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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还挺形象。
摩莳都替那黑乎乎的东西丢人:“它有时候就欠收拾。”可除了饿它或者将它放在钏金盒子里不理它能短暂地治一治这家伙外,也没什么能收拾得了它的。
面对那黑色石头的挑衅,白色石头无动于衷,除了偶尔发点儿刺眼的光还能表达出它是有反应的外,它没更大的动静。相比较黑石头,它显得没有其他特别的能耐。
这两位愣是看着这块黑色石头拟人化地耍贱看了十几分钟。
“怪无聊的!”范迪打了个哈欠,“它到底是单纯逗对方还是想要撩拨人家啊。它有没有脑子,不是这样的撩拨法……”作为‘海王’,范迪老师有点儿看不过眼。撩骚也得将就点儿方法。
这次黑石的两根触手在白色石头身上碰了一下又一下,白色石头干脆不再闪爆出光芒来,那黑石有点儿得寸进尺,靠得更近了些。突然冷不丁的,刺眼的白光持续闪爆……摄像头在这瞬间爆掉好几个,仅剩下唯一一个还好着的摄像头里呈现出来的也是一片白茫茫的干扰雪花。
“能量风!”摩莳道,“里头有能量风形成了。幸亏有这箱子罩住,不然一级能量风都能将这整栋楼和附近百米之内的地方全都侵蚀。”
范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啊!”
白茫茫的雪花持续一分多钟消停下来,借助这最后一个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头的黑色石头和白色石头连在了一起,一个隐约出现气化状态,另外一个则像上次摩莳给它充能一样,亮成了个小太阳。
“这是在干嘛?”范迪问。
“充能。”摩莳判断道,“它在给它充能。”
眼瞅着那块黑石的状态越来越差只剩下一块小小的内核,能量都要被吸走了,反而是那块白色石头越来越莹润透亮,差点儿透明到融入整个空气中,消失无影。
“先生,不太对。这不是充能是在榨取能量吧。白色的那个要把黑的榨干啦!快把它们分开吧,白的那个能量太多怕不是件好事儿。”这家伙紧跟着就想打开箱子的门,被摩莳一把按住手腕:“你疯了,你会被卷进去的。”
范迪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是啊,它们都处于不稳定状态,一个释放出强能一个吸收强能,打开后……要是外泄逃逸,那可就危险了。”
“我在那它们身上都设有坐标。”摩莳比较冷静,虽然从来没有对两个石头做过这种转移传送,却也值得一试。
摩莳最拿手的手段施展而出,黑石凭空从原来的位置消失,下一刻他出现在了摩莳的手心,只剩下了枣核大小,周围都是溢出的能量形成的气体状的黑雾,到摩莳手心这东西还撒了下娇,被摩莳一把捏住丢回它专属的盒子里恢复去了。
箱子里的那块白石在没有了持续不断的能量输入,慢慢重新有了原来的轮廓,变成了纯净度极高的水晶体的样子。
这次打开箱子的盖子,范迪不敢去碰它了。听说这东西一碰就有危险,恐怕也只有他们家这位阁下能碰。
摩莳将它拿到手上并没有仔细研究它,而是将它也装进另外一个小的专属盒子里,让它也冷静冷静。
范迪反复观看着刚才录下来的画面:“先生,我怎么觉得这不仅仅是普通的未来高科技仪器那么简单。”
“哦?”
“黑色石头我们早判定过,它应该还有一些生物基因在里头,所以会有些诡异的行为和类似思考的能力表现出来。这块白的石头如果和它属于同一来源,应该也有相应的构造才是,但听您说它吸收过您的能量,对您的能量的反应和接收都是正常的表现,唯独对黑石输入的能量反应格外不一般。它或许,专门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接收黑石吸收的能量的。如此有针对性的能量输入与接收体,肯定有特别的用处。”
“你的意思是白石并不是用来进行‘衔尾仪式’的工具”摩莳听懂了他的话。
“‘衔尾仪式’或许只是它其中一项功能。它吸收您或者其他‘暴级’以上人的能量就能完成一次仪式,那么为什么又特别给它配一个专门给它充能的黑色石头呢”
有道理!只有有特别用处的工具才会配备专有的‘充能器’。
“咱们可以把这块充满能量的白石放到二号洞塔台的底座去实验一下?”范迪提议道。
摩莳却是比较谨慎:“可以是可以,但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才行。你忘了刚刚的‘能量风’了?”
对于未知,虽然好奇,到底还是要充满敬畏,不然稍一不留神就是大灾祸。
范迪对此表示认同。
温融这时候带着海德已经参观到了二号坑洞,海德对这里发掘出来的塔台同样做了一番大概的观察。
“如果说一号洞里的塔台是吸收能量的,那这里的就是释放能量的。”海德指着这座塔台四周伸出去的枝丫状金属桩,肯定地说道。
“这种你在‘囚山会’同样看到过吗?”温融问。
海德点头:“没错!不过这种没有小型仿制版本,而是在石板上描画的内容。‘囚山人’大量保存下来的关于他们先祖文明遗留下来的部分精髓资料,都在那些石板上铭刻着。除了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画之外,还有文字。不是后来‘囚山人’用的那种文字,而是他们第一代真正的祖先用的文字,那也是一种象形文字来着,非常漂亮。”
“哦!”温融随便应和了一声。
“那个藏物馆里有历代传承下来的各方面科技、文化、医疗、历史、学术、人文等等方面的宝贵资料。最宝贵的就是石板上的那些先祖们留下来的东西,后来的‘囚山人’根据研究那些资料一次次地成为了引领一个文明时代开端的关键性人物。”
“这些我们差不多都知道了,海德先生能说点儿别的吗?”这么多年来他们就算拼凑也拼凑了个雏形出来了,现在他们需要知道的是更机密的内容。
“你应该知道我们想了解什么。”温融一直在等他主动开口,可他说了这么多并没有说到重点,这让温融心下略有不爽。
“温先生想从我口中知道他们的核心秘密,可你对我却不诚恳。你同样有秘密瞒着我,我这边总不能一激动什么都说了吧,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温融服气地浅笑起来,不愧是他!绕不进去也说不通。他不再和他继续聊下去,而是踏上了折返的路线。
海德完全不把他们之间的尴尬当回事儿,跟在温融的身后重新回到地面,在踏出电梯时,他才幽幽地开口:“这附近有大型矿场吧。看,你连这个都瞒着我。”言下之意,还指望他能表现的多真诚?
温融再度在心里感叹这位的神奇——他真的有时候聪慧得过分!
重新会到回到摩莳和范迪身边,范迪看到他就没好气地将脸转向别处。
海德不把他的态度放心上,自行向着那个已经被清理了大部分,快要清理出来的长方形物体跑了过去。
再度被周围的工作人员拦下,海德老先生趴在围栏上,痴迷地看着那已经露出了具体形状的东西,得意地笑了起来,继而朝着范迪抬了抬下巴:“看吧,我说是营养舱吧。”
范迪舔了下嘴唇,强行狡辩:“还没完全出来呢,你急什么?”
温融在心里为范迪担忧,虽然还没完全被清理出来,明眼人一看这就不是棺材。这次,范迪先生要输了。
海德撇撇嘴唇:“反正你输定了,我要向全世界宣告你这个绝世天才输给我的事实。”
“你要不要脸!”范迪面对他是真的易燃易爆炸。
“从几万年前的土层岩壁中挖出‘营养舱’……你们大家不对这件事好奇吗?”这位老先生慢条斯理地晃了晃脑袋,搞不懂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
哪怕是他们已经知道这地方可能挖出一些‘超越现代’的东西,多少也对这营养舱的出土表现的更惊喜一些啊?
“这有什么好奇的,不就是那些‘囚山先祖’留下来的东西吗?有营养舱说明他们的随行医疗技术比我们现在的还要先进。具体先进到什么地步,还得查查这营养舱里有没有残余药物或者营养剂。”范迪简直和他杠上了,他说什么范迪都不服气。
“你承认这是‘营养舱’了。”只听那位老先生,凉飕飕地反嘲一句,“现在承认了也没用,你就是输了。”
“温先生,我能打人吗?”范迪气结,和海德之间算是旧怨未了又添新仇。
温融被夹在他俩之间当夹心饼干,这滋味儿也不好受。
他一直以为范迪不爱争强好胜的,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并不是这样的。这位还是有自己争强好胜的点的,如果是别人他可能没兴趣争,偏偏海德他就是没办法把他当空气。
“温先生,请拨给我一间实验室,我要研究一下里头的药剂。”海德依旧不把自己当‘外人儿’,提要求都是直接果断的。
温融看了一眼范迪:“这里……我,我不做主。”他决定不要当夹心饼干了,这地方的老大确实不是他。
“我以为温先生是理智清醒的人,知道学术合作的重要性。”海德竟然怼了温融一句,温融傻眼。不是,这到底谁是‘阶下囚’啊?他年轻时在‘囚山人基地’也这么地反客为主吗?
“你们最好不要错过我的帮助,范迪的生物学还是我教的呢。”海德自信地说道。
“海德老先生……还真是我行我素。”温融也回讽了他一句,只是相对比较保守。
“在研究学术方面我一向如此。”海德听懂了他讽刺自己的话,“哪怕我在‘囚山基地’也是想要什么直说,让他们准备就是了。他们从来都是配合的,而且和我交流从来不会刻意隐瞒,所以才能有那些研究成果出来。”
温融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无语,这是顺便把刚刚他没如实告诉他塔台相关线索的事也都记在心上了。
“给他给他。妈呀,你好能踩一捧一。”范迪打了好几个机灵,“你这张嘴啊,年轻的时候就不知道得罪过多少同僚,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知道啊!”海德冲他得逞一笑,“得罪他们能要到我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我是为了工作又不是为了人际关系。”
温融揉了揉鼻子,这位还真是擅于利用身边一切优劣势,而且看事情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所以他由始至终都知道自己说话扎心戳肺,却还故意这么说,还能利用自己说的话给自己营造人设,创造索取东西的条件,他不一点儿都不简单也不蠢,把他看简单看蠢了的才是真蠢。
温融在心中用力扇自己脑子一下:以后和这位说话可不要轻易被他的话语迷惑对他下判断。要时刻铭记人家可是能设计反杀一位高层领导的意识的大boss。
得到自己想要的实验室,海德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清理工作进入到收尾阶段。一座被伴生物覆盖住的长方形舱体式结构的容器在众人眼前现出真身。
这东西周身用的都是金属制作,只有在盖子上靠近顶部的位置开了个窗,窗子用的是透明材料制,密封性能极佳,如果把这块透明窗外的泥土和伴生物擦去后,按理应该能够清晰地看清楚舱内的一些构造。
海德再度‘反客为主’想要第一个靠近这东西,范迪让人将他给拦住,自己先跑下去。
然而,摩莳却一反常态地安静。温融感应到了他的情况不一般,往他身边挪了两步,轻轻拉住他的一条手臂:“怎么了?”
按理说他应该和范迪同样好奇,会第一时间过去看一看的啊。
摩莳舔了下发干的嘴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东西,幽幽开口:“这玩意儿……我,用过!”
温融大为震动:“什么?”
“没错,和它的样子很像。那是我曾经躺过的——棺材啊!”摩莳因为感到有些迷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脑子里有些一直以来都恍恍惚惚的画面现在正在被擦除表面那层雾蒙蒙的痕迹。
“你躺过的棺材?”温融也跟着迷糊了,“什么时候躺过的?”这个问题他不是特意找茬儿,而是真诚反问。因为据他所知,他们家这位先生起码躺过好几次棺材。
首先最出名的两次就是他第二次死后身体没有被偷换时曾经躺过的水晶棺,还有就是他被偷换了身体后在实验室里躺着的那一具冰棺。
范迪和海德已经下到下方的舱式容器旁边,正在研究怎么打开它,没有人听到他们俩之间的谈话。
摩莳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越看越觉得眼熟的东西,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脑子里刷新似的不断有新画面重新出现,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非常肯定地道:“是……我第一次死后曾躺过的棺材。”
“第一次死亡吗?那应该是你被注射成为‘狂化人’一年后,莫名其妙死掉的那次?”这第一次的死亡对于摩莳来说有很多记忆他都模糊得很,他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些零碎的画面,温融也不愿意让他主动去回忆那些记忆,想的是顺其自然,今后的日子他能想起多少就是多少,想不起来也不用刻意去强求。
“嗯!”摩莳用力点头,“没错,就是那次。传说中我从‘觉醒地’爬出来复活的那具棺材,也是我后面一直在寻找的给予我强大力量的棺材!”
他的神色略有些激动了起来:“传说不是说我会从‘觉醒地’的棺材里爬出来的吗?很多人都以为这具棺材指得是我第二次复活时曾使用的那具棺材,其实并不是。第二次复活我是从实验室的冰棺里爬出来的,两具棺材本来就不是同一具,却被传言简单粗暴地等同为了一具。”
“我记得你当年来探查‘琉斯火山’附近也是因为被熟悉的力量所指引。你当时还以为这里就是你的‘觉醒地’呢?”温融回想起来了一些他脑子里印象深刻的记忆,帮着摩莳做补充。
摩莳再度颔首:“没错!我当时感应到的强大力量让我误以为这里就是我那具棺材的所在地。是不是,就是这一具呢?”他不敢肯定。
“小心点儿!”只听着下方传来了范迪拔高了好几个八度的兴奋声音:“你们都先停下来,不要乱动!!天哪,天爷啊!!太不可思议了!”
摩莳和温融顺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范迪站在□□上已经爬到了那座舱式容器的上面,正俯身透过那刚刚被他擦拭干净的透明小窗,向里头张望,他的脸上是一种激动到极致导致得扭曲神情,只听他哆哆嗦嗦地喊道:“这里,里面……里面有,有一具……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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