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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事就这样,自打见了父母之后,苏君彦是彻底安了心。
傅荀见他高兴,心底也挺舒坦,在苏君彦大三结束那年,他的公司也走上正轨,和傅氏自然不能比,但也的确称得上年轻有为。
他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公司,要不就是和苏君彦窝在公寓里。
后来,苏君彦大四的时候,傅荀突然想起来问他:
“你以后打算做什么?考研吗?”
苏君彦摇头:“不想。”
他最初努力学习的原因就是为了赚钱,倒不是因为他喜欢。
他和傅荀在一起之后,没什么缺钱的地方,对继续读研也没什么兴趣,他想毕业,然后就像傅荀最初和他说的那样,去傅荀公司上班。
他想和傅荀近一些。
苏君彦心底热切,忽然仰头亲了亲傅荀。
傅荀眉梢轻挑,点了点桌子上的文件:“别撩拨我。”
苏君彦轻撇嘴:“你最近怎么这么勤奋呀?”
傅荀斜了他一眼:“你当我乐意?”
他上次回家,傅宁叫上他去书房谈了好久,说一堆掏心窝的话。
那样的场景,即使再来几次,傅荀也不会适应。
因为傅宁说,他老了,想把公司交给傅荀。
傅荀其实不太乐意。
他老子不过才五十多岁,哪里老了?
许家那老头都快六十了,到现在还没有放权了,他急什么?
他当时直接拿这话反驳傅宁,差点被傅宁用烟灰缸砸出来。
不过到底傅宁还没有卸职。
要傅荀说,傅宁这人是闲不下来的。
有些人,忙了一辈子,突然闲下来,他反而会不知道做什么,继而空虚迷茫,最怕没了精神劲。
自然,这其中也有他懒的缘故。
傅宁就是看出他的真实想法,才会气得想要抽他。
不过话虽如此,他依旧是渐在渐了解傅氏公司的事务,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算避开这段时间,最后依旧会他要担的责任。
苏君彦在一旁哼哼唧唧的。
傅荀轻啧了一声,抬头看他:“怎么了?”
苏君彦左顾右盼地,没好意思开口,可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傅荀倒是也看得出来。
他有些纳闷:“你最近嗑|药了?”
不然怎么要得那么勤?整一个欲求不满的模样。
苏君彦脸色爆红,他愤愤地瞪向傅荀,扭捏片刻,还是说:“还不是怪你……”
以往就算这人清心寡欲,怎么着也会三天来一炮,这段时间一个星期才敷衍他一次,要不是他知道这人忙,他都怀疑这人出轨,或是觉得腻味了。
傅荀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定是不认这罪名的。
哪次不是人哭着求饶,他才停下来的?
在这方面,他挺乐意满足自己小男朋友的。
苏君彦忽然眸子转了一圈,小声说:“我最近学了……”
傅荀听得揉了揉耳朵,抵着舌尖看他:“你少给我看那些gay吧,没事都学坏了。”
苏君彦气得想踹他:“你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忒不讲道理!”
傅荀摸了下鼻子,没忍住反驳:“我只是看,你还得学。”
苏君彦有些伤心。
他学的时候有,也觉得挺难为情的,但是他想着这人可能会开心,也用了心去学。
可他刚说出来,就被这人拒绝,还被说教了一番。
果然,上赶着的都不被重视。
傅荀见他神色不对劲,微拧了下眉:“你怎么了?”
苏君彦闷闷的,不想理他:“没什么。”
傅荀有些失笑,他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压低声音在人耳边说:“不是不喜欢,但你没必要去做。”
苏君彦还是不说话。
傅荀说:“我怕你难受。”
没必要,那种事本就该是享受,又不是故意为了折辱谁才去做。
每次不高兴,听他说过原因,苏君彦是直接没脾气了。
他能怎么办?
傅荀对他平等,看重他,也尊重他,所以不需要他去放低姿态。
除非他是受虐狂,否则还怎么去生气?
只不过,苏君彦有时候觉得傅荀就是钢铁大直男,谁会在自己男朋友求|欢时,说男朋友是嗑|药了?
苏君彦小声嘀咕:“不学就不学,谁稀罕。”
说完,他抱起脚边的毛团,就直接走了出去。
傅荀有些头疼地看着一大堆文件,忽然一旁的手机响起。
是段枫的电话,傅荀接通电话,没好气地:“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最近段枫也应该很忙才对,毕竟他那娱乐公司蒸蒸日上的,上几天还打电话给他炫耀。
他以为这次段枫依旧是想和他说什么公司又签了什么美女,结果段枫声音传来时,傅荀难得地拧起眉头。
“傅哥……”段枫向来嬉皮笑脸,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很少会像这般,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的迷茫。
傅荀轻抿唇,面上神色沉淡了下来,他说:“怎么了?”
“傅哥,今天我大哥和我讲了一件事。”
傅荀细心地注意到他话中的变化。
段枫很少在他面前喊段垣“大哥”。
傅荀没说话,静静地听他说。
段枫现在刚从别墅出来,坐在车里,难得迷茫地不知去哪儿。
段垣和他说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他不知段垣是什么意思,可也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他。
可是,即使是误会,可他当时心底的胆寒和那做了整整一月的噩梦却是真真切切的。
段枫不知道如果他当时出去问了段垣,现在又会是什么情形?
但他也清楚,其实幼时对他极好的堂哥是他亲自弄丢的。
他有些无措。
他不懂段垣为什么突然会对他说这些。
就算现在他知道了真相,可这些年的隔阂都已经存在了。
他依旧不可能像幼时那般喜欢他,就如同段垣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地和他相处一样。
傅荀听他电话里断断续续的声音,眉尖都拧在了一起。
其实他从原文中知道了段枫和段垣不合的最初原因。
但是原文中没有段垣找段枫谈话这一出。
他穿来之后,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段枫。
的确是段枫误会了段垣。
可他也不觉得段枫的反应有错,任谁看见一个孩子将一只猫活活砍死,也会害怕。
段垣怨恨段枫,不过是怪他不信自己,在那时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段垣忘了,那时的段枫比他还小。
在段垣和段母说谎时,段枫就坐在旁边,谁知道段枫是不是也在等一个答案?
等一个说服自己可以克服恐惧的答案。
可段垣选择了说谎。
傅荀能理解段枫。
小孩子的世界简单又绝情,虐待动物再加上说谎,足以可以将一个人归到坏孩子的范畴里。
段枫没将这件事到处乱说,只是下意识地从此远离他,也阻止了自己的好友和“坏孩子”接触。
谁能说那时的段枫是做错了?
傅荀敛下心思,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段枫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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