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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转眼看去,一口气松。
樊默言站在院中,一身风雪,上身穿着狐皮袄子,下身则是一袭豹纹皮裙,脚蹬金甲马靴,左手驾弓,右手发箭,眸光肃杀,如狼嗜血。
樊默言道:“你们谁敢在动他试试?!”
此话中气十足,一语话出,屋外寒风呜嗷打卷!
樊老爹更加沉默。刘氏往椅子里端缩了缩,显然有些怕。白氏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老三爬上椅子,歪在上面哀|嚎。
杨寒衣看他,轻喃道:“默言……”
樊默言收弓向正屋迈进,那步子身形宛如神祇,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杨寒衣歪在瓷片堆上,樊默言轻抱起他,说:“抱歉,我来晚了。”
杨寒衣摇头,像是受伤的小狐狸,靠在他怀中,只见樊默言眼眸隐隐发红,身上在抑制不住的颤|抖。杨寒衣知道现在樊默言很生气,樊默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别说是他人,就连樊默言本人对他都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杨寒衣给他理理发丝,说:“没事的。真的……不妨事。”
樊默言头抵在杨寒衣额头处,咬牙格格响,不停的眨眼睛,哽咽道:“抱歉,是我没护好你。”
杨寒衣全靠一口气撑着,此刻有了倚靠,便倚在樊默言肩头,不说话了。
屋中一片狼藉,地上瓷片茶杯碴子散了一地,椅子七零八落散开,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樊默言横扫一周。老三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哎呦叫唤。樊默言长腿一跨,踹向老三,老三滚落下来。
樊默言放下杨寒衣,对门外喊道:“二弟妹,上茶!”外面温氏‘哎’一声。
老三滚在地上,好不凄惨,拿着家法朝杨寒衣挥去。
樊默言一手握住家法,振臂一力,将老三抖落在地。
老三说:“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下|作|货败坏门风,我替你行家法呢!”
樊默言冷眼睨他,又是一脚踹向老三心口,老三忍受不住脚力袭击,一口血吐出来。樊默言不管他,飞起一脚又踢去。地上满是瓷片,老三被踢的滚过去,瓷片压的卡卡响,恰好撞在正屋正中央的桌子腿上,桌子上的镇宅瓷瓶摇晃两下,滚落下来,“啪”的一声砸在老三头上,老三疼极,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樊默言冷道:“我大房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三房动手,谁给你的豹子胆?!”
老三哀鸣道:“这下|贱|货屋中藏了犬蛮奴,要拖累我们一家,我们全家迟早被他拖累死,他给犬蛮奴治伤花了七两银子呢?娘让我拿家法让下贱货知道规矩!”
樊默言下颌紧咬,低沉反问:“下|贱|货?你大嫂是什么人,那是你长辈,一口一个下|贱|货,后娘就是这样教的你!长嫂如母,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说家法?!今日你看看什么是家法?!”
樊默言掌足力气,二话不说,手持藤条打在老三身上,“啪、啪、啪”——藤条声音闷闷传来。老三抱着脑袋滚来滚去,滚去滚来,衣衫被抽成条状,不停往外渗着血,染了一屋子。
老三边躲边嚎:“都是杨寒衣的错,他私自支出银子,本来就是他不对,他在家里藏|了个汉子,败坏樊家门风,不该被打?!那奸|夫就在门边上呢!”
“奸|夫?”
樊默言怒上心头,一藤条抽在老三嘴巴上,老三噗的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几个牙齿。
樊默言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就是教训!子虚乌有的事是你能说的,你多次目无尊长,现在还想着污蔑寒衣,今日不把你打服帖,你永远没个正行!”
樊默言不管众人看法,只顾手持藤条,抽向老三。老三对付杨寒衣还有些力气,毕竟那是个哥儿,力气不及他,然而面对长期打猎,有些身手的樊默言,败下阵来,藤条如雨,老三被打的抱头乱|窜。
樊老爹叹口气,摇摇头,沉默。这次是老三过分了,什么事都能好好说,动手打长嫂,光是目无尊长都是一大罪,说出去都站不住理。
老三是刘氏的心是她的肝,现在在地上像|狗一样打滚,这樊默言是要坐实不孝不悌的名头?樊刘氏心疼小儿子,刚准备开口说话打压。
樊默言眸光斜睨,眼神如刀:“谁敢给他求情,我废他双手,不信试试看!”又道:“我樊默言说一不二,你们——谁都不许求情!”
樊刘氏还准备用长辈身份打压,听得这话,弱弱闭嘴,愤愤瞪着樊默言,樊默言无视。刘氏又瞪杨寒衣,杨寒衣当做没看到。
温氏送来茶水,见得屋中情况,吓了一骇,托盘上的茶盏险些没拿住。屋中乱七八糟,地上碎片一堆,散落开来,瓷片全是血,樊默言手持藤条,藤条上血滴滴答答落下,蜿蜒一地,老三怏怏歪在桌子边,像只死|狗!
温氏胆小温和,把茶水送到主桌上,又给杨寒衣,白氏供上,忙不迭的走了。
杨寒衣淡然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借口许斐然的事想用家法打死他,再背上一个秽|乱的罪名,杨家将成为这方圆十里最大的污点,樊默言这一生再难娶妻。敢那么绝情的对他,就该想到这一天的后果。
杨寒衣端了茶,轻尝一口,闭眼小寐,周遭情况当没看到。
杨寒衣装聋作哑,樊老爹不说话,白氏色厉内荏,樊刘氏环视一周,众人皆不说话,哭着哀求道:“默言啊,你别打了,那是你三弟啊。那是你留着一半血脉的兄弟啊。你这样把他打死了,老婆子我也不活了。”
“兄弟?他欺我妻,要打死寒衣时,有想过他是我兄弟?凡是有点血脉之情,都会留点情面,而不是这样赶尽杀绝!”樊默言继续抽打,老三如死|狗缩在角落里呜咽。
樊刘氏在地打滚撒泼,道:“你要打死你三弟,老婆子就撞死在这,到时候逼|死后娘的名声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你不顾你自己,你总想想娇娇啊。娇娇以后还要说婆家,你这样打死兄弟,逼|死后娘,你不怕天|打|雷|劈!”刘氏说着往桌子腿上撞去,那作态要多假有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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