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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着,趁着她发愣又亲了亲她。
猝不及防的,他再次带着凉意而来,江晚腰不受力便往后倾去,想推来他可又是用手撑着身子。她往后倾他便欺身往前,又将手攀上她的腰间。
江晚
只觉得腰酸得很,腾出手来推他的肩,却又被他擒住了手腕。
那撑着床榻的手肘一软就整个人倒在了床榻上,恍惚间就躺倒在那张厚厚的被褥上。
外头已经渐渐昏下来了,大抵是要下雨,此时隐隐的行雷之声入耳,房中更是暗了几分。
秋风从敞开的木窗灌入,昏幽之中,眼睛好似蒙了一层雾那般什么都瞧不清楚。
只觉得身子都有些发麻发软,将双手抵在他胸膛前轻轻推着,可那双手却是一点都使不上劲儿来。她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揣了一只兔子那般,不安分的,跳个不停。
他是愈发得寸进尺了。
桎梏住她乱动的手,转而轻轻吻她。江晚感觉到他灼热地气息呼在脸上,昏暗中对上那双似蕴着湖水般的眸,闻见他衣物上淡淡的墨香气。觉得手腕有些发麻,便试着扭了扭手腕,却发现被他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堵住了嘴。
他目光灼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又故意去轻轻啃咬她的唇瓣,明是深秋却觉得是愈发的燥热,感觉到她在奋力挣扎,可能是急眼了,最后是满是委屈的一声嘤咛,他这才肯放过她。
见她皱着眉头,低声抱怨:“你把我手掐痛了。”
安开济眉头一皱,转而又起身来为她揉手腕。
他眉眼低垂,正专心地替她揉着被他掐红的手,此时他的眉眼像是蕴着春风一般。恬静得像是古画里的仙人,可就在这时,却听见他幽怨地道了一句:“晚晚,你个花心萝卜。”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嘛,至于吗?”
此话一出,安开济眉头一皱便闷声抱怨道:“你方才可不是这个态度。”
说起来这事,她也跟着皱起了眉头,瞪着他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说要拿刀砍我!”
她怎么还信了呢?
知道她蠢,但不会这么蠢笨吧?安开济心底发闷又皱着眉否认:“那怎么可能。”
说着他一顿,不等她回话,又继续补充道:“若是真要杀你,早在喜宁宫的时候就已经送你去见阎王了。”
“呵呵。”不料她冷哼了一声,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早想杀我了,只是一直在忍我咯!”
“嗯……”
只是她听了个开头就听不下去了,不悦从心底油然而生。她是愈想愈气,转而又想起他这臭不要脸的还亲她,便伸手去一把推开他的脸,“你还承认了?!你根本就不爱我!既然让你忍得那么辛苦那你找别人去啊。”
安开济亦不恼,扒下她覆上自己脸上的手。
其目光灼灼,江晚被他瞧得头皮发麻,心生几分不好的预感连连往后退,“你别是恼羞成怒了啊。”
他手上动作一顿,见他眼中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江晚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一时间安开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是觉得有些无奈,又将她圈了回来揉入怀里。
江晚想避开他,反应却不如他快,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圈进怀里。他衣衫上的墨香气沁入鼻腔,紧接着便听见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头顶飘来:“你一天天净想些什么,杀谁也舍不得杀晚晚啊。”
江晚闷哼了声,又推着他双肩往后倾了倾,仰头眯着眼直勾勾盯着他瞧。
见他眼中尽是真挚,瞧着却又不像撒谎,她心里才舒畅了不少。
望了她良久,他这闷闷地吐出一句话:“晚晚,你不能喜欢别人。”
对上他带着幽怨的眸,从中又带着几分可怜委屈,连言语中都是酸味。她这才想起,安开济一直很抵触梁家那对兄弟,怕不是觉得她会喜欢他们?
想到此处,江晚便清了清嗓子顺势坐直了身子,“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安开济心中自是忧闷,这世间好看的男子那么多。
光是梁家那兄弟就叫他头大了好久,于感情上,他素来自卑且看轻自己,愈是如此便愈是容易患得患失。又总是担忧着江晚有一日会厌倦自己,对上她那带着疑惑的眸,又轻轻唤她的名。
哪怕他不开口,江晚大抵也猜中个七七八八了。
便欺近他去,转而稍稍支起身子来搂住他,细碎的发丝拂过脸颊酥酥痒痒,又感觉她轻轻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和脸。
她整个人都是香香绵绵的,柔软的发一直摩挲着他的耳朵。
安开济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皆因距离太近,如今这时候更为浓烈。脑子也是昏昏沉沉,就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如今才反应过来,这般实在太过亲密,太近了。
迎着她的眼,心脏就好似要跳出胸腔来一般,可细细想想,又觉得他都做了这个“登徒子”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未免太假。
走神之际,却听见她放柔声音道了一句:“都说了只喜欢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是亲亲抱抱会不会有点腻?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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