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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的确没有杀过人，人都是我的纸仆杀的。”白芷好似看出了冉幸的疑惑，主动为冉幸解释道。
“你……”冉幸一时间看不懂面前这个男人了，为什么对方会如此的坦白？真的只是因为大限将至吗？
“我想要白氏给我陪葬。”白芷在说这话的时候依旧干净的微笑着，一副分外无害的样子。
“……”冉幸发现自己是真的看不懂人类，至少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纸仆是我妹妹，亲妹妹。白朗带着我手把手炼制的，还告诉我越是血亲之人，炼出的纸仆就越是忠心。白芍被炼制成纸仆后，的确很忠心，甚至不让我碰一切不干净的东西，她说苦难她一个人受就够了。”白芷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面上虽然依旧笑着，但是眼圈却红了。
“但姚雪宁是无辜的，那些同姚雪宁一样是阴历7月15生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被你们活活杀死做成纸仆运，毒，他们难道就不无辜吗？”冉幸冷冷的说道，自己所受的苦难，并不是加害无辜之人的理由。
“所以我们才把姚雪宁杀了！”白芷脸上平静的笑容瞬间被打破了，他神经质地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才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我们把姚雪宁杀死放出来，并留下杨婉清这个活口，怎么会引起你们的注意？”白芷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
“你还有别的选择，你可以直接向警局提供证据，你如今走到这一步，不也是为了向警局提供证据来扳倒方家，拉跨白氏吗？”冉幸的表情冷淡，想到姚雪宁还在隔壁小区里和老太太们把麻将打得天昏地暗，又是一阵无奈，但是并不是每个被杀的人都能像姚雪宁这么“幸运”。
“我手里的证据还不足以扳倒方家，而至于白朗，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能力的确当得上我的这一声‘师父’，所以我才会把你拉进来，事实证明我没有赌错，你的能力的确不容小觑。”白芷说到这里似乎对于自己的计划很满意，脸上再次恢复了那平静的笑容。
“我只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你们动作快点的话，也许我还能撑到上庭作证的那天。”白芷话落眼底一片平静，正如他的名字。白芷：味辛，性温。
当冉幸从审讯室出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白芷的歌声，那是一首童谣：
“杨柳儿活，抽陀螺；
杨柳儿青，放空中；
杨柳儿死，踢毽子；
杨柳发芽，打拔儿。”
“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冉幸才出来，众人就围了上来，若是普通的审讯，他们在外面同样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但是每次只要是冉幸进去，里面的声音便被冉幸屏蔽了，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你们还有五天的时间。”冉幸说着递出了一个u盘，这是刚才白芷交给她的东西，不同于白芷对自己大限的猜测，冉幸一眼便看出了白芷活不过五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的海王小哥哥发了一个段子，内容如下：
“小偷日记6月28日天气晴
偷偷潜入你家中，看到床上的你，我愣住了，做小偷那么多年，第一次被别人偷了东西。”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他有喜欢的人了，海王和海王之间的评论就此展开：
我：卧槽你有喜欢的人了！
他：这是一个段子
我：吓到我了！哼！
他：我就不能有喜欢的人吗！
我：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我怎么办！
他：那你也不找我啊
我：感觉不艹你一次亏了（吃瓜.jpg）
他：趁着我还身强体壮赶紧来艹我
我：一夜不艹个七次八次感觉都回不了本
他：等我年纪再大点我就不行了
我：快说什么时候有空
他：应该是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突然一哆嗦，索然无味，啊~在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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