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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青虽在战场上用兵如神,且颇受军中将领爱戴,但他为人谦逊且忠君爱国。因此,当皇上将他调离边境时,虽不舍日夜同吃同住的士兵们,他仍然义无反顾地回了京都城,从此驻扎郊外,再没有回到他的战场。
世事难料,回了京都城郊,只不过区区两年,郑云青便因旧伤复发,在一个寒冷的晚上不治而亡,至死也没有再见到自己的儿女。
为显皇家恩情,皇上即刻指派郑云青之子郑国炎接替,继续驻守骁骑营,无召不得进京。
表面上看,皇上确实念及旧情,让郑国炎接管骁骑营。但皇上从来没有真正对郑家放心,即便郑家妻女都留在京都为质,郑家女也被收入宫中为妃,却依然时刻担心着郑家会利用手中军权造反。
这次皇上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却是实实在在地将郑国炎手中唯一的兵权收了回去。至于薛奇峰能不能稳住骁骑营的人马,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洛云勐想依靠母家在朝中站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洛云晟在纸上勾出四皇子的轮廓,慢慢地摩挲着玉扳指。
至于此事因公主而起,倒也不能怪罪于她。毕竟只是一介女流,连带自身命运都难以掌控,何必再强加罪名于她呢。
屋内已经完全昏暗下来,去而复返的成忠无声地为洛云晟点上灯,又悄悄退下。
而表妹,只能希望户部侍郎之子能好生待她,日后她若有难,自己必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轻叹一声,洛云晟揉了揉额间,随手将纸放在烛火上点燃,任由火蛇将画像吞噬。
——
丁丞相府内,也是一片肃穆。
丁与之用杯盖轻轻刮着茶沫,却不急着喝,只是专注地盯着杯中起起伏伏的叶子,不发一言。
堂下,跪着相府夫人和二小姐,再向后看,乌压压地跪着相府的下人婢女们。
无尽的安静中,丁与之抿了口茶,“哐当”一声将茶杯掷下。
相府夫人被吓得一抖,有些害怕地向丁晓沁靠了靠。
像是根本不在意跪在下面的人都是谁般,丁与之放空眼神,喃喃道:“这茶,是前些日子皇上特意派人送来的明前茶。全南晟也不过得了十几两,光送来相府,就有足足五两。”
丁与之的声音并不大,但清晰地传进了相府每个人的耳中。
“你们可知道,这茶不仅仅是那些寻常官宦人家喝不到的茶。”丁与之依然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但下一刻却立刻拔高了声音,怒斥道:
“这是皇上的恩典!除却为相之才,我们相府上下世世代代立足于世家之首,全是倚靠的龙恩!”
“而你们,你们又在做什么?”丁与之猛地站起来,指着丁夫人和丁晓沁怒喝。
“太子年轻有为,地位稳固,朝野上下无不对其称赞有加,连太傅都称殿下有昔日圣上风采。
“你,你这个时候去给三皇子送礼,是想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们相府想同侍二主,择优而拥吗?”
丁夫人默默流泪,搂紧了同样被吓得不停抽泣的丁晓沁。下人们噤若寒蝉,将身子伏地更低了些。
丁与之来回踱步,狂躁道:“这般举动,让皇上怎么想?让太子怎么想?”
丁晓沁却挣脱开丁夫人的怀抱,一边哭一边道:“父亲,但三皇子也是皇上的儿子,我和母亲给三皇子送礼,怎么就不对了?”
“怎么就不对了?你还敢问?”丁与之气极反笑,“难道你就看不出来,皇上根本就不喜欢三皇子?往日念你年幼,进宫找三皇子玩耍,也可说是孩童玩伴。
“现在你多大了?还能说是玩伴?
“下月你一及笄,就嫁给杜子期。”
丁晓沁闻言猛地抬头嘶声喊:“我不!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杜子期,我不嫁!”
“皇后懿旨这几天就要下来了,轮不到你说嫁不嫁。”丁与之冷哼,看向妻子,“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带着你女儿,今晚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丁与之一挥衣袖,愤然离去。
堂中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只偶尔传来几声抽泣声。下人们面面相觑,悄悄地退出,将屋子留给母女二人。
丁夫人和丁晓沁相互搀扶着,勉强站起来,缓慢地向祠堂挪去。
“晓沁,母亲一定不会让你嫁给那侍郎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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