着走还是有点区别的,孟石溪在梦里总有一种自己在下坠的感觉,凌星沉没走两步他就醒了,见凌星沉抱着他,他下意识就圈住了凌星沉的脖子。
凌星沉垂目看他笑:“醒了?是我把你吵醒了么?”
孟石溪还有点困,还没睡醒声音也有点软:“你抱着我/干什么?”
凌星沉轻笑:“看你睡着了,沙发上睡着不舒服,也不想吵醒你,就打算抱你回房间里去床/上睡。”
凌星沉本来打算把孟石溪抱到客房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孟石溪就不让他进去:“去我自己的卧室。”
凌星沉挑眉:“怎么?晚上不要跟我睡了?”
“不是,”孟石溪怕自己掉下去,圈紧了凌星沉的脖子,“新床单有是有,但我没去拿出来了。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分开了。我去卧室睡,你当然也跟我一起啊。客房里就不用管了。”
凌星沉一下子笑起来:“那我等会儿把行李收拾一下,就住你这儿了?”
孟石溪的床大得很,他之前也有准备,床单上都放有专门的小垫子,凌星沉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孟石溪就直接躺下了。
自己乖乖把被子盖好,抓着被角眨巴着眼睛看着凌星沉:“要不,你干脆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以后都住我家里。”
孟石溪的眼睛清澈又明亮,凌星沉实在是没忍住,俯身亲了他一口:“好啊。那今天太晚了就先收拾行李,明天再过去把必需品拿过来。对面房子我反正买下来了,你这边也什么都有,不需要添置什么。我就住你这儿,回头你想住大房子,我再去买一套。”
孟石溪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就住我家挺好的。咱们两个人,没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凌星沉笑,摸/摸/他的脸颊:“知道了。你累了就先睡吧,我去收拾一下,回头就来陪你。”
凌星沉让孟石溪不用等他,孟石溪也确实是累了,凌星沉还特地留下来替他捂热了被子里的手脚才离开,没过一会儿,孟石溪又陷入了睡梦之中。
凌星沉怕吵醒孟石溪,先去把电视给关掉了,然后就去收拾他的行李箱。
他全程轻手轻脚的动作,甚至还跑对门回去拿了好些需要换洗的衣服过来。孟石溪的衣柜其实挺大的,还有一部分空位,凌星沉就把他自己的衣服先挂进去了。
今天晚上太仓促了,凌星沉也来不及收拾,就把行李箱清理过后就准备收拾一下睡觉的。
还好凌星沉在收拾的时候动作很轻,卧室那边没关上门也没什么动静,他弄完后关了灯进去,借着窗外一点点夜色看孟石溪睡的正香。
他怕吵醒孟石溪,上了床也不敢靠得太近,掀开被子都是小心翼翼的,结果还没躺下,孟石溪就醒了。
凌星沉万分自责:“溪溪,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啊?”
孟石溪靠过来抱了凌星沉一下,还顺势把人扯到身边来,等凌星沉躺好了,他才笑了笑,轻声说:“不是。我是得去一下洗手间。那个到时间要换了。”
凌星沉凑过去亲/亲他,耳语道:“我陪你一起去。”
孟石溪笑着摁住作势要起来的凌星沉:“就在家里换,陪什么。不用陪,你躺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凌星沉不放心他,拉着他叮嘱了好一会儿才放孟石溪过去。
孟石溪只叫他放心:“又没什么大事。去浴/室才几步路。有事我会叫你的。别担心了。”
孟石溪去换了卫生棉,回来凌星沉要抱着他睡,孟石溪怕又会有血迹蹭到他身上去,凌星沉满不在乎:“蹭就蹭了。难道我还怕这个么?为了这个,一辈子都不抱着你睡觉啊?”
孟石溪其实挺喜欢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有一种年轻男孩子的朝气蓬勃,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唯独对心爱的人掏心掏肺百般体贴。
孟石溪笑了笑,主动靠近凌星沉,凌星沉顺势将人搂在怀里,两个人密密实实的躺在一起,凌星沉亲/亲孟石溪的耳/垂:“好啦,睡觉吧。”
从前生理期第二天晚上,孟石溪一晚上都要起来两三回换卫生棉,可今天晚上他跟凌星沉一块儿睡,不但忘了定闹钟,两个人在一起睡又特别的暖和,他居然再没有醒过,一觉睡到了天亮。
不出意外的,他果然是又把睡裤弄脏了。
但还好床单上有小垫子,所以没有用脏。两个人抱着睡觉,凌星沉的睡裤自然也中招了。
孟石溪让凌星沉赶紧去换。
凌星沉乐呵呵地笑:“一共就带了两套睡衣过来,昨天晚上去拿的衣服都是日常穿的。现在也不好过去拿了,要不然,把溪溪你的睡裤借着给我穿一下?”
孟石溪红着脸让他自己去开衣柜:“你自己去拿。底下我有新的。”
凌星沉偏不想要新的,笑嘻嘻的非要找孟石溪穿过的穿,孟石溪拿他没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看他乐呵呵的穿着明显短一截露出脚踝的睡裤,孟石溪忍不住就问他:“你笑什么?有这么高兴么?”
凌星沉笑嘻嘻的看他:“我高兴啊。是真高兴。”
“我觉得我们就跟夫妻似的。真好。”
凌星沉说完这话拿着染了血迹的睡裤就出去了,孟石溪憋了一嘴的话没说出来。
等凌星沉回来,孟石溪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堵到凌星沉跟前问他:“你说,我们谁是夫,谁是妻?”
孟石溪要凌星沉说清楚,可这话哪能乱说呢?
凌星沉也机灵,他笑嘻嘻的亲了孟石溪一口:“你要是夫,我就做妻。你要是妻,那我就是夫。全看你呀溪溪。”
孟石溪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抖机灵真讨厌。
孟石溪生理期,两个人三天假期哪都没去,孟石溪在家休息,凌星沉天天在家忙前忙后的照顾他,给他出去买吃的,甚至到了最后直接从超市买了食材回来做。
孟石溪吃到了凌星沉做的饭菜,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你做饭这么好吃啊?”孟石溪真的觉得味道特别好。
凌星沉就笑:“还行吧。我爸说我做的不好吃。我在国外经常做给外国同学吃,他们都说挺好吃的。你是没吃过我爸做的菜,你要是吃了他做的,也会觉得我做的不好吃的。他要是不做董事长,完全可以去做个厨子。”
孟石溪边吃边问:“你做菜是跟凌董事长学的么?”
凌星沉笑道:“也不算跟他学的。都是我自己摸索的。就有时候在视频里他会指点一下,回国的时候他不在家,我自己做饭他回家撞见了,也会说几句。刻意指点没有过。他说做饭就跟画画似的,靠得是个人的技艺和修养,这教是没用的,基本盘面不错,其他的就看个人发挥了。”
孟石溪听着,倒觉得凌星沉的父亲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他说:“其实,我有看过凌董事长的采访。杂志访谈我也看过一些。我觉得凌董事长的思想同很多人都不一样。他看问题很通透,表述的观点也很自由。”
凌星沉笑着问他:“那我妈妈的访谈,你看过吗?”
孟石溪点头:“看过的。苏老师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优秀品质。”
凌星沉笑起来:“评价这么高啊。他们要是听见你这么说,肯定特别高兴。”
两个人吃完了饭,凌星沉也没有立刻收拾,而是牵着孟石溪的手又说,“溪溪,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我可以跟我爸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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