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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在天上,您在我心里!”说罢,江晚又转过身来装模作样地在左胸前比划了个爱心。“您就是奴才的信仰啊!”
安开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来,倒是笑了一下:“嗯,够虚伪,咱家爱听。”
“……”
安开济听着江晚的彩虹屁全然无动于衷,反倒是有些不耐烦了,没给江晚一个好脸色,冷声问道:“谁给你的胆子闯冷宫的?”
江晚咬了咬大拇指,小声地嘟囔:“那大人您不也是在这……”
“你的小命是不想要了?”安开济只是抬起了左手,当着江晚的面捏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就发出清脆的咯吱声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威胁嘛?
“要!”
话音未落,江晚也不顾安开济话有没有说完,强烈的求生意识迫使她抢在安开济把下一句话说出来前先开了口。
“你胆肥了。”说着安开济便敛下眼眸,左手对着边上的树干就是一拳,随后那棵遭了殃的一下子就晃了几下树叶哗哗往下掉。
定睛一瞧,树干直接被他锤得凹陷进去了一大块,树皮被硬生生撕裂开来露出了白色。
江晚被安开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打得凹陷的树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
是江晚飘了,她觉得自己错了,她以为安开济给她送了一次药就代表他并不是那么恐怖。现在她发现,她错了,且是大错特错!
江晚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久久才回过神来,赔着笑冲安开济道:“大人使不得,手锤在树上一定很痛吧?”
安开济脸上不见一丝痛苦,他只是抬眼瞥江晚一眼丝毫没有搭理她。
他甩了甩左手,看似漫不经心地瞥江晚一眼,而江晚却从他眼中读出了一丝狠戾来,他语气平静轻声询问道:“上回瞧见什么了?给咱家说说?”
“上回?什么上回?”江晚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反问踢球,最为致命。
江晚稍作思索,战战兢兢地瞄安开济一眼,才试探性地问他:“是,上回大人您威胁奴才那一回?”
“你说呢?”
“大人,天地良心,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说到这个江晚是真的有底气,一拍胸脯:“因为我……我……”
“你什么?”安开济倒是想听听她能编出什么理由来,便垂下眼帘盯着江晚,又把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今天夜里着实有些无聊了,心下是打起了算盘。
若理由合理了,就放眼前的奴才一条生路。
但若是不合理,那就再作打算。
江晚我了个半天着实想不出怎么忽悠他,江晚如今有些紧张,腿也开始哆嗦了。
安开济忽然长呼了口气,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朝江晚投来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继续编,编不出来老子弄死你”。
江晚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我有夜盲症。”
“夜盲症?”
抬眼就迎上了安开济带着狐疑的眸,江晚连忙答:“对,没错夜盲症,奴才在夜晚昏暗的地方经常看不清东西,所以当天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莫名其妙就见到您老人家了。”
安开济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久久未作声。
半晌,他才道:“咱家今儿心情好,下回别让咱家在这见到你。”
“……”
您老人家可真专/制,还不让人散步了?
江晚有苦不能言,有怨不能说。连忙点头哈腰:“是,奴才见到大人您肯定躲得远远的。”
此话一出安开济脸色倏地一沉,从腰间抽出折扇用折扇抬起江晚的下巴。他凤眸微眯,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却轻声问她:“哦?照你的意思,你是觉得咱家晦气?”
江晚心下一惊,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却还是冲他胁肩谄笑:“哪有!大人奴才这是怕脏了您的眼!”
安开济目光不离她,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江晚都觉得这安开济是在心下谋划该怎么杀死她。
“得了,咱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儿咱家说的话可都记着了,再让咱家在这碰见你,休怪咱家不客气。”随后安开济把扇子收回挪开了视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江晚。
安开济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幕里头。
江晚的心狂跳不止,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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