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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一般都是空的,孟石溪家里有崭新的被套传单,也有备用的被子,只要套上就能直接用。
孟石溪站起来,要先去洗碗,收拾完碗筷后,就打算去柜子里给凌星沉找东西出来铺床。
凌星沉拉住他没让他动,自己跑去收拾碗筷,端着碗进厨房还不忘表达自己的意见:“我不要睡客房。我要睡在沙发上。”
孟石溪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睡沙发:“沙发上哪有床睡得舒服?”
凌星沉看了一眼跟着他进来厨房的孟石溪,嘿嘿笑道:“睡沙发上可以看见你呀。睡客房就看不见你了。你晚上不关门,让我能看见你,好不好,溪溪?”
孟石溪还真没注意过这个,他从厨房出来,特意走到沙发那儿去看了下,躺在沙发上一抬头确实能一眼看见他的卧室,如果不关门的话,还能看见一点他的床角。
也就是主卧拐弯的墙比较浅,他的沙发又比较大,所以才能看见。
孟石溪再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凌星沉对着他讨好一笑,他自己也笑了笑,点点头:“随你。我去给你把被子拿出来,床单也给你拿个新的。你自己去铺好吧。”
孟石溪担心凌星沉没干过家务活,怕他洗碗洗的不干净,还特地过来看着他,但又怕被凌星沉发现伤了他的自尊心,就装作在做其他的事情。
结果他的企图一眼就被凌星沉给看穿了。
凌星沉已经把碗洗完了,主动给孟石溪看:“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从小到大都没给自己请过阿姨保姆。这些事情我都干熟了,溪溪,我真的不是那种养尊处优什么都不会的少爷。”
孟石溪就笑,看着他手里的碗由衷夸他:“不错。真的洗得很干净。”
凌星沉把手洗干净,把脸凑过去:“那我洗的这么干净,溪溪你亲我一下,就当是给我的奖励吧。”
孟石溪笑他孩子气,但又喜欢这样的亲密,真的凑过去亲他一下。
凌星沉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移不开了。
孟石溪去柜子里给他拿被单床单他就跟着孟石溪,东西拿到了沙发上放着,孟石溪让他自己铺,凌星沉乖乖自己铺,但又不许他走,要他在旁边看着他弄这些。
凌星沉弄好了,拉着孟石溪在软乎乎的沙发上坐下,问他:“溪溪,你平时晚上在家都会做些什么?”
多了一层被子的沙发比之前还软,两个人坐下来的时候几乎陷在一起了,凌星沉看孟石溪没有反对,就顺势把人抱在怀里,两个人头抵着头十分亲密的在一块儿说话。
孟石溪就抿着嘴笑笑:“也没干什么。一般回家来吃了晚饭如果还有余力就练练功拉伸运动一下,如果不想动了就玩会儿游戏看会儿电视,然后到了十点多就睡觉了。”
“溪溪作息习惯真好,”凌星沉感叹,随即目光发亮,“没看出来你还玩游戏呢,你玩的什么游戏啊,我们一起玩啊。”
孟石溪就笑:“开心消消乐。”
凌星沉听了大笑:“我还以为你玩什么呢,原来是玩这个。这倒是特别适合你风格的游戏。”
凌星沉对那个没兴趣,也就不勉强自己跟他一块儿玩了,凌星沉把手机拿出来,想让孟石溪玩他玩的游戏,两个人一块儿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结果孟石溪看了一局嫌弃费脑子不愿意玩了,凌星沉只好遗憾放弃了。
“那我们看会儿电视剧,溪溪,你想看什么?”凌星沉又把电视打开。
孟石溪笑了笑:“随便,都可以。平时我看电视也不挑的,有时候就调个台在那儿随便它放什么,只要家里有点声音就可以。”
孟石溪说的平淡,凌星沉却听得心疼。
这人平日里一个人住着,原来就是这样打发独处的时间的么?
凌星沉抱住孟石溪:“以后有我陪着你。”
孟石溪倒不觉得怎么样,却很喜欢凌星沉这突如其来的温情,他就笑:“好啊。”
凌星沉随便调了个台,电视上放着一部老电影,凌星沉觉得还蛮好看的,他就看住了。
这部电影孟石溪之前看过,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微信上为工作的事情找他说话,他就回了几句,之后他又想起游戏里的签到任务还没有完成,就继续玩手机过关,没看电影了。
凌星沉抱着孟石溪看得入迷,两个人一个看电影一个玩手机,倒是挺和谐的。
电影放完就九点半了。
孟石溪累了一天到了这个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凌星沉怕他太累了,叫他干脆别洗澡,直接就这样睡了算了。
孟石溪本来昏昏欲睡,听见这话眼睛都瞪圆了:“那怎么行?澡是一定要洗的。”
被凌星沉这话惊到,又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跟凌星沉一块儿睡在沙发上,他一鼓作气站起来,然后就去卧室拿换洗的衣服。
家里本来就有两个洗手间,孟石溪到主卧的洗手间去洗澡,凌星沉就在另一个洗手间里洗澡。
凌星沉本来还想看看孟石溪出浴后的样子,结果人家就防着他这个,卧室门都是关着的,他特意提早把澡洗碗出来,也没等到看孟石溪洗完澡的样子,还是孟石溪把睡衣都穿好了,连头发都吹干了才把卧室的门打开。
凌星沉穿的是孟石溪的睡衣,是新的,跟孟石溪身上的那套花色还挺像的,凌星沉就当他俩穿得是情侣睡衣了。
他觉得孟石溪洗完澡蓬松着头发的样子特别可爱,走过去抱着人亲了一口,柔声说:“溪溪,晚安。好梦。”
孟石溪对他一笑:“晚安。”
孟石溪关掉卧室的灯,凌星沉也将客厅的灯给关掉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今天正好是月中十五,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洒落进来,客厅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圣光,还挺好看的。
孟石溪卧室里的窗帘是拉上的,从凌星沉的角度看过去,孟石溪卧室里一片漆黑,也看不见人。但勉强能看见一点点床角的影子,凌星沉对着那个方向笑了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心上人就在一个屋子里,凌星沉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他的心情今天大起大落,一想到接下来有两个星期见不到孟石溪,他就更睡不着了。
还没走呢,这心里头就开始抓心挠肝的想念了。
二十四岁的男孩子,他睡觉的时候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呢?
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想法,但他答应了孟石溪的约法三章,他就不能干什么,但他想抱着心上人睡一晚上的想法不算过分吧?
就抱着,什么也不干。
这个念头在凌星沉的心里盘踞,他硬是睁着眼睛撑到了十二点,估摸着孟石溪睡着了,他才悄悄下了沙发,走到孟石溪的卧室里,想要悄悄上床去抱着他睡觉。
孟石溪的床还是挺大的,风格清新甜美,挺好看的。凌星沉之前见过,但这大晚上的屋里漆黑一片他也看不清楚,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凌星沉想要摸索着上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他只顾着满足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去抱孟石溪是不是不大好啊?
孟石溪明显还是有些抗拒这种程度的身体亲密,他这样不声不响的抱上去,搞不好真的把人给吓着了,那就违背他的本意了。
凌星沉撇撇嘴,又赶紧撤退。
孟石溪是累了,原本睡沉了是不会醒的,可也要怪凌星沉不走运,凌星沉出来的时候没看清一脚踢上了茶几腿,疼得他立马把自己右脚的大拇指缩起来,原地坐下揉脚。
要不是怕把孟石溪给吵醒了。凌星沉疼得能嚎起来。
可他现在就只能张大嘴干呼气,企图缓解脚上的疼痛。
他是没出声,可他一脚踢在茶几上,寂静的夜里咚的一声响,孟石溪就算睡得沉,也给他吵醒了。
孟石溪还有点迷糊,以为是家具倒了还是怎么了,醒来之后缓了片刻,看见凌星沉好像坐在客厅的地上没在沙发上,他还怕出了什么事,出来一看,就看见凌星沉背对着他坐着在揉脚。
“凌少,你怎么了?”
凌星沉特别不好意思,但又不愿意骗他,满脸委屈的转过来说:“我睡不着。我一想到接下来两个星期见不到你就不开心。”
“我想什么都不干抱着你睡,但是又怕你生气,我就出来了。结果没看清路,一脚踢到了茶几上,现在特别特别疼。”
孟石溪已经把客厅的灯打开了,看见凌星沉在揉脚,生怕他把脚指头给撞坏了,就走过去掰开他的手看看。
凌星沉那一下力道还挺大的,大拇指上紫了一大块,孟石溪怕他影响白天出行,连忙找医药箱出来给他涂药。
“这个药效果很好的,等到了早上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你自己多揉一下,淤青散了就可以走路了。下次小心点,别摸黑走路。我家格局你还不是很熟悉,要做什么就开灯,不用摸黑。”
凌星沉撇嘴:“多来几次就熟悉了。我主要是怕吵醒你,就没有注意脚下。”
他装可怜,求孟石溪:“溪溪,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的睡觉,可以吗?”
大半夜被这小子差点摸上床,孟石溪是想生气的,可这小子又悬崖勒马十分的守规矩,他又心疼他的伤,还是心软占据了上风。
孟石溪不生气,可不能就这么答应了他。
这睡着之后,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两个人睡在一起,要是这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他辛苦保守的秘密岂不是全曝光了?
孟石溪不敢冒险,也不敢答应凌星沉。
他把药放回医药箱,凑过去主动亲了凌星沉的脸颊,然后低声说:“这个不行。你乖。自己睡。”
凌星沉不满足这个清淡的吻,一拐一拐的跟在去放医药箱的孟石溪后面求他:“就一个晚上。就今天。我要走两个星期的,溪溪,你就当是可怜我吧,好不好?”
孟石溪放好了医药箱,转身摸/摸凌星沉的脸,带着他回沙发那里,目光温柔,态度却一分不让:“你再说我就把房门关起来,让你看都看不到。”
凌星沉还想说话,孟石溪食指点上他的嘴唇,“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你大早上就要做飞机走,再闹下去,那就都别想睡了。要不然,我扶你回你家?是不是自己睡才能安分点啊?”
凌星沉看孟石溪态度坚决,心里又有了一点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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