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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炫酷的出场方式,再加上董事长这个称呼,钟二用膝盖想了一下,基本就已经确定这个董事长到底是谁。
她将小电动车又停回去,上了霸道董事长的黑车。
钟二打开车门,坐进后座的时候,有种看到30年后文英的感觉。
不得不说,文英和他的父亲长得真是非常的像。
董事长大人来了蓝石,还专程来找她,这有点刺激,钟二瞬间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霸总剧情。
她不由得在心里猜想,文董事长是打算给她钱,让她离开自己的儿子,还是打算给她钱,让她监视自己的儿子?
董事长十分的冷酷,看上去跟文英不逗逼的时候一模一样。
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跟钟二说,最后将钟二带进了一家咖啡厅。
在一个卡台的雅座上坐下之后,文董事长的两只眼睛就像两把小刀子一样,在钟二身上刮来刮去。
钟二其实特别的想笑,但是介于文英这两年,对她的帮助真的很多,面对文英的父亲,钟二也就直接将他当成好朋友的长辈,十分礼貌的坐着,保持着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
这两年文英虽然还是不肯回通渭,但父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些。给文英安排的饭局,他也基本都会去了。
文董事长先前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找了那么多类型的女孩子,他那个野驴儿子都不喜欢。
反倒是跟眼前这个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两年多。
和一个人在一起两年,除非已经结婚,否则这对于富贵圈里的二世祖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文董事长倒是挺佩服他那野驴儿子的长情,这是一个他们这些人缺少的美好品质。
当然,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能将他那野驴的儿子给吊住整整两年多,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别墅过户的事,还有文英每个月从卡里划出去的钱,都进了谁的卡里,这些都不言而喻。
文董事长早就将钟二查了个底儿掉,他对于钟二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傍上他的儿子,是企图野鸡变凤凰无疑了。
所以在他的眼里,钟二只不过是一个贪财,而且对他那野驴儿子有吸引力的女人。
两个人面对面,将杯子里的咖啡都喝干了,谁也没有说话。
钟二是在等着对面的人给她拍钱,文董事长则是在谨慎又仔细的面对面观察钟二。
商场上他们文家吃得开,并不需要与谁联姻来达到共赢的目的,况且他的儿子要是能听他摆布,他也就不至于耗了这么多年还不能抱上孙子。
他是打算将钟二当成一个突破口,既然他儿子这么喜欢这个女人,那就让他娶这个女人。
虽然她比不上他亲自找的那些女孩子优秀,不过他们文家的媳妇,也不需要多么有能力,只要能让丈夫喜爱,生几个大胖小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看了半天,对面前这个女孩子还是挺满意的,没有化的妖里妖气,看着人挺温和,竟然还很沉得住气。
两个人续杯了一次,然后又喝干了,钟二喝的肚子都发胀了,有点想尿尿,见对面的人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率先开口。
“文叔叔今天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文董事长闻言挑了挑眉,然后开口就是一个重磅.炸.弹,差点把钟二给……炸尿了。
“你和文英已经在一起两年,应该定下来了。”文董事长说:“我已经跟文英提过,他同意婚事在通渭办,办完之后,你们就留在通渭吧,我年纪大了……”
“等,等会儿——”钟二赶紧打断文董事长的话,“……办什么?”
不是应该一张支票甩给她,让她离开自己的儿子吗?
豪门世家不是最讲究门当户对吗,这怎么还就同意了?
同意什么呀同意,她跟文英就是哥们儿,签的协议都已经失效了,半年之前,钟二就没再收过文英的钱。
现在每次出去吃饭也都是义务帮忙,或者就是想跟文英撸个串儿,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等等!文董事长刚才说什么来着?文英也同意了——
文英他同意个大头鬼!
两人之间比纯净水都纯,文英喝多的时候,不止一次嘲笑过她的飞机场还有筷子腿,文董事长绝壁是在诈她。
钟二搓了搓自己走形的脸皮,抬头的时候冲文董事长露出了一个笑。
然后掏出手机,皱眉看了一眼,说道:“文叔叔,你看,快到时间了,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我接,我就先失陪了。”
钟二说完,站起来草草鞠了个躬,背起小包包就走,文董事长也不给她拍钱,如果拍了的话,她就再赔笑唠一会儿。
至于他说的要把自己和文英凑一块儿,这事儿钟二得先问问文英,她是绝对不相信文英会答应这种事的,她们俩彼此嫌弃的很,这不是搞笑呢吗?
文董事长好多年没有被人这么半路给放下过,无论是商场上还是酒宴上,他总是被奉为上宾的那一个,没想到今天阴沟里翻船,让一个小家雀,给抓了脸。
他看着钟二的背影,挥手阻止了想要拦人的黑衣大汉。
他刚才的话确实有一半是假的,同意结婚的话是真的,文英也同意,自然就是假的,他来蓝石根本就没有告知文英,更没有去找他。
小天使们本来对于这种豪门狗血,都觉得非常的雷,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直播员会有的反应,一个个都很兴奋,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拍钱的情节居然没了。
小鱼幽幽:不对呀,说好的给你钱,让你离开我儿子呢?
阿浣:对呀,我还想看钟二把支票撕了,扔在文董事长的脸上。
幸壹:23333,然后说金钱收买不了她的爱情吗?
韭菜盒字:楼上和楼楼上你们都想多了,如果是文董事长给直播员拍钱的话,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揣兜里了。
(知非)落月人归: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她先前一脸兴奋的是不是就在等着文董事长拿支票呢。
……
钟二确实以为今天会走一下豪门狗血剧情,但是文董事长不按照剧本走,让钟二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从咖啡厅里面出来,便往路边走,边抬手打车,另一手拿着电话拨通了文英的号码。
那边一接起来,钟二就劈头盖脸的问他:“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呀?偷摸的暗恋我,还企图想跟我结婚?”
“啊?”文英的声音很迷茫,还带着懒懒的调子,应当是刚睡醒,不知道是早上一直睡到现在,还是中午睡午觉,被钟二吵醒。
“大白天的,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文英揉了揉眼睛,没忍住笑了,“我还对你有意思……你知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叫狗剩的,纯爷们儿,胸都比你大吗?”
“滚——”钟二坐到出租车里,拿着手机也笑出声,“你爸来找我了,就在刚才,说是同意咱们两个的事,要咱们回通渭举办婚礼。”
“操!老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他找你干什么?”文英迷迷糊糊的睡意都散了,坐起来靠在床头,皱起了眉。
文英一辈子就没打算回到通渭去继承什么狗屁家业,关于经商,他根本一点都不懂。
他就是一个山沟子野大的,没上过几年学大字也不识几个,你要他现在现学,他看见书就头疼,连文件都看不懂,有人想坑他,让他签字,把自己卖了他都不知道。
以为跟他那个爹耗的年头多了,他爹就能死了那条心,没想到这老头子才消停两年,竟然歪脑筋都动到他“哥们”头上了。
“你不知道他回来吗,他可是跟我说你都同意回通渭结婚了。”钟二边说边憋不住笑:“我一开始还挺兴奋的,以为他要给我拍个百八十万,让我拿钱滚蛋,离开他儿子。”
钟二说:“那我肯定就收下了,到时候咱俩一人一半,得多美呀。”
“你想的美,”文英的声音也带着笑意:“那老家伙精着呢,他要是想让你离开我,绝对不可能给你钱,找人吓唬你还差不多。”
“你说你跟你爹长得那么像,为什么性格就差这么多呢”钟二啧了一声:“我一听他说,也知道是假的,找个借口就出来了。”
钟二叹口气突然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文英啊,要不然你们爷俩就好好聊聊吧,你说他这么大岁数还跑来骗人,也挺不容易的……”
“滚滚滚——”文英最不耐烦听这些,他跟他父亲之间,横亘着一条跨不过去的天堑。
文英母亲临死的时候的愿望是希望文英认父亲,文英当时答应了,他也认父亲了,但是他宁愿回到山沟沟里,去想方设法的卖红果,也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回通渭。
他母亲的一生都是被他父亲给坑害的,但是他那个王八爹,根本没有一丝的悔意。
文英心糙,他小时候被嘲笑没有父亲,被山里面的小孩子围着打,他都不会耿耿于怀,但村子里人侮辱他母亲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文英不能原谅的,只有这个。
钟二没有再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过不去的坎,文英也确实是一头野驴,钟二并不打算做拉住缰绳的人,所以她与文英的接触,也就仅限于一起撸个串儿吃顿饭。
“你自己看着办吧……”钟二到了自家的门口,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有电话进来。
“我不跟你说了,有电话进来,我也到家了。”
文英挂掉电话之后,钟二也挂掉了电话,然后循着这个号码又重新打了过去,她的手机有定向收费,她打过去会比较便宜。
这个这个点儿白午给她打电话……难带是不回来吃饭了?
“喂,是白晨女士吗?”那头传来一个宛如机械播报一样的女声。
钟二愣了一下,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弥漫上来。
“白午是你的弟弟吧,他现在湖湾派出所,你过来一趟吧。”
钟二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儿,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怎,怎么回事儿?”
“聚众打架,有两个胳膊都断了,家长已经到了不少,你过来协商解决一下。”
“我弟弟没事吧?!”钟二急忙问道。
女人的声音顿了顿,才回到,“他看着不严重,大概是头上挨了一下。”
“头上挨了一下,还不严重——”钟二急得不行,也没有再说什么,挂掉电话赶紧给姑姑打电话。
“我晚上不能去接大柱子和二柱子了,小午和人打架现在在湖湾派出所呢,姑姑,你今天提早回来一会儿吧。”
钟二着急忙慌打车赶到湖湾派出所,一进门,便看见屋子里头地上蹲了一排的小男孩。
男孩的身边又站了许多大人,争吵喧闹声嗡嗡嗡,听得人脑壳都要掀起来了。
钟二眼睛快速在地上划了一圈,花花绿绿的一群脑袋里,没有看见白午,便直奔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一位女警。
“我是白午的家长白晨,我弟弟在哪儿?”
女警的手上不知道正在写着什么,闻言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机械道:“那不是在地上蹲着呢么。”
钟二一耳朵就听出来,这就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女警,现实当中说话的声音和机械女音差不多估计也就这一位了。
钟二闻言又看了一圈,这回其中一个油绿油绿的脑袋抬起头,怯怯的对上钟二的眼。
钟二一口老血,险些当场喷出来,白午早上从家走的时候,还是一头倔强又乌黑的青丝。
这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绿的比外头那棵大柳树还邪乎。
小天使们看到白午的造型,震惊过后,屏幕上笑声一片。
绵竹:2333,染这种发色需要勇气啊。
鷇音:白午是让谁给忽悠了?绿色的发型是那么好驾驭的吗哈哈哈哈——
阿圭罗候:我小的时候也搞过这种,但我当时搞的是蓝的。
jack_gyeom:你看地上那一片花花绿绿,冷不丁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鹦鹉聚会。
唯故衣:白午这是到叛逆期了呀。
星河落九霄:你看直播员的表情,空巢老母鸡就已经很可怜了,千万不要再搞出这种事情吓她了。
……
白午绿油油的脑袋只是刺激了一下钟二的眼睛,绿油油的脑袋下面,额头上的一点红,却是直接刺激到了钟二的神经。
“你这是怎么弄的呀!”钟二赶紧蹲到白午的身边,抱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摸。
前额的地方有一个非常大的包,钟二碰到的时候把白午疼的直抽气。
钟二八开白午的头发看了一下,发现前额这个包不光是一个包,上面还有一个小口子,额头上的那一点血迹应该就是从个小口子里淌出来。
但钟二没有像那些家长一样,尖叫着质问,是谁打了他们家的孩子,只是心疼的撅着嘴吹了吹。
“这里疼吗,”钟二按了按白午的后脑。
“不疼。”
“这里呢?”钟二又按了按白午的太阳穴。
“也不疼……”
“这样晃着晕不晕?”钟二捏着白午的后颈,晃了晃他的脑袋。
“不晕,姐你别这样……”白午的耳根有些发红,旁边蹲着的男孩都在憋笑。
钟二检查过白午头上是没什么大问题,而且凑近了一看,才发现白午头上不是染的,应该是用一次性的彩喷喷上去的。
钟二小心翼翼按了按那个包的边缘,“这是什么打的?”
“滑板被抢了……”白午有些懊恼的样子。
所以是被滑板抡的。
钟二心疼的够呛,声音越发的温柔:“姐不是跟你说了,打架的时候最重要是要护住头吗?”
“我护了,我要是不护的话,你现在看见的就不是人脑袋了……”
“猪脑袋吗?”白午看样子没有大碍,钟二的担忧去了不少,哭笑不得的说:“你们现在初中生打架都这么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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