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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扬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嫌弃道:“没有。”
“可是……师娘说有的……”
一言既出,所有仙姑都转头看向那位师妹,司华弦也望回屋中,脊背不由得一凉:“师妹,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师娘。”
这段对话从内到外透着寒气,冷嗖嗖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往一处挤了挤,面面相觑,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司华弦清了清嗓子,她的胆子终归是比别人大许多的,她笑不出来,但嗓音听上去还算淡定正常:“诸君莫慌,今晚我守着,你们睡。”
这夜,众仙姑面色苍白地缩进薄被里,实是进退两难,睡吧,怕再遇上那些荒唐事,不睡吧,又实在困得不行,天气已慢慢热起来,众仙姑还是坚持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茧,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放在外面。
司华弦抱着剑倚在窗边,竖着耳朵准备捕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这夜天清月朗,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一点红光在月周游走,不过,司华弦没有看到,红光落在她紧合的眼皮上都没能将她惊醒,说好了守夜,她却在不知不觉间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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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众仙姑顶着又大了一圈的黑眼圈,披着薄被凑到酣睡的司华弦身边,若不是她起伏有致的腹部出卖了她,众仙姑真要以为她已英勇牺牲,感动得落下泪来。
司华弦在睡梦中隐约觉得面前一暗,动了动坐得酸麻的腿,脑袋一沉直撞到冰凉剑柄上,一下撞得清醒过来,连忙抬头一望,正正对上众仙姑哀怨的眼神。
司华弦揉了揉脸,还有些发懵:“早?”
众仙姑可怜巴巴地用薄被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一点,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
司华弦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上一个画面还是众仙姑裹成蚕茧的样子,心里又是羞赧又是奇怪,她不好直接说什么都没看见,只得小声反问道:“你们昨晚睡得可好?”
这话问得实在多余,单瞧众仙姑一脸的憔悴,就知昨晚并不是什么平安夜。
迎着众人凄凄惨惨戚戚的目光,司华弦调整姿势跪坐于床上,坦诚道:“什么都没看见,迷迷糊糊就睡去了。”
众仙姑见她那副乖巧样子,不好多说什么,只相互瞧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六日,无论夜间是谁自告奋勇守夜,都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睡去,同时,众人每晚都会见到一些奇形怪状的妖物,这东西因人而异,但无论最开始见到什么,大家追着它走到哪里去,最后的画面,总是符禹山的山火。
昆吾门上下皆惊,不止司华弦这里,所有的门生仙师都或多或少地遇到了一点怪事,用仙家的话来说,这是天降异象,极凶的兆头。
谢存忙得脚不沾地,一面要安抚同门,一面要顾及聊城的百姓,不过,修仙人尚有反击之力,百姓可是手无寸铁,于是,比起昆吾门,谢存还是更关心聊城的安危,这也是齐映的授意。
谢存近些日子一直在聊城的大街小巷明察暗访,几乎没有回门派的机会,忙碌之余,倒还不忘给司华弦捎个信。
一只小纸鹤扑扇着小翅膀落到司华弦的掌心上,司华弦一面展纸,一面望了望天际,唇角微扬,纸面展平,目光先落到左下角去找那个潇洒隽秀的“存”字。
众仙姑相隔极远都能看到司华弦眸中忽而亮起的光,不用问,也知道是大师兄的来信。
信上只寥寥数言:华弦,见字如面。太平将倾,切勿相互挂怀。于卿,往来随意即可。
司华弦捏着信纸,目光在“往来随意”四个字上流连——谢存知道她的性子,故不说“好生待在门派等我回来”这样的混账话,但又不舍得亲口逼她卷入城中迷局,最终还是把选择的权利交到司华弦手上,是谓“往来随意”。
“司华弦,你干什么去!”众仙姑冲着司华弦的背影急急道。
“去聊城。”司华弦一如既往走得大摇大摆。
“你疯了?现下昆吾门尚妖佞四起,聊城情况不明,没有倚棠君的修为,如何……”
司华弦抬起一只手止住众仙姑的话,那张满是折痕的信纸被她夹在两指之间迎风招展,她抬头一望,正对上落日金黄色的余晖,那光亮着实有些刺目,她不由得眯了眼,抬起的手挥了挥,回之以大笑两声,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外墙边的守卫,想是昆吾门自建门以来最严,但有谢存的指示在先,并无人敢拦司华弦,她本可走山门出去,但翻墙下山的那条路她走惯了,不知不觉间又晃到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一周日更,好久没有这么勤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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