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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妇人们不相信地问。
“当然。只要你们够出色，能够经营一家店，就能够成为店长。”
这无疑是一针强心剂，让她们更努力干活。
白玉兰一直坐在店里，等待着晚餐高峰期的到来。
她发现在这里用餐的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
有的是单独一个人来，有的是一家人来。
有衣着干净的，也有衣着污浊的。
坐了许久，才见到两个年轻人。
白玉兰过去采访他们，“为什么你们愿意到这里来用餐。
很显然你发现，他们都不年轻了。”
年轻人说“我们是素食主义者。”
年轻人说“这里的蔬菜非常新鲜，口感好。
吃了两天，我脸上的逗逗都不见了。”
白玉兰又去人群里做调查。
刚开始人们对她有些抵触，但经过服务员的解说。
顾客们都知道她是老板，对她放下了戒备。
询问一番下来才知道，经济收入的问题让一些中老年人不得不考虑，节衣缩食。
其中有的人，年轻的时候，也很勤快，也有很多存款。
但到了中年，一场大病，让他们花光了积蓄，也让他们丢失了工作。
不得不从放纵的生活，转为节俭过日子。
大部分人算好每天用多少钱，一旦超支了，到月底就会很难熬。
针对这些人，白玉兰做出一系列措施。
在晚餐时间结束之后，她给大家开会。
她说道“用餐区，分为ab区，里边环境舒适的是a区，外面是b区。
在b区用餐的人，不收取餐位费，也不需要给小费。
在a区用餐的人，每人收取1法令餐位费。”
餐位费这个一直都有的，现在又减半了。
“如果是自带餐具，a区用餐的，可以不收餐位费。”
“安娜，你把这个规则写出来，明天张贴到最显眼的地方。”
“好的。”
这一个举措很得人心，到这里来的老人，都表示很开心，这家店很有人情味。
还有人对白玉兰竖起大拇指。
白玉兰找来经理，对经理说“你的餐馆不要选太远，最好和这里靠近些，档次要高级些。”
“老板的意思，是我那边服务的对象，是有讲究的，高档次的人？”
“对。
你好好想该怎么经营。”
经理想了想说“做自助餐如何？
我姐夫是个厨师，味道还不错。”
这个想法不错，做自助餐就不局限于素食了。
“肉食质量方面不好把控，一弄不好就会被投诉，你得要想清楚。”
经理犹豫不决，“能给我点时间吗？”
“当然。
想清楚了给我发邮件。”
拍了拍经理，白玉兰离开了餐馆。
她寻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将空间的仓库放出。
再将地址发给安娜，让安娜过来录入指纹和虹膜。
吩咐安娜明天早上六点到这里来运货，并且在下班前将剩余的蔬菜封箱贴封贴，运回仓库。
安娜提议，能不能将剩下的蔬菜低价卖给有需要的人？
为了食物的安全，也为了公司的良好发展，白玉兰拒绝她了。
告诉安娜，“即便是烂掉的菜叶子，都要回到仓库。”
安娜只好照做。
处理好曼哈顿的事，白玉兰闪身进入空间，通过任意门回到别墅区，继续忙碌国内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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