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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野外的夜色,并不是黢黑一片。虽然没有月亮,但是点点星光洒下清辉,依然可以隐约看见道路。道路崎岖不平,一侧山峰耸立,另一侧则是幽深峡谷。风从峡谷中穿过,发出怪啸。

此时,却有人纵马飞驰。沉重的马蹄,击打着路面,发出砰砰的声响。这样的光亮儿,对于骑马来说,可是非常的危险。一个不慎就会马失前蹄,马上的骑士,非摔个骨断筋折不可。

这是通往渭州的官道,但年久失修,坎坷不平。转过一个弯道,前面的路,越发的坑洼。骑士不得不放缓马速,渐渐的停了下来。人和马都已经疲累不堪,是该歇歇了。

到了路边翻身下马,骑士取了水囊,仰头灌了一口,又喂马喝。心疼的抚摸着马脖子,手上全是汗水。

骑士是名女子,三十多岁,一身黑衣。若有人认得她,就会知道,此女在西北私盐道上,可是大名鼎鼎,人称韩七娘子。

韩七娘子从凤州来,已经在路上奔波了五日。虽然心急火燎,但是道路难行,想快也快不了。好在,此地离着渭州已经不远,天明时就能赶到。

西北私盐道上,萧禹的势力越发的大了。韩七娘子叹息一声,她从小就跟着爹娘,在盐道上打混。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像萧禹这样,几乎统一了西北盐道。

倒有一桩好处。萧禹自从到了西北,疏通关节,开辟了一条安全的盐道。大家伙儿只要跟着他,就能安心贩盐,再不用提着脑袋,从官府口中夺食。

萧禹控制着盐道,但不是大善人。他要占去一大半的盐利,虽说比起从前安稳了许多,但利太薄了。寨子里的老少爷们,起早贪黑驼盐运盐,拿到手的钱,却比往年还少。

萧禹笼络了一帮人,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寨子。

西北的盐枭,大鱼吃小鱼,从来没有断过争斗。只是这次,更加惨烈罢了。到了最后,只有投靠萧禹的,才能活下来。

有了这条盐道,自能吸引大大小小的盐枭,飞蛾扑火一般,不由自主的跳进陷阱,任由萧禹驱遣。

一年下来,不少山头说没就没了。倒是萧禹的手下,三山十八寨的加起来,也能拉出两三千人的队伍。

现在,西北私盐道上,都要看萧禹的脸色,才能有口吃饭。已俨然西北盐道的龙头。想到这里,韩七娘子一声冷笑。萧禹的心思更大,怕不是西北能装得下。

韩老七最早和萧禹打交道,那时的萧禹,虽然很狂妄,但还不像现在杀伐果断。他刚到西北,总有借重韩老七的地方。一来二往,有了一些交情,也多少知道萧禹的背后,站着京城的贵人。

他身后的势力,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谁也不知道,那势力庞大到什么程度。能让缉盐巡检一起贩私盐,能让知州把私盐充入官盐,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直到萧禹要带人去丰州,让韩老七起了疑心。

韩老七曾在延州从军,只是不堪上官虐待,带着几个兄弟逃了。他上过战场,经历过血战,与西夏贼子有着解不开的仇恨。他知道丰州,更知道那是大宋的边塞。

带着人到丰州干什么?去那里贩盐吗?那就是天大的笑话。西夏可不缺盐,就算缺盐也不能给贼子送去。

当天夜里,韩老七潜进了萧禹的住处。他留了心,一个从京城来的中年人,就住在萧禹的院子里。他想偷偷的探探,萧禹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两人正在饮酒,已是半酣。跳动的烛火,映照着萧禹通红的脸,再没有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异常的亢奋。

“谭兄,此去丰州,乃是王爷最紧要的一步棋,切不可大意。否则功败垂成,你我项上人头不保。”江子甫说道。

“江兄放心,也请王爷放心。谭某就是粉身碎骨,也必将城门打开,绝不会误了王爷大事。”谭钰啪啪的拍着胸脯。

“某明日就返回京城,在此提前预祝谭兄,马到功成。”江子甫端起酒杯,与谭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只是,”谭钰放下酒杯,沉吟了起来,“我去了丰州,那去定川寨,由何人带领?”

“王爷早有安排。向贵明后日就到,到时你安排他露个面,指定由他管事即可。”江子甫胸有成竹。

“这些人可都是草莽盐枭,那向贵是何人?可能压的住?”谭钰不知向贵是哪路神仙,有些担心他镇不住这群人。

“哈哈。”江子甫纵声大笑,稍停说道,“那向贵可是个杀神,曾经的禁军指挥使,因失手杀人,被判了绞刑。王爷救了他一条性命,忠心耿耿,乃是一员大将。”

“原来如此。”谭钰听的明白,顿时哈哈大笑。

从那晚起,韩老七有了心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干啥都提不起劲儿来,每日里都喝的熏熏大醉。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一时茫然了。

打开丰州城门,那是要干什么?自然是要放西夏贼子进来。只是他内心分外的抵触,他无法忘了与西夏的血战,那仇恨已经刻到了骨头上。跟着去丰州,岂不是和贼子做了一处?

反抗萧禹?以前还可以,现在萧禹势力已成,却是动他不得。否则,自家转眼就会被屠灭。报官么?算了吧,谁相信盐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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