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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杨寒文樊默言将水牛,农具,雨靴什么的尽数堆在了屋里,本已经收拾好的梅客居像杂货铺似的,拥挤的很。

小孩子们在院中嬉戏打闹,和池塘里的野鹤玩耍,有的则在娇娇院子里的小溪里打滚,五月天气热的厉害,可山上温度偏低,那水也是凉的刺骨,杨寒衣忍不住激灵,说:“水里不冷么,这院子是你们能进来的?都安静些出去!”

小孩子们把水洒杨寒衣身上,翻身起来悉数溜了。

杨寒衣忙了一天半算是把所有事和人都安排好了,当天中午累的不想动,瘫在椅子上,樊默言在花厅外吩咐众人忙活,整个人精神的不行。

花厅中有盆小木棉,已经长了枝干。杨寒文进进出出,忙的脚不沾地,这会儿进来歇口气,净了面,打着算盘,说:“这次你再也不用操心了,一下这么多人,你要的长工短工一下找齐,山上所有的东西都有了着落。后面安心罢。”

“哎,希望这样。”杨寒衣怏怏道:“想过点安生日子真是难,安排好了就成,就是他们做事不负责,一下子来这么多,我这没地住,又不是难民营。”

杨寒文说:“哥夫说葵花籽,菊花,花生都种了,虽然时间晚了些,但明年能收。另外,他把养蜜蜂的人给你找了,明年槐花梨花桃花开的时候,就能进山,还有你要的胭脂水粉香水供应的店家也联系好了,等着你明年做出来,就能卖出去。你将苏州周边通了水,人家都记着你的好,只要说是梅客居的事,都毫不犹豫的应了。”

“头一年,先吃饱饭罢,我真是饿害怕了,看见米汤水就怕。”杨寒衣说:“你二哥是个没出息的,没多大追求。哎,默言,默言!”

两人正说话时,杨寒衣看见院中种的紫薇花被几个小孩折了枝,连带着几株名贵的牡丹盆栽苗都摔了个稀碎。杨寒衣气的要死,抄起鞋子,奔出房门,就要打那孩子,说:“说了好几遍听不懂是么?再调皮都给我滚出庄子去!”

那几个小孩作鸟兽散,杨寒衣穷追不舍,那几个孩子往樊默言身后躲,樊默言一手捏着两个小孩手臂,朝那个带头的孩子说:“都不许跑!谁再跑以后没饭吃!”

三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并站好,低着头。

杨寒衣走在他们前面,怒目盯着他们,说:“你们知错没?”

三个孩子点点头,樊默言说:“平日让他们跟着落黄种花吧,山上很多地方的花草都没人打理。”

杨寒衣点头,说:“也成,总不能天天在屋里讨闲。”

落黄过来,将三个孩子悉数领走了。

樊默言放下手中活计,吩咐落霞摆饭。

饭桌上,杨寒衣若有所思,说:“默言,你喜欢孩子么?”

樊默言盯着杨寒衣,摸了他脸一把,说:“喜欢,喜欢长的像你的。”

杨寒文差点没把碗里饭吐出去,太腻了!

两姑娘一小子不晓得什么意思,茫然看着樊默言杨寒衣。

杨寒衣心思还在刚才那事上,说:“以后若我的孩子像今天这么调皮,我不得按在地上狂揍,熊孩子不能太惯着!”

两姑娘一小子在旁边瑟瑟发抖。

杨寒文笑了笑,明白杨寒衣作为惜花爱花之人,刚才那几个孩子弄残了他的牡丹,的确惹着他了。

樊默言给他夹了猪蹄,说:“孩子表现不好,尤其是十几岁的孩子不听话,很多时候是父母没教好。”

杨寒衣道:“是啊,孩子是父母性格脾气最好的反应。”

樊默言说:“寒衣有想过自己的孩子以后什么样么?”

杨寒衣叹口气,说:“还是罢了,我自己都是个孩子,还没玩够呢。”

樊默言说:“那就好好吃饭,别想那些。”

杨寒衣说:“那些孩子都不读书么?这么大年纪了,整天闲的厉害。”

樊默言说:“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读书,你啊,别想了。”

杨寒衣沉默,喝着汤,心里却忽然有个想法。

孩子们不读书整日讨闲,一代一代,代代为农,那样整体文化都不高。有些退休年老的夫子整日在家养老赋闲,一些举人会元解元只有个小官职,一辈子挣不出头。

不如让国家出钱,办一些公用学堂,将这些老夫子返聘回去,一些举人会元解元都编排在公办学堂,每月银钱国家发放,再修一些夫子公寓,将那些老师尽数安排进去,这样事业有了,住宿也有了,无后顾之忧,让他们安心教书育人。

小学六年,主修诗词歌赋,经史子集;中学三年,主修骑射驾御,治国策论;大学四年,主修实践调研,民情体察。学完一阶段就考试,层层往上,修完所有者可入国家翰林院,古籍所为师从业,不用担心学出来无用。有能力者多学,无能力者起码也能识文断字,总好过这样讨嫌。

天照每年都会投入一部分银钱来主管教育,奈何夫子不够,私塾太贵,孩子们都上不起,尽数给了高门世家,阶级分化明显。

杨寒衣心中有了想法,这事却不是他来办,想着太子阴戳戳算计了他一通,心里很不快活,当即扒完了饭,奔到书房,将这个点子写在信上,给太子送去。

因着流民大迁,南方不稳,太子便请旨皇帝,直言下江南,体察民情,安抚民心,一路游走,舟车劳顿,在苏州巡抚衙门落了脚,巡抚衙门骚动一阵,太子放了话,他是便服体察,不可大肆喧闹,叫旁人知道。

巡抚衙门悉数听了,太子每日便服前往望江楼,听听小曲,等等佳人。

秦怀玉到望江楼时。

太子正静立在窗户边,负手而立,体量修长,望着外面的街市出神。

“子洹……”秦怀玉唤他小字。

太子赵子洹[huán]转过身来,一身浅蓝色云纹山水拢纱长袍,眉眼如画,眼眸含星,面若白玉,侧脸轮廓透着一丝冷峻,笑起来却有一份儒雅,手中拿着一把折扇。

赵子洹笑道:“不是说我去找你么,你怎么过来了?”

秦怀玉走近。

赵子洹搂住他。

秦怀玉道:“山上路不好走,流民也多,你还是别去罢。”

两人到了雅室,秦怀玉解下袍子,赵子洹拿着放下,哼哼说:“你离去三四年,是将我忘干净了,在这山上修身养性,立地成仙?”

赵子洹手在秦怀玉里衣处。

秦怀玉由他解着,说:“你不是找到我了么?”

秦怀玉感觉肩头有些痛,原是赵子洹咬他了他一口,委屈道:“自当年在秦府一别,你再也没有消息,我发了疯找你,都没找到你的踪迹。我想你是不是人间蒸发,或是有个好歹,谁成想,你藏在山里,避世不出。”

秦怀玉闷哼一声,说:“那你这次怎么寻的我?”

秦怀玉已无任何锦缎布帛在身,赵子洹伏在他耳边,悠悠说:“若不是上次你去京郊大营,碎了‘踏雪寻梅’,我去京郊大营视察闻着味了,哪里能找到你?”

当时就该知道‘踏雪寻梅’一碎,很多东西就藏不住了,

秦怀玉皱眉,凝重道:“你还知道什么?”

赵子洹哀怨说:“我能知道什么?你离去两天,我才过去,若不是那酒味道太容易记,我怕是现在都找不到你,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将十几年青梅竹马抛弃?”

秦怀玉不语。

赵子洹手如羽,秦怀玉身如缎。

羽毛在锦缎上飘过,起起伏伏。

说他和赵子洹青梅竹马不假,当时秦不白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嫡妻与燕贵妃是手帕交,那时燕贵妃还是贵妃,赵子洹也是一普通皇子。

嫡妻心中有愧,高门宅斗,祸及孩子,本损阴德,后来待秦怀玉如亲子,动用和燕贵妃关系,将三个孩子和秦怀玉一并送进了皇家教习所,识文断字,骑射驾御。

秦怀玉本是哥儿,无此机缘来学堂,一路欺负排挤不断,赵子洹就是那时见秦怀玉好看,眼神倔强,被人欺负的可怜,多次护着他。

秦怀玉感激,两人关系渐密,秦怀玉为感谢他日益相护,保他安然,送过赵子洹一坛“踏雪寻梅”,那时秦怀玉第一次学酿酒,手艺还不成熟,但赵子洹爱那味道,爱到了现在。六岁相识,秦怀玉十五岁离开帝都,自求生存,十九岁母亲离世,从此谪居山间,避世不出。

说是青梅竹马,正是当得。

赵子洹将秦怀玉抵到窗边,秦怀玉背靠在他怀中,赵子洹支起长矛,抵着秦怀玉身后。

秦怀玉眼睛眨了眨,说:“你在宫里多少女子不能满足你,何苦来这里?”

凝脂在手中划开,赵子洹搓搓手,探下深渊之地,嫌弃说:“都是些庸脂俗粉,若我没权没势,他们哪里会看我一眼,你当他们是真心爱慕本宫?”

又说:“本宫还是喜欢你,喜欢你那个需要保护,集清冷淡漠于一身的你。”

秦怀玉冷笑一声:“堂堂太子殿下,是个断袖,若是让皇上知道,怕是要当场气疯!”

赵子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知我知,不叫他知道不就行了。待本宫登基,便娶你为后。到时你要什么有什么,整个天下随你施展抱负。”

秦怀玉眼神微亮,转头看着他,说:“你莫不是开玩笑?本朝可从未有皇帝娶哥儿为男后之例,到时史书工笔能将皇陵淹了。”

赵子洹拿出手指,长矛探寻地方,低低道:“没那个例,本宫开了便是,史书工笔,各方骂名,本宫担着,我不想怀玉不开心呢~”

“哎,你别动,本宫在宫里可是素了二十几年,这纯阳,你要负责啊”

秦怀玉瞳孔微缩,说:“二十几年……”

赵子洹找到地方,下盘发力,长矛直入。

秦怀玉脊背一挺,闷哼一声,深渊划开一道口子。

赵子洹嘶吼两声,驰骋起来。

赵子洹说:“你真当本宫是登徒子,被宫里的乱花迷了眼?本宫瞧着那些人没你好看,没你性子傲,没你笑的好看,什么都不如你的。他们满心算计都是权势。本宫已经厌倦了这些,只想有个人说说知心话,相伴到老。”

秦怀玉淡淡道:“皇家之人动了真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赵子洹凑近他耳边,迷离说:“可本宫就是喜欢你喜欢的很,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乱时,从帝都跑过来,千里送纯阳之身,不知道的认为本宫勤勉能干,只有你知道,本宫在你面前才能如此放松。”

秦怀玉道:“恩科的事你和皇上说了么?”

赵子洹道:“说了,父皇还在考量,毕竟先前哥儿不能科举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一时改不了。”

秦怀玉抓住他手,侧头看他。

赵子洹忙说:“你别急,本宫都在给你争取,现在乱的很,朝廷要人,恩科必定再开,你放心罢。”

秦怀玉笑了笑,灿若星辰。

赵子洹只觉那笑美的很,心醉了一半,愈发勤勉起来。

秦怀玉声音如碎影,已不完整,“你是……憋狠了,罢!”

赵子洹眼神发红,头搁在秦怀玉肩头,抿嘴点头道:“怀玉,怀玉,你可知我多开心,我做梦都在想这一天。”

秦怀玉摸摸他发丝,赵子洹将人拖向榻边。

帘纱落下,阵阵气息,起起伏伏交叠。

一方相思深若海,天明蜡泪已一盘。

翌日,秦怀玉醒来,身上难受的厉害,像被打过一样,悠悠望着帐顶。

这样像什么呢?他和赵子洹交付了彼此最纯然的情|爱,以后还能说清楚么,这个小他两岁的男人,在外界面前独当一面,大权在握,可在他面前像个纯然的孩子,撒娇、哀怨、委屈各种情绪都有,甚至天真的要将手中所有都给他,他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自古皇家多负心,帝王自古多无情!秦怀玉眼神中的暖瞬间消散开来,等恩科后,他谋个一官半职,和他保持好关系,借着他的手,做想做的事,情|爱什么的,想想罢了。

赵子洹醒了,侧身搂住那谪仙之人,秦怀玉拍拍他。

赵子洹在他颈边,说:“杨寒衣给我送了个法子。”

秦怀玉想到了杨寒衣杨寒羽,再看眼前的男人,心中越发只觉情爱就是一场梦,待他上位,寒衣寒羽三殿下还能活着么?自己是杨寒羽的义弟,半个三殿下的人,他那个时候还能容得下自己?

秦怀玉说:“子洹,我问你件事。”

“你说。”赵子洹。

“若你以后登基,可否废三妻四妾制,平权男女,设一夫一妻制。”秦怀玉道。

赵子洹盯着秦怀玉眼,犹豫片刻,笑道:“若怀玉想,本宫能应的,只要怀玉开心。”

秦怀玉勉强笑了笑,心中越发失望起来,皇家中人多薄情,哪个皇家之人能一夫一妻,他若和赵子洹一起,赵子洹为帝,三妻四妾,争宠不断,勾心斗角,他又重复了韩艳红的运命。

他不想。

秦怀玉收敛情绪,道:“你我昨夜雨水,你答应我一件事罢。”

赵子洹感他冷淡,轻声说:“何事?”

秦怀玉严肃道:“无论何时,不、杀、杨、寒、衣。”

赵子洹道:“只要怀玉能开心,本宫应你。”

秦怀玉笑道:“如此,多谢你。”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秦怀玉便穿了衣衫,阔步离去,留下满室冷香。

望着秦怀玉离去背影,赵子洹长叹一口气,他是真心喜欢秦怀玉,想为他付出所有,为什么秦怀玉不信他,将这场情|爱当成交易呢?

他不懂。

杨寒衣是在梦里醒来的,梦中是他的太湖水排,碧水青山,千里良田,碧波涛涛。起床时,门外又是讨生活的人,杨寒衣应付的累了,叫了杨寒文去处理。

杨寒文能干,将山庄所有事项一并处理好了,有能力的汉子留着,没能力的去镇上做义工换银子,每户人家包了地,八百多户,每户人家二十到三十亩,算是将四千亩水田分了一半出去,加之先前的短工长工分的一部分,剩下一半分了差不多,四千亩地,多少有了着落。

农户人来人往,每日定时来拿工具劳作,五月气候大好,落黄带着落霞在门口开出的荒地上撒菜籽,杨寒衣看了一会,转身上山,沿路慢慢走着。

庄子上都是勤恳劳作的人,最先来的五家已经将桃花林种了一大半,放眼望去,一片碧绿,杨寒衣忽然觉得很值得,这座山,是他和樊默言的。

水田错落,星罗棋布,阡陌交通,如渔网般分散各处,天暖气清,杨寒衣心情愉悦。

赵子洹答应了杨寒衣的点子,给了他点子费八千两,出的是太子自己的私房,太子为了博秦怀玉笑,下了血本。

五月转瞬而逝,七八月接踵而至,杨寒衣每天睡睡懒觉,早起晚间巡视山间,手里头虽有八千两,可东西种的晚,要十一二月才能有收成,山上还有千把人要养活,他不敢乱花银子,想建个蚕室,银子不敢乱花,想做台轧花机打棉花做被子用,奈何没钱,想做点化妆品,奈何没钱,只能七想八想,每日闲了翻翻书,逗狗撸猫,看腻了便和樊默言去山间溜达,去桃花林中闲逛,顺带扑腾扑腾。

八月下旬,桃花梨花槐树林绿油油的,秧田万顷碧波,杨寒衣无聊透顶,把书一丢,说:“在这么下去,会疯的。”又没手机又没电视又没游戏娱乐,街上除了秦楼楚馆,就是秦楼楚馆,没意思的很。

樊默言正在给屋中木棉浇水,道:“让你忙的时候,你觉得脑袋轴,现在闲下来,又无事了罢。”

杨寒衣抱着樊默言,说:“这样宅在家里不像话啊,读书也不是这么读的,而且这文言文看的我好难受。你带我出去玩玩罢。”

樊默言说:“你们那边的字是什么样?我对中垣不熟,不知道带你去哪里玩。”

杨寒衣不像樊默言,很多时候呆呆的,沉默寡言,从身份一事揭开后,樊默言整个人安静的时候多,要么看着天发呆,要么是在山上忙活的紧。

杨寒衣坐不住,说:“我们去西湖边吧,那边有白娘子和许仙,还有万顷万顷的荷叶。”

樊默言笑道:“成,寒衣想去,我们收拾东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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