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肆章 山园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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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默言点点头,说:“我知道。会在注意的,你放心。”
樊默言说着放下扫帚,就欲出门,杨寒衣拉住他,说:“没那么急慌,我们只是商量好。先把情况安排着。”
“嗯。”樊默言点头:“你说的有理。”
杨寒衣又说:“我们把门口前面好好收一下,选几个好点的地,找几个小工,力气大的汉子,开垦的松软些,买点菜籽回来,种些白菜啊,菠菜什么的。”
樊默言点头,说:“好。自己种的吃着好。”
樊默言没有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心中知道杨寒衣目前在做的是让两人安顿下来,不至于太乱,每一步都稳稳的走,先安顿,再收拾屋子,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发展庄子,后面才能把庄子壮大,慰藉死去娘亲的在天之灵。
杨寒衣扫了正门屋檐,又去扶门口倒下的木头石头,轻扫积灰半晌,看到一行雄浑的字,诧异道:“你看这木头上有字,两块木头上都有?”
樊默言接过扫帚,扫灰。
“疏影横斜……斜……”杨寒衣说:“我估摸着是以前家主留下的,看这用词,还颇具文人风骨,你再扫扫,我看看……”
积灰全部扫除,一行诗在眼前出现。
疏影横斜水清浅。
樊默言又去找另一块长木,将积灰扫干净,两块长木,挂在大门两边的一副对联,全貌出现。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杨寒衣蹲在两块长木前,神思飘忽,他忽然有些能够明白樊默言的娘亲,他准婆婆为什么会买下这座庄子了。
“梅妻鹤子。”樊默言看到下端的脚注。
那是有人特意写的,有些像哪个友人到此一游留下的印记。
杨寒衣说:“我们再转转,这门口说不定还埋着什么东西呢?”
两人把长木扶正,站起身来,往周边走去。
枯草繁盛,新草吐绿,夹杂在一起都有种厚重感,风吹过,草不动,枯草上端,两只喜鹊飞过。
杨寒衣激动跳起来,说:“喜鹊,早春的喜鹊,默言,这是好兆头,喜鹊代表有好事发生。我们以后有福了。”
樊默言说:“我们过去看看,那边草丛我感觉不对。”
杨寒衣拉住他,说:“慢着,等喜鹊飞过去,喜鹊好兆头呢。”
杨寒衣是无神论者,但喜鹊过梢头,这是吉兆,民间传说有些还是有些依据的,目前看着喜鹊,杨寒衣信心大增,喜鹊都能飞来的地方,他肯定能治理好,让更多鸟儿在这里生存。
看那句诗词,没猜错的话,这里是个文人故居。
林逋——一生未娶,喜欢种梅花,养鹤的大诗人,人送外号“梅妻鹤子”
这放在后世,可是好地方,寸土寸金的地,价值千百万的屋子,完全就是一别墅。
樊默言嗯了一声,待两喜鹊飞走,才走到草丛周边,与杨寒衣看天看地空端,从草丛中挖出一物,将泥土扒拉干净。
杨寒衣见势,进里屋打了半桶阴风阵阵飘飘的井水,樊默言扶着东西,杨寒衣拿着块破布,就着井水,将樊默言扶着的东西擦干净了。
樊默言紧紧抱着拿东西。
杨寒衣擦拭干净泥土,那物竟是个匾额,上端几个大字:梅客居
杨寒衣:“……!”
上书笔墨入木三分,历经岁月雕琢,淡了些。
杨寒衣唏嘘摇头,说:“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啊。还真是这里……”
“哪里?”樊默言将匾额拉出草丛,两人站定,看着那块匾额。
喜鹊叫了几声,于周边丛林中挥打翅膀。
杨寒衣思考半晌,才说:“这是我们中垣一位很伟大的诗人的故居,难怪你娘亲不远千里来这里,要把庄子买下来,我想婆婆肯定很喜欢梅花,就像塞北的红纱一样。”
樊默言疑惑看杨寒衣,嗫嚅道:“寒衣,你怎么知道他?我生活在中垣二十多年都不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杨寒衣一顿,心道完了,漯河村深山闭塞,消息不通,他又比樊默言小,怎么能知道这些呢?书上关于林逋的介绍也没多少,那都是后世人编纂出来的,他看得多,记住了。一个不小心,怎么忘了这个时代呢?怎么忘了樊默言的认知呢?
杨寒衣:“那个……那个……我,我就是在刘大夫家里看书看的才知道些,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发疯,脑子抽抽,说不定上天给了更多的智慧,眷顾我曾经过的凄苦。”
樊默言笑笑,说:“是这个理,寒衣一直都知道的多,和那些人从不一样。”
见揭过去这事,杨寒衣长叹一口气。
这林逋何止有名,范仲淹,梅尧臣,陆游都和他有文墨往来,这时代说不能还能找到柳三变的高徒。
樊默言又说:“这匾额要修么?还是等以后我们请个大家再写一副?”
大家?再写?这玩意匾额三字还是王羲之的字,谁能写出王羲之的风骨?这三个字那可是古董。杨寒衣笑着说:“这话你倒不该问我,这庄子可是你娘亲买的,修不修看你。当然我是想修修,看着光鲜些。”
杨寒衣和樊默言在庄子不远处的草丛边站了半晌,望着蓝蓝的天,绿绿的水,青青的草。樊默言扛着匾额往庄子门口走,杨寒衣跟着他,牵着樊默言的左手,说:“一会你把拉板车的马撒出来,骑着马儿去吴江镇把白蛇卖了,不过蛇胆留着啊。再买点治跌打损伤的草药回来,买点米面油盐酱油醋。”
“你在路上走时,就把大蛇扛在肩上,给他们说大蛇是你打死的,再问有没有人愿意来上山帮忙,小工就行,一天八个铜板,吃住我们包了。”
门口,樊默言把匾额放下,杨寒衣牵着人进里屋,樊默言找不到下脚的地,站在院子中打量情况,杨寒衣拿着二十两银票出来,连带着几封信,几幅字画,嘱托道:“钱你拿去花。也不要太省,该买的都买回来,该请的都请来。这些字画是我在刘大夫家无聊画的,你说是碧波山庄林逋高徒之作,看看人家买不买。这信你送到驿馆,托人送到帝都。”
“还有……晚上天冷,你早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樊默言推开拿着银子,把杨寒衣往怀中揽了些,将银票塞到他内襟中,说:“上次你让我走时,我身上的银子还没有花完。”
说着摸出一个荷包,那是当初两人结发用的荷包,里面装着杨寒衣当初尊重樊默言选择,让他走时给的百两银票,樊默言一分没花,都留着呢。
杨寒衣心花怒放,抱着樊默言,踮起脚,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笑盈盈说:“我的好默言,好夫君啊。哈哈,你真好,早去早回啊。”
樊默言牵着那只倔马,扬鞭启程。
杨寒衣看着樊默言的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屋,拿着圆月弯刀看了又看,把盒子中的那颗珍珠钉拿出来,洗了洗,又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林逋《山园小梅》,林逋因喜欢梅花,养鹤,人送“梅妻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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