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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珩奉父将之命前往桑泽县协助县令围剿,一路马不停蹄,不敢耽误一刻,哪会知道队伍末尾多了一人一骑。
行军前,萧景山已将此次围剿的情况详细与萧凌珩分析过,是以萧凌珩此行甚有信心。不过是三十几人的小山匪,他不甚放在眼里。只是听说这次山匪不仅劫财,还绑了人,既要剿匪,又要救人,还真是让他忧心。
快到桑泽县时,萧凌珩握了握手中的刀,他已做好了打一场硬战的准备!
一双灵动的带笑的眼睛盯着萧凌珩的后背。萧凌珩却觉得颈后一阵寒意,转头看了一眼,却又没发现异常。
突然一计掌风袭向萧凌珩肩部,萧凌珩反应及时,但闻到那一股熟悉的香味后似乎已料到背后是何人,竟没出十分的力,只是用力钳制住了那人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拖一带,那人竟是稳稳坐在了他身后。
“你这是胡闹,父亲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你。”语带笑意,如沐春风。
那人半搂着萧凌珩的腰,头轻轻靠在萧凌珩背上,轻声撒骄道:“家里可闷死了,有哥哥在,我才不怕。”
萧凌珩叹息一声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乖乖待在我身后就好,这次不比以前。”
这次倒真的不比以前,在宁睢县范围内,有萧景山守着,萧凌珩护着,自是没人敢欺负萧府家的嫡千金,便是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也轮不到她使出那“三脚猫”的功夫。
她既知这次不同,自然早就起了偷偷跟着的心。这辈子便是想过过安生的后院日子,骨子里那点儿将军才有的傲气却是怎么也消不掉的,奈何这萧府上下男子都是极疼爱女子的痴情人,她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
“哥,你真要和他们打吗?”损兵折将是自家的事儿,便是剿匪成功,桑泽县令那个“声名在外”的狡猾之人可不见得会领情。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萧嘉玉从上辈子第一次上战场时便已经不做了。
“这次他们绑了好些人,能智取确是上上策。”萧凌珩虽是年少,却是身经百战,绝不是一般少年能比。
萧嘉玉只管搂着他的腰,眉眼柔顺。她才不会傻傻的认为她现在有什么实力帮助萧凌珩,她不过是想熟悉下这比她前世早上一千多年却又与想像中不太相似的年代。
午时过后便到达桑泽县外,递了消息进县衙后便按例在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
萧凌珩帐中,与几个副车正讨论着匪情。
半个时辰后,县令派了县丞带了两个衙役来到营帐,名曰:相助。
嘉玉看此三人,摆了摆头,这县令,连半个捕快都不给,还真是够“机灵”的。
萧凌珩本也没打算用上桑泽县仅有的一点役吏,更不指望他们能帮上什么忙。便只客气请见了县丞等人,小议了几句山匪情况和他的打算。
嘉玉机灵的看着萧凌珩与县丞的客套,调皮的问了一句:“不知县丞大人有没有更好的建议?”
嘉玉不说话还好,这一出声儿,那县丞大人不禁要看上她一眼。
只一眼,那县丞大人觉得这玉似的人儿真是错投了胎,竟生成了一个男子,这要是个女子,不得惊艳天下才怪呢。
那县丞瞧他(嘉玉)像是萧凌珩极看重的人,便适时收了视线,面不改色.道:“贼子些已犯我县多年,合该将他们千刀万剐。”
嘉玉扯起了一丝诡异的笑。而萧凌珩却凝了凝眉。
只听那县丞又道:“这两年在县役的打压下,他们虽是有所收敛,但终是为患一方。”说着又向西北方向做了一揖,道:“陛下为安定四方,绝了那些落魄贵族之心,下臣们自当竭尽全力为陛下解忧。”
嘉玉听着,低头想笑,却止住了。还真是够尽心的,这次是劫了县衙的粮仓,否则前几年没犯到县衙头上时怎不见他们着急?
萧凌珩也不想再看到这个油嘴的县丞,短短几句话后便发令向山匪所在的栖山行进。
栖山不大,但乱石从生,若是提前防守着,未必在短时间内能攻下。越走越是起疑,萧凌珩觉得这太过顺利了,竟是无一人阻拦。
殊不知,此时的栖山寨正欢天喜地娶媳妇呢!
寨里的一把交椅上坐着一个乐呵呵的老头子,正是那一群土匪的头儿,唤大当家。而下面穿大红喜衣的年轻男子,除了满面的红光,便只有满脸的油光。虽不丑,但实在与帅字不沾边儿。
新娘遮着面,身材比之萧嘉玉娇小了一圈儿,又隐隐传出些许低泣声。
萧凌珩已暗中将这小小的寨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任他插翅也难飞。
嘉玉看哥哥已布置妥当,又见着寨里的情形,动了动脚指头也知道那哭泣的新娘是这帮匪绑了来的。
“哥,咱得英雄救美啊!”
萧凌珩侧头看了看嘉玉,有些意外道:“这新娘是抢来的?”
嘉玉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在心里以她上“千岁”的年龄发誓这新娘绝非自愿。
在萧凌珩还在犹豫间,嘉玉已提着她那把特制的刀准备现身。萧凌珩仍在思索中,竟没拉住这个闯祸精。
未见人,先出声儿,她将刀扛在肩上,吼了句:“把那美人儿放开!”
寨里众人一听声儿,回头便发现一个身材较瘦小的官兵扛着一把与他身材同款的刀,稍微叉开双腿站在门口,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阵势。
众人一瞬间的迟疑后,发出了暴笑之声。
其中有人道:“就你那样子还装土匪,哦不,说错了,是装官兵。”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只有交椅上的那个人纹丝未动,微眯着双眼瞧着门外那人。心中略有些迟疑:与设想不符啊,来者不是那人?如何是好?
嘉玉看不清椅上之人,将腰间的令牌使劲儿一扔,竟是稳稳当当被那土匪头子给接住了。
那人仔细一看,是萧家军的令牌。神色自然了许多,不管怎样,总是一路的不是。
嘉玉见那人已接住令牌,便大声道:“说吧,是投降还是灭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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