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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瓷瓶之上,一瞬有些恍惚。
须臾之间,她忽的想起要紧事来。她叹了口气拍拍梁玉山的肩,只轻声冲他道了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刚踏出大门就被人拽住胳膊往一边拽。
过了一个拐角站定她才看清眼前的安开济来,只见他身着腰间佩剑暗红飞鱼服,他头往外探了探这才冲她道:“怎么那么久?”
江晚按揉着睛明穴道,小声答他:“耽搁了。”
“今日情况……”
话才开头,他却先是一顿,却见她略微发肿的左脸。如远山般眉微微一蹙,手却不自觉地抬起,“你这是……怎么了?”
江晚还未作答却见到安开济眼中的错愕来,她还未弄明白,一只手却突然抚上她的左脸。一瞬间掌上的温热夹杂着疼痛,只觉得一下就好像触电一般,让她浑身一震。
两道视线相织,对视着。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摸她脸了!
江晚感觉不对劲,自己心跳有些不对劲了。
片时,江晚才回过神来挪开视线去,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安开济也一怔迅速地抽回手去,有些许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江晚尴尬地笑笑,心里寻思扯点话题来缓解,便道:“今天天气挺好的不是?”
安开济答:“是挺好。”
她又回:“还没出太阳,点儿也不晒。”
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本意是缓解尴尬才是,这下好了,一下子就觉得更尴尬了。
安开济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连他自己都未想到会如此失态,氛围又陷入了无尽的尴尬,他又想起正事来,才先打破了沉寂:“对了,今日贵妃可有……”
话还未说完,余光却瞄见暗处一道瘦小的身影。
若隐若现,似有似无,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干后窥视窃听。
他冷哼一声,随即他便踢起脚下的小石收入掌中,他捻着手中的石子便往那方向掷去,一下正中旁边的树干,一下惹得树叶沙沙而落。那人影知晓被发现,吓得倒退了几步一下仓狂逃窜。
“怎么了?”江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片昏幽,只见树冠摇晃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安开济这才收回视线,轻声道:“无事。”
江晚将视线收了回来,将话题放回了安开济问的问题上,耸了耸肩道:“云贵妃在忙争宠的事情呢,人被禧妃气着了,回来发了大脾气,迁怒我了。”
“嗯。”谁料他只是颔首应了声。
她抬头看着他,想起那日御花园两人在同一场景出现,觉得禧妃着实有些眼熟,就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和禧妃很熟?”
安开济迎上她的目光,望向她的眼中带有一丝荒唐,“不熟。”
一顿,他又补充道:“你为何觉得我与她相熟?”
“嗯……”江晚沉默了,她总不能变相说禧妃给皇帝戴绿帽子吧?
她咬了咬下唇瓣,半天想不出来该如何作答。
只看见安开济一道视线死死的盯着自己,江晚甚感压抑,这才回道:“你们一个长得漂亮一个长得帅……俊朗,看起来有点般配呢!”
说完她有点想给自己来一个大嘴巴子。
她这样说和直接说禧妃和他有一腿有什么区别吗?
“荒谬。”
本以为安开济会大发雷霆,却不曾想他只是面露鄙夷,冷笑着道出两个字来。
江晚挠挠头,讪笑道:“这样吗?”
随后又是无尽的沉默,良久,安开济才再次开口:“自己小心点,且喜宁宫极大可能有不怀好意之人,防着点。”
说罢他便脚下一跃,一下便从身后的高墙跃了过去,消失在江晚的视线里了。
心中有万千思绪,却不知从何捋起。
时间越是久,她就越是挂念她的家,越是挂念就越是满满的负能量。
安开济是答应了她三个月后送她出宫去,只是谁知道灾难和明天哪个先来?谁保证她能活着挨到三个月后?
又或许,出了宫只是换个地方发愁罢了。
最后万千的思绪和心思只能化作一缕叹息,她收回视线去这才调头往喜宁宫走。
回到房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注意到脚下险些被踩着的碧绿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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