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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心底暗啐一声装模作样。
她眸光一转,又闷声嘟囔了句:“你错了你还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忽然把脸埋到了她的颈窝,下巴压在她消瘦的肩上咯得有些疼。
大掌轻抚她的背脊,看似无意地将她再抱紧了些许,又用手将她与栏杆隔开来。鼻息落在她未被衣物遮盖的肌肤上头,只听见他声音于耳畔边响起:“晚晚,你闻着好香,好想咬一口。”
“……”
尚未从他那话里品味出什么,就感觉脖子忽的一热,就被他给咬了一口。霎时间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浑身一颤即刻惊叫出声:“啊,你还真咬我!”
对上他载着盈盈笑意的眼,她硬是从里头瞧出几分嚣张之意来,当下越想越觉得吃了大亏,于是她踮起脚来按着他的肩膀又给咬了回去。
安开济觉得,江晚不是一般的记仇。
她脑上毛茸茸的碎发摩挲他的下巴和脸颊,酥酥痒痒的。但他心底却是越发的愉悦,转而抬手来轻轻拍拍她的脑袋,“你真的好记仇啊。”
江晚踮脚颠的有些累得慌,咬了回去心里才舒坦了不少。
皆说,心悦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是不是可以将他眼中这翻腾着带着喜悦的笑意,当做是心悦一个人的表现呢?他眼中的笑意经久不褪,紧接着他又将目光从她身上错开去,转而望向漆黑的夜空。
轻轻呼出一口白雾来,只见明月当空。
安开济突然想到,现如今哪怕叫他去死好像也并无遗憾了。
恍惚之间,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探入他的衣袖来,不等他回神就被那小手攥住了手指。丝丝凉意于他手心漾开,紧接着腰间倏地一紧,就被她另一只手圈住了腰身。
瞧见她皱起了眉,轻哼了一声:“手冷。”
不对,还是会有遗憾的。
还是活着好。
“晚晚。”
将那只冰凉的小手纳入手心,他又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轻声唤她。
靠在怀中的人带着疑惑仰起脸来,不等她开口发问,他又兀自念叨起来,“年底了。”
江晚未明白他话里其中的意思,想从他手中抽回手去,不料被他攥得紧紧。稍稍扭了扭身子,却反倒往他贴近了几分。
“年底了外头乱的很,晚晚就随着咱家回宫里去可好?”说着他一顿,又生怕她拒绝便又继续补充起来,“再者,你不是与兰心相熟,上回也是不告而别,兰心怕是不高兴了好久。”
不说这事她都忘了,在她出宫前安开济就好似赶着去投胎似的,叫她都没能和兰心道个别。想到此处她便白了他一眼,转而低声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
年底乱是其中一个原因。
但也有担心梁家那对兄弟缠着江晚的因素。
天天惦记着,晚上出宫才能见着,倒不如直接带回宫里来得好。
在眼皮子底下,也叫人安心些。
再三思忖,江晚觉得也挺有道理,最终也颔首回他:“那也行,我可以继续和兰心快乐玩耍了。”
按理说,他是该高兴的才是。
可听着江晚这话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手指缓缓收拢攥着她手的手又紧了几分。嘴角一撇就朝着她凑近了些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和咱家一起很不快乐吗?”
江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依旧是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我没有这个意思啊。”
就好似打翻了醋缸似的。
若不是兰心是个姑娘,他还以为要跟他抢呢。
压下心头横生的郁闷之气,转而扬起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来,轻声问着:“那和兰心一起叫你开心些还是和咱家一起开心些?”
“……啊你好烦。”
迎着寒风,吹得她眼皮子发紧,如今她觉得自己都要睡过去了。
转而抽回被安开济攥在手心里的手,又想着从他怀里退出来调头想走,可事实上却是,抽回手后就被安开济掰正了脑袋。
恍惚着,就对上了他带着认真的眸,“晚晚,你还未回答。”
他问这些问题分明就是刁难她。
非要她选一个,那怎么选的出来?江晚撇撇嘴,这又闷声答道:“都很开心都很开心。”
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脸颊,她恍惚想睡,却又被他直勾勾地定的挪不开视线。言罢,果不其然,安开济剑眉一蹙,便闷着声吐出一句话来:“只能选一个。”
“都不开心!我自己待着最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oh,感觉开机好变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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