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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梁旭尧怎么能想到会见到这种画面。
这一刻他是慌得不行,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打了一个趔手中赔礼的东西都落到地上去了。此时手心汩汩冒出冷汗来,他哆嗦着手脚,就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那双阴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他又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沫,就连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梁旭尧紧紧握紧了拳头,未修剪的指甲陷入手心的软肉里疼得紧,额上的汗汇集成珠顺着脸颊滑落。
那敞开的朱门分明就在身后,可如今他却怎么都抬不动脚来了。
这男子会如何处置他呢?
“你说你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呀。”
而此时,一道清甜的声音飘入耳中,放眼瞧去,便见江晚按着那暗红衣袍男子的双肩起来了。安开济注意到梁旭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少年郎眼中带着几分的慌乱,在与他视线对上后竟然是浑身一颤。
见他这般反应,安开济心里倒是舒畅了不少。
眼见江晚要走他又顺手将她圈了回来,抬手去轻轻掐她的脸,想到江晚替着梁旭尧说话心底又徒生几分不悦来,可对上眼前琥珀色的眸,心底又忍不住荡起几分笑意。
江晚心底多少有些许的无奈,指腹丝丝温热于脸颊之上晕染,此时外头又是冷风簌簌的,她的手还暴露在空气里头如今十指都冻僵了。如今梁旭尧还留在这,亦不知是怎么了,就好似根木头那般愣在原地。
安开济大抵也是有些不耐烦了,眸光一沉便冷冷剜了立在朱门之前的梁旭尧一眼,“不走是想再遭本督一脚吗?”
再步出庭院那一刻,梁旭尧那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了。
浑身的力气如同于顷刻间被抽走,他哆嗦着手,身后是微敞的朱门。他却不敢再回头看一眼,那个男子太可怕了。
望他一眼,都能叫他做一宿的噩梦。
弄不懂,为何晚姑娘这般温和的人会与这种人一起。
梁旭尧走后安开济才松了口气,转而慢慢覆上她的手,却惊觉这手凉的吓人。可又见她脸色红润,瞧着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的。
下意识的,他觉得江晚是被磕破的脑袋又疼了。
心好似被人用力揪了一下那般,心底生出屡屡心疼,更想要再待她好一些。安开济倒吸了口凉气,“晚晚你可是头疼了?”
江晚被问得一懵,此时一阵冷风迎面扑来,她又将手交叠拢入袖中去。冰凉的手指触及手臂霎时冷得激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连同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她这才闷着声向安开济抱怨道:“我手冷。”
闻言,安开济眉头一皱,想抬手敲她脑门,但瞧见她脑上缠的纱布又放下手去。他心底有些发闷,愈发觉得她不知晓照顾自己,瞧,还是得依仗着他才行。“你也不知晓穿厚些。”
口中虽是抱怨着,可心底却是美滋滋的。敛下眼中的思绪,才抬起手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那回屋去罢了。”
回屋去干嘛?
方便你作案吗?
“不,我只是手冷。”
想到此处,江晚便立马拒绝了。
忽的,江晚还未反应过来却感觉小臂倏地一紧,是他将她的手拉了出来,他伸出藏于袖下似寒玉一般洁白的手,右手拇指上头的玉扳指散发着冷冷的幽光。
紧接着,他便轻轻将手覆上她的手去,将她的手握了在手里。
他掌心热热的,抬眸对上他墨色翻涌的眸,他眼中盈着笑意,那抹笑意映入江晚眼中却叫她心头一跳。手上的温热蔓延,有些灼热,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去,却见他轻轻掀动薄唇,柔声道出一句:“晚晚,让咱家亲一口。”
就知道他是没安好心的。
她眉头一拧,便生生抽回手去,又想起如今自己还坐他腿上,心底却是越发觉得羞愧了。想要起身却又被他圈得死死的,于是便把头一扭:“不亲。”
“就一口。”
“不要,你好烦!”
她蹙着眉头,言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见江晚眸光流转,安开济又道:“晚晚,亲一下就让你起来。”
江晚:震惊!
他满眼的促狭,愈是如此她心底愈是像被人搬起石头砸了一下,心口又咯噔了一下,他眼中盈满促狭的笑意,恍惚间就要沉溺在他的眼眸里了。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风吹得她脖子一冷,又捏着拳头给了他一拳,“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啊?!”
言毕,安开济眸光一转,眼中的促狭又由丝丝恳求而代替,他皱着眉头放软了声音:“晚晚,如今你不亲明儿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话入耳,江晚心头一跳,直勾勾地盯着他意图从他眼中瞧出什么来。陷入眼前这双墨色翻涌的眼里,他眼中思绪不明,却叫她瞧出几分哀怨。
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机会了?
难不成是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可江晚不敢想象,他还是深深地望着她瞧,他眼中带着的哀怨看得她心一颤,登时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便张了张嘴,可半天都未能说出一个字来。
感觉周遭气温骤降,登时说不出玩笑话了,愣愣地张嘴问:“什么意思?”
“嗯?”可他却装起傻来了。
他就是如此深深地望着她,可却瞧不出他眼中的思绪。
或者是带着几分的惋惜,又或是带着不舍。
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只叹世事无常。
她素来明白这个道理,安开济眼睛被吹得有些发涩,便敛下眼眸去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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