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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安开济拧着眉头环视了客栈一圈。
最后目光落到了掌柜的脸上,他眼神素来不是温和的,这眼神是看得掌柜打了一个寒颤。最后安开济又问:“可有两个男子来此投宿?”
掌柜摇摇头如实作答:“不曾。”
安开济亦未刁难他,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往柜台上,“投宿。”
掌柜哆嗦着手将银子接过去,抬眼望着安开济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两间还是……”
“一间。”
“两间。”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自然,两间是江晚说的。
在掌柜诧异的注视下,两人诧异地望向对方,视线交织。安开济瞥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朝掌柜望去,再次重复道:“一间。”
“两间才对。”江晚一皱眉,急忙道。
开什么玩笑,她好歹是个姑娘,怎么可以跟他一个男的同床共枕?
“老板,甭听他的,就两间。”
掌柜偷瞄安开济一眼,目光再次落到江晚脸上去,有些尴尬地笑着道:“不好意思啊客官,只剩一间房了。”
“所以你问几间房有什么意义吗?!”
随着掌柜上楼,步入厢房后,看着这勉强能容纳两人的拔步床,江晚陷入了沉思。
若跟她这床说只有一米二宽她都信,难不成,今天晚上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要和一个男的睡一张床了吗?
进房后,安开济将手中的剑往桌上一放,便在桌前坐下了。
江晚望向他,讪笑着挠挠头,“大人,我睡相不好。”
此时,安开济正悠闲地坐在桌前喝茶,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他瞟她一眼,轻声道:“无碍。”
她说这话时,潜意思不过是想表示,大家不要挤一张床了。
如今听了安开济答的话,她亦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好。
安开济一顿,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她脸上,少有的用关切的语气问:“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没事!”江晚倒吸了口凉气摇摇脑袋。
说起来,在路上躲飞刀的时候她是跟着躲了一下,可她反应不如安开济快,虽然未中要害,手臂也被划伤了。
也不知伤势如何,如今还痛得紧。
闻言,他眼眸一压眉头亦随之紧锁起来,“你被伤着了?”
江晚素来不把这些小伤当回事,她只当做是切菜被刀切到一样,亦未放在心上。
不料安开济却比她还紧张,急忙问她:“伤哪了?”
她心下暗道了句见鬼。
一撇嘴一耸肩,言语中尽是不在意:“没哪,就胳膊。”。
“哪只胳膊?”
说罢,安开济却突然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不等她作答便一把扯过她右手,将她往房中的圆桌走去。
此时手被他温热的手包裹着,江晚心头一跳,一时间竟不知做出什么反应为好,才讪笑想抽回手去,“大人,不是这只手。”
他一顿,放开了她的右手又将她左手给拉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见道他眼中带着关切。
“嗐,就是被割了一下,我削土豆还削到过手指呢。”说着,她就想把手抽回来。
可不料他紧紧擒住她的手腕,抬眸望着她道:“刺客飞刀上一般淬了毒。”
听了安开济的话,江晚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却听他又继续道:“若是不作处理,一般,十二个时辰内毒性蔓延全身,五脏六腑会在半个时辰内衰竭,死状惨烈……”
江晚承认,这会儿她是被他吓到了。
才紧张兮兮地问他:“那……那怎么办?”
安开济未答她勾起唇角发笑,顺手将她的手臂拉到桌上来。
如今命最重要,江晚亦跟他继续废话,便顺着他意往前靠去。两人隔桌面对面而坐,撸起衣袖露出洁白纤瘦的手臂来,胳膊上那一道伤口正很是刺目,血还不断往外涌着。
鲜红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流,他抬眼瞥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蓝色瓷瓶来。
看见他手中的瓷瓶,还未上药她就一联想到一系列的疼痛。她又想用力抽回手去,安开济手上力度不禁加大,擒住她的手腕,这举动落到他那皆是无谓的挣扎。
他低垂眼眸,又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巾,用桌上茶壶里头的水将帕巾打湿。
紧接着,他便用打湿的帕巾替她清理伤口,手上动作轻柔,好似怕将她弄疼了。
可虽是如此,江晚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着他去掉堵着瓶口的红布,她又警惕的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别废话。”
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他迅速将白色的粉末洒到了刀口子上。
就在一瞬间,钻心刺骨的痛扩散开来。疼得她死死揪住自己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眼中带着笑意,抬眸瞟她一眼。边为她上药边道:“果真是没有受过什么皮肉苦的人,咱家如你这般大的时候,被刀子捅都是一声不吭。”
“那你可了不得。”
上过药后,那股刺痛还一直持续着。
江晚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房梁,手臂上的刺痛让她无法入睡。
“往里头去点。”安开济往床边一坐将皂靴脱下,凝视着床上的江晚催促着。
江晚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里头挪了挪,只听见他长舒了口气缓缓于她身边躺下来。
纠结了许久,江晚还是开口了:“大人,这不适合吧?”
“有何不合适的。”安开济怪异地瞥她一眼,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冷声道。“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依然比昨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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