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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这天天阴得好似要塌下来了一般,外头的槐树落叶萧萧。

有宫人清扫着外头的枯叶,期盼已久的秋天终是来了。

申时,安开济从承基帝殿中回到曲竹林。

小出门便瞧见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身后带着好些个厂卫风风火火的来。

亦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今儿厂公去殿上复命,回来就是这副模样了。可也不敢多嘴,抬脚小跑着跟了出去。

一行人随着安开济来到江晚住那小院,阵势着实有些吓人。

小八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心下不禁有些担心起江晚来。可转念一想,昨儿听宁千户讲,见着厂公和小牛子共处一室,他又稍稍有些放下心来。

心想大抵厂公不会为难小妞子。

安开济从昨儿夜里开始就未再见过江晚了。

见着这都快正午了,他还未见到江晚出现。

想到此处,安开济那张脸愈发阴云密布起来,大步步入院里。

入目尽是苍凉之像,此时小院中的女贞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那唤不出名字的鸟儿在枝头上啼叫着。

小院中满地枯叶,踩在脚下发出噼里啪啦细微的声响。

他亦不敲门,命厂卫在院子里头候着,自己把门一踢就大步进屋了。

结果进屋去就瞧见一床的凌乱,床上的被褥被扭得不成样。而床上那人身上只着素白的里衣,面色苍白的蜷缩着,青丝凌乱,汗湿的碎发还贴在额角和脸庞之上。

他有些惊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遭了贼。

江晚那一丝丝困意在小腹阵阵抽痛之中已荡然无存。

当昨夜里小腹传达出坠痛感时,她就知道又到了那几日。

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就连动一下都痛得直冒冷汗,这要人命般的痛折磨了她一宿,叫她一夜未眠。如今没有半点朝气,焉了似的蜷缩着身子卧在床上。

虽是白天屋中却甚是昏黑。安开济进屋来时,江晚房中未掌灯。

格扇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头踢开那一霎,大片光亮倾泻而入。

江晚不禁心头一颤,循着声音朝门口瞧去。

当瞧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背着光出现在门口时,心也高高悬了起来。随着门被小八从外头缓缓拉上,一瞬身后的光亮被关在了门外。

瞧清楚来人正是安开济那一刻,她心里暗叫了声倒霉。

步入屋里的一瞬间,淡淡的脂粉香便扑面而来。

安开济不喜欢这种味道,他眉头一皱,大步朝床铺的方向去。

江晚视线不离他,直至他愈来愈近,就连感觉被褥陷下去了一些还迟迟未回过神来。

安开济于床沿边坐下,昏黑中瞧见她一双眸子带着疑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只见她眉头微微蹙起,那双眼睛水润润得就好似哭过一般。看得他心里咯噔了两下,险些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他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可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还是揪了一下。

心里头刚燃起点儿的火苗一下就被扑灭了,皱着眉头垂下眼眸瞧她,就连语气也下意识的放轻了不少,温声细语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他问这话,江晚就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只是抬起眼皮瞟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去。此时小腹那一阵抽痛感又再次侵袭,痛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穿越前,江晚就总是痛经,可没曾想穿越后这原主比她还惨。

一阵阵的抽痛直叫她生生痛出眼泪来。

双手紧紧攥住衣袖,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见她这副模样安开济心猛的一紧,不禁皱起了眉头加重了语气道:咱家问你话。”

“这……”

江晚着实觉得怪难为情的,张了张嘴支吾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宫里头的人都说太监不能说是真正的男人,但在她眼里却没有什么区别。叫她跟一个男子说自己来月事,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

“这”了个老半天却还是不知该如何与他讲清楚。

罢了,于是她眼睛一闭,一扭脖子别过脸去,“你别问了。”

眼前人这脸青嘴唇白的模样瞧来甚是可怜。

愈是不说,他心里愈是焦急,就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的不耐烦,“有话直说可好?”

不料,江晚眼中带着无奈的望他一眼,最后还是叹了叹气:“哥哥我求你了,你别问了,小问题,过几天就没事了。”

看着她如今这死气沉沉的模样,他心里担忧着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又见她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想说的,这可把安开济急坏了。越是如此他心里的担忧越发强烈,甚至想撬开她的心瞧瞧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可转念一想,既然她不说,那他便寻大夫来。

“罢了,咱家差人寻太医来。”

话音刚落,江晚差些背过气去,眼见他要起身去唤小八。

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叫大夫作甚?

她心里一急,急忙伸手去攥住了他的衣袖。

紧接着,双手缓缓攀上他袖下的手去,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掌。安开济一诧,随即便感觉到两只微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里来了,那一丝凉意于手掌之上荡漾开来。

江晚仰头望着他,语调轻轻,言语中带着些无奈:“别去,我是月事来了。”

这话就好比如一个大铁锤朝着他砸了下去,将他人给劈成了两半,他人都傻了。

他心底略微一颤,但很快又平静了心。

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垂下眼眸瞧她,眼中尽是狐疑,“骗咱家真有那么好玩?”

江晚抬眼和他对视,耐着性子认真地道:“没跟你开玩笑,我,月事,来了。”

除了难以置信,心下更多是觉着荒唐。

他怔怔的盯着她瞧,口中更是厉声道出一句:“荒谬。”

安开济蹙着眉,凝视着江晚意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见她眼中尽是真诚,瞧不出半点虚假。

方才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头,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你一个太监……何来的这东西?!”

江晚从说出口时她就已经做好了他不相信的心理准备。

可却未曾意料到,安开济反应是这般大。

无论怎么解释他偏是不信。她越发觉得头疼得紧,敛下眼中的无奈来,轻揉着眉心再次重复道:“我不是太监啊,我是女的啊。”

不料,安开济心下闷哼了声。

寻思这奴才瞧不起谁?一个谎话说多少回?

他那点耐心也慢慢的消磨殆尽了,冷声命令道:“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江晚觉得,也许影视剧里头发一散就发现是女儿身的剧情都是骗人的。

亦或者说是安开济脑子拐不过弯。

说句不好听的,处理事情他是一等一的好,可在她面前他眼瞎得很。

恍惚间,他有些信了,不过也只是脑中一闪而过。

安开济打心里就认为此事太过荒唐,女子装成男子素来只是存在于话本里,他就未见过一个女子能伪装成男子不被揭穿。

到底是她把当他傻子还是自己真是如此蠢笨?

随后,他便下意识的认为这就是她用来偷懒的借口。

想到此处心里不免有些恼火。

一来是这奴才把他当做傻子骗,二来是一直不愿说实话。

心头那一丝火苗又燃起来了,蹭蹭就往心尖上蹿,他眼眸一压脸色一沉,冷声冲她道:“如今偷懒都不好好编理由了?今儿还想这等荒唐的话继续骗咱家?你好歹编个容易令人信服点的,你真当咱家是傻子呢?”

说罢,不等她辩解他不由分说就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跟前来。

却不曾想未控制好力度,眼前人被拉扯了一下,衣衫尽乱。

在江晚诧异的目光下,那张如冠玉般的脸蓦地红透了耳根,要出口的话就此凝在了嘴边。

肩若削成,靡颜腻理。

她衣裳被扯得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

稍稍一动,身上那薄薄的里衣就顺着嫩白的手臂滑落下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

一瞬间,便将眼前景象收入眼中,一览无余。

她远比瞧来要清瘦许多。

身上薄薄的一层再简单不过,绣有粉嫩的花卉,万千的青丝倾斜而下,愈发衬得她肤色苍白。

肌肤胜雪皓质呈露,胸口皆因情绪波动大而上下起伏着。

一时间,他眼睛不知该往哪放,无论往哪看都觉得不对劲儿。

江晚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日掉马是因为被他扯松了衣裳。

怪只怪平日自己呆在房里不像原主一般用布条裹着自己,穿着也是随意。

她脸上的表情从未如此精彩过。

从惊讶到错愕,再从难以置信到无地自容只用了三秒。

她瞳孔骤然放大,那张嫣红的唇一张。

安开济一怔,忽想起外头还守着不少的厂卫。

他心头那面鼓又重重敲了起来,顾不得羞怯不羞怯,赶在她大喊前迅速捞过她,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禁锢在怀中。怀中少女发出“唔”的一声,伸手要去抓他的手,他又反应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住了她的手腕。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那已到嘴边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在安开济捂住她嘴那一刻又硬生生吞进腹中去了。

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背,只听见那略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了句:“你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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