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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才从宫道跑出来,就迎面撞上了领着两个厂卫不知往哪去的宁有才。
若不是她及时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那就该和他撞得满怀了。
还以为是钻出来一只大灰耗子,方才宁有才亦给吓了一跳。待瞧清来人的脸后才舒了口气。
他拍着胸口,有些无奈地问道:“小牛子你怎么在这?”
这个时辰,也不该在此处才是。
江晚被吓得血色尽褪,摇摇头冲他摆摆手。
尽管她有意躲避,可还是被宁有才看出了端倪来。眼前人眼圈红红,好似下一秒要哭出来的样子,宁有才不禁心头一跳,以为是自己把人给吓成这模样了,才小心翼翼地问:“你眼睛怎么了?”
说罢,宁有才欲上前来查看情况。
可她及其不愿这时有人靠近自己来,见他朝她步进,她心头一跳连忙稍往后一退就躲了过去,“哦,刚才呼呼的刮起了小龙卷风,沙子刮我眼里了。”
江晚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也会像影视剧里那样,用那么拙劣的话来掩饰。
宁有才将信将疑,见着江晚这模样他眉头一皱,又确认道:“真的没事么?”
“没事,你是不知道那风沙有多大。”
江晚长舒了口气,抬手用衣袖拭去眼里的泪。
余光略过间,她瞥见了宁有才腰间别着的物品。
顷刻间,江晚不禁呼吸一滞,目光定在了宁有才别在腰间的香囊之上再也挪不去了,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皆因那物品不是什么东西,对她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
那是她缝制的香囊啊,虽是丑了些,可毕竟是她的心血。
宁有才见她看呆了,张嘴欲言,可她强压下那呼之欲出的酸涩,抢在了他开口前道:“这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未想到江晚反应这般强烈,她声音很轻,可在这寂静的宫道中却显得格外响亮。
宁有才被她吓了一跳,垂下头去瞧自己别在腰间的香囊愣愣地答道:“哦,厂公扔了,我给捡回来了,厂公便给我了。”
她就知道。
原来,她赠的东西这般不值钱。
她一个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活的人,不知是被针扎了多少回,掰断了几根针,熬夜到半夜重做了多少次。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捂住了手指。
可他就是这般说不要就不要。
针扎进手指里头那股刺痛都在同她说,这么做不值得。
“真的很丑吗?”
她愣愣的开口,声若蚊蝇,几不可闻。
宁有才未能听清,不由得一诧:“啊?”
她心里酸意已然要溢出来了,敛下眼中的思绪,又冷声问:“他为什么要扔了?”
这般问出口后,江晚又觉得自己太蠢。
为什么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么?
宁有才抓起腰间的香囊端详了一番,耸耸肩道:“厂公大抵也是觉得难看才扔的罢,也不明白厂公为何把一个那么难看的香囊放在身边。”
“那你为什么留着?”如同机械般的话,从中听不出丝丝感情来。
“我是觉得还能用丢了浪费。”
宁有才答得随意,言罢他想起方才江晚盯着瞧便以为她喜欢,又抬头瞧她试探性地道:“你要么?你要我给你。”
江晚心里还是难受得紧,带着点心酸爬上心头。
她只是觉得,自己早该想到的。
往前她就已经见过安开济和禧妃一起了,可为何偏偏将这般重要的事情忘了?
越想眼皮越是发紧,鼻子陡然一酸险些掉了眼泪,她又强行压下心头那丝丝要窜出来的酸意,“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言罢江晚绕过宁有才要走,宁有才又想起些什么来,急忙叫住她:“小牛子,过两日是我生辰,我请了几个较为熟悉的同僚去宫外酒楼,你也一同来吧?”
“ok。”
江晚应的随意,可这音节宁有才愣是没听明白,见着他一脸的疑惑江晚叹了口气,又比了个手势道:“好的,去的时候叫我就行了。”
只是江晚没有想到的是,那日宁有才请了不止几个人。
包括小八和安开济在内的人都在,天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安开济陪他庆生,江晚头皮发麻,脑子里尽是那夜里见到的画面,心里愣是觉得尴尬得很。
但非要说,难受要大于尴尬。
她到门口时,便愣在了那。
见着里头的人谈笑风生,她有想掉头就走的想法。
若不是小八眼尖见到了她,笑着前来拉她,“牛二你这是干什么呢?今天可是宁千户二十五生辰!这样走了多不给他面子?”
江晚又是个容易心软的,那些到嘴边婉拒的话出口是弱了很多。
被小八拉着进入厢房,又被他塞到一张檀木椅上。
宁有才大概是喝了点酒,脸有些发红,他手里拿着酒壶冲她打招呼,又笑道:“小牛子你这是掉茅坑里了?”
无论在哪个时代,这些聚会聚餐,江晚永远都是这样。
只附和着众人笑附和着点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牛二来晚了是不是得自罚一杯?”
果然,这话真是古今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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