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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许斐然还是没点变化,呆若木鸡。杨寒衣每天起来时,许斐然早已将院中积雪扫净,水缸装满水,给二狗喂食,还把院子角落的几盆兰花重新栽种救活了。
这些动作凡是要下蹲屈膝时,许斐然皆是单膝跪地,腰身笔直,从无卑躬之态,也无屈辱之姿。杨寒衣怎么看都都觉得这个奴不一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洒脱昂然之意。
许斐然吃了三帖药,不到七日身子便好利索了,只是还没出过东院。杨寒衣不敢让他出门,找了些樊默言的旧衣衫给他穿,将他外在尽量整的和中垣人贴合些。
许斐然任他弄,也不说话。
许斐然很是勤快,屋里重活都做,提水烧火做饭,能在东院做的都一并包了。闲暇时候便在偏房中自己捣鼓东西,捣鼓的东西像是弓箭,也好似弓|弩。
杨寒衣不懂,也不问,任他弄去。
这样数日,杨寒衣发现这家伙很通透,也默契。什么事他不说,只要一个眼神示意,许斐然都会去做,办的也是完美。唯一不足就是太|安静了,不主动和他说话,他能安静一天,像透明一样。
有时候杨寒衣在屋中缝补衣衫,许斐然便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朝外面看,是看天,还是看南飞的冬鸟,不得而知。有时一看就能看一整天,听到屋中有什么响动,便奔去屋中候着。
目前为止,许斐然真的是对家任何事情都上心的人,事无巨细,杨寒衣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他对自己和樊默言心存着感激,在报答。
这样就很好。杨寒衣也不求多的,但这人话真的少,樊默言整日在山上,回来也是不到三句话,然后抱着他睡觉,许斐然比樊默言还安静。杨寒衣感觉自己快丧失说话感知了。
杨寒衣连着半月没出门,都在家做衣衫,做酸菜,顺带回忆前世学的那些书本知识,安顺了很多。
樊老爹来看过几次,只当杨寒衣身子虚,要他好好养。樊刘氏也来看过,明着话头是慰问,暗着眼睛乱看,要搜刮他屋中东西。一旦听到声响,杨寒衣便让许斐然藏在偏房。
樊刘氏以为这媳妇转了性子,真的在屋中好好看那三本书学习规矩。只有杨寒衣自己知道,养好精神,学着骑马,练好箭术,争取早点分家,脱离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就在杨寒衣每天被许斐然教着拉弓射箭累的半死时,温氏又来送温暖了。
“大嫂。”温氏在东院门口站着,怀里抱个小姑娘,朝里面喊。
杨寒衣一整衣衫出正屋,朝院门口走去。
老三樊默行不在家,和地主家的混球儿子又厮混去了。温氏喊话,惊动白氏,白氏踱步到东院墙根,伸头探脑的往东院里面看。
今日冬雪暂停,化雪时候寒风更是冷冽。温氏竟主动来找,找他又在门外站着不进来,杨寒衣心下着实有些疑惑。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个男儿身,还是长嫂,温氏怕他名头不好做,避嫌尊重着他。加之许斐然一事老二肯定多少有告知,温氏被打压的本分,宁愿在门外站着吹冷风,也不愿意给两方添麻烦。这些叫杨寒衣又温暖了些。
“怎么了?二弟妹。”杨寒衣走到东院门口,把门打开了些,说:“外面冷,二弟妹进来说话。”
温氏笑着摇头,说:“不了。”说罢,将怀中的孩子放下。
杨寒衣好奇看小女娃。寒风凌厉,小女娃脸上泛着两团红,眼睛水灵灵似黑葡萄,眸中带着几分胆怯,紧紧拉着温氏的手,侧身躲在温氏身后,偷偷打量杨寒衣。
杨寒衣不解道:“二弟妹,这是?”
温氏将小女娃拉到身前,说:“这是大哥的姑娘,大哥这些年忙着照顾家里上下,也没时间带,平日都是我带着。现在想着大嫂对家里也熟悉了些,就把孩子抱过来给大嫂看看。不知道大嫂……”
杨寒衣明了,笑道:“我很喜欢小孩子,默言的孩子我会待她如亲生。二弟妹放心。”
温氏蹲下身来,偏头看着杨寒衣,对小女孩哄道:“这是你寒衣爹爹,娇娇乖,叫寒衣爹爹。”
爹爹?杨寒衣有些懵,他才十五,这就当爹了。也是……古代婚育早,十五当爹也算合理。杨寒衣喜欢粉雕玉琢的娃儿,蹲下身张开怀抱,说:“娇娇乖,来……让寒衣爹爹抱抱。”
女娃怯怯盯着杨寒衣,转身往温氏怀中扑去,双手捂着眼睛,借着指缝偷看杨寒衣。
温氏尴尬笑笑,说:“这孩子跟我跟的久,有些认生。一会儿就好了。”
杨寒衣不怪,说:“无事,无事。二弟妹你等我片刻。”
杨寒衣起身去了屋中,温氏抱着孩子在哄。许斐然在院中给兰花浇水,见到温氏略一点头,进了偏房。白氏见到许斐然模样,轻呸一声,抹着墙根偷偷溜了。
杨寒衣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包糖,那是上次刘氏砸伤他,樊默言怕他吃药苦,特意买的,他没吃完留了些。
杨寒衣拿起糖,温柔道:“娇娇要不要吃糖啊?爹爹这里有糖豆哦。”
温氏育有一子一女,再带着娇娇,苛待是不会,只是小孩子零食玩耍上终究还是缺乏,娇娇四岁大的孩子,最是爱玩爱吃的年纪,见那糖豆有些耐不住,痴痴看着杨寒衣砸吧嘴。
杨寒衣笑意温柔,蛊惑人心。女娃离开温氏怀抱,迈着步子朝杨寒衣身上扑去。杨寒衣把糖给女娃,笑说:“娇娇,来吃一口,看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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