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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青萧大学的迎新晚会也确定了时间,宋杞要去给许鹤周助演。
经历过上一次的难受,姚星河决定这次不再跟着去了,但是宋杞在电话里是这样表达自己的困惑的:“哥哥,你才看了一遍,就腻了吗?”
姚星河听她这样讲就赶紧打起精神:“怎么可能,你就是表演100遍,哥哥都不会看腻。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于是他就陪着宋杞来到青萧。
许鹤周已经换上武术服、化完妆了,把宋杞带进化妆室之后,他就出来陪姚星河聊天。
两个人靠在体育馆三楼的栏杆处,望着馆内忙碌着搭建舞台和屏幕的工作人员,聊着这些年的经历和变化。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许鹤周在说,姚星河在听。
默了很久,姚星河终于看向他,把那件事问出来:“高一的时候,小七急性哮喘住院,你是不是知道?”
一直侃侃而谈的许鹤周,听到这句话便突然停住,眉心抽搐了一下,好像很不愿意回答,最后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哥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是小七不让你告诉我?”
许鹤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压低声音说:“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哥哥,并不是值得回忆的事情,所以还是不要再提了。”
语气里劝解的意味很浓。
只是不知道是在劝姚星河,还是在劝他自己。
“所以我才避开小七来问你,”姚星河有些固执,“她是不是真的遇到过这种危险,差点活不下去?”
许鹤周垂下眼帘:“是。”
彼此缄默了很久,姚星河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艰难地开口:“谢谢你陪着她,这么多年。”
“这是我愿意的,遗憾的是,我俩最后没填一样的志愿。”
说到填志愿的事,姚星河就顺着他的话问道:“你们两个小孩儿为什么没选同一个大学?”
许鹤周揣着裤子口袋,低头思索事情的时候,清爽的额发浅遮着俊朗的眉目,遮住了些明媚的少年气,平添了些郁闷愁苦的小情绪:“哥哥,不是我吹牛,如果我提前告诉宋杞,我要来青萧大学读建筑,她肯定会选择跟我一块来青萧。”
这话惹得姚星河眼睑微动。
他观向别处,说不清心中什么滋味:“我没觉得你在吹牛。”
“我也想过告诉她我的选择,让她跟过来,或者也想知道她的选择是什么,最后继续跟她一起走。但是,前者让我道德上过不去,后者让我胆怯着不敢跟过去。”
姚星河侧过脸看他,错愕不已:“为什么胆怯?”
许鹤周摸了摸头发,轻快又自嘲地笑了一声:“怕她不喜欢我呗。”
“你错了,她很喜欢你。”
不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脸上不会出现那样无所顾虑的、纯粹又极致的欢快。
“哥哥,”许鹤周扯出一个大大的、震惊的笑容,“你不是有过女朋友吗?怎么还不懂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这次轮到姚星河震惊了:“我什么时候有过女朋友?”
许鹤周收起笑,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景大迎新晚会那天,就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主持人,在后台的时候,宋杞说那是你前女友。那人还过来跟我们说了几句话。”
姚星河立刻直起身子,嗓音里带着警觉:“她欺负小七了没?”
许鹤周嗤笑了一声:“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宋杞受欺负?不过哥哥,你眼光不太行啊,虽然那个大姐长得凑合,但她说话的样子有些咄咄逼人,我跟宋杞都不大喜欢。”
姚星河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堆满了抵触,平日里的温和全不见了:“她不是我前女友,我从来没有女朋友。”
“这就奇怪了,那个大姐当时怎么没反驳我们?”许鹤周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你俩怎么回事,怎么一个抢着承认,一个拒绝承认。”
姚星河不想提到,也不想再解释,于是草草总结:“她脑子有问题,以后见到别搭理就行了。”
许鹤周望向远处的化妆室,哑然失笑:“你得跟宋杞说一声才行,我又不在你们学校,几乎见不到那大姐,”说到此处就叹了口气,“我要是跟宋杞在一个学校就好了。”
姚星河藏起自己的不快,故作轻松地说:“对啊,要是你们一个学校就好了,你不是喜欢她吗,大学有的是机会来追她。”
就见许鹤周笑了笑,眼睛亮亮的,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还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手臂:“可是哥哥,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
“嗯?”
“看着她没有负担地,无所顾忌地往前走,如她所愿,如她所求。”
*
如果不是来青萧大学耍剑,宋杞还不知道许鹤周在这所大学里如此出名。
他们刚上场,全部新生就都在喊许鹤周的名字。到后半部分,放出许嵩的歌声来的时候,整个体育馆都开始了《宿敌》大合唱,跟在景大表演时一模一样。
于是各种因素加起来,这个节目成了全场热度最高的一个节目。
表演结束一打听才知道,许鹤周在过去的这二十天里,救人、捡钱、当方阵护旗手、在操场表演耍剑、去主席台唱团结就是力量、请全院同学吃雪糕喝饮料……
总之,他一刻也没闲着,以一己之力混得举校闻名。
当然长得好看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打车回去的路上,宋杞还是很激动,比在景大表演的时候还兴奋,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一时心血来潮,还拿着手机一边看歌词,一边给姚星河介绍在这一句的时候,她耍的剑招叫什么,许鹤周耍的又叫什么。
姚星河就这样唇角含笑地看着她,听她兴高采烈地讲着这些东西。
小姑娘讲着讲着,突然想起什么,倾了身子过来,手背探上他的额头:“一点儿也不烫了,看来已经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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